女孩口中溢出一声,好似频死之人的利啸,四肢挥舞着,似抗拒又似欢迎。
却被越谦忍轻轻巧巧按在两边。
啊,越郎,你好残忍,宁肯要这个卑贱的敌国宫女,也不要我。
魏金蝶在他背后,恨得咬牙切齿,用长长的指甲,在他身上抓出许多血痕。
他却浑不在意:公主又怎么了,一会还不得求我,在我身下婉转,劝你想开点,大家一起乐,否则我就把你扔到军营里,让千人骑万人肏。
夫君,你怎能如此对我。公主哀叹着,实在受不了,就抓住越谦仁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
谁叫你初夜无落红?不知和谁私通了。越谦忍晃动着屁股,公狗一般,卖力的在女孩身体里出入。
女孩像个破布娃娃,被弄的只有出气,没入气了,身子扭得好似狂风中的一株小草。
徐锦衣看得很清,男人如此强壮有力,单臂肌肉虬结,若是女人想反抗,是拼不过他的力气的。
自己还要接受两天调教,这可如何是好。
越谦忍弄了半晌,见幼女渐渐没了反应,只觉得不耐烦。
身子一抖,将公主甩下床,扯过幼女的腿,两手撕野兽般的打开,少女草莓色的皮肤,盈满汗珠。
他的眼神专注认真地凝视,徐锦衣却感觉他仿佛在看自己的下体。
男人的手指顺着那纤细的阴肉缝处,反复划去,常年握枪的手指十分粗糙,令女孩起了异常的感觉。
她绵羊一般轻轻地叫着。
将军手指时不时竖起压入小缝深处,娴熟的动作令女孩哆嗦着,轻轻地嗫嚅:将军,别玩了,书雪快被玩坏了。
听她自报名讳,徐锦衣吓了一跳。
这幼女果然是熟悉的,她本是六公主宫里一名不起眼的小宫女,平时只负责打扫,修剪树木,并不常见。
认出她,是因为她种的花特别漂亮,能在冬天利用暖窑催得花开。
看着自己的宫女被蹂躏,徐锦衣似乎感同身受。
书雪的水真多,我的手指着都被浸湿了。越谦忍调笑着。
书雪闭着眼不敢看他。
贱人,骚水就是多。金蝶公主怨毒地嘶叫。
越谦忍将湿淋淋的手指,在公主脸上涂抹着:她再骚,也是我破的处,而你,却是个烂壶,少逼逼,伺候大爷舒服了,我才放过你,否则你就去做军妓吧。
金蝶气得浑身颤抖,怎奈她做了亏心事,不敢回嘴。
书雪,你这小花穴是不是还痒,会和乳头一样是粉色的吧?这敏感度和你的主子一样,你看我的糟烂妻子,还是靖国公主呢,不知被什么人操得都黑了,已经没有你粉嫩了。
住嘴。公主气得差点吐血。
越谦忍拿过旁边的盘龙鞭,没头没脑的向公主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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