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沈墨问,“何时上药?”
“啊?对。”慕云惜反应过来,端着药碗,走了过去,将药汁涂抹在伤患处。
被狼抓或者撕咬过的地方,伤口容易发炎,需要精心处理,沈墨当是明白这点的,所以伤口处理的不错,并没有发炎。
那夜的情形如此惨烈,他身上的伤确实留下不少。
只是——
“……这些伤,你自己涂药不就可以了,不用霆儿来吧?”
“背上。”他平静地道。
慕云惜往他后背看了眼。
他背上确实有不少伤口。
其中一道,极为显眼,左肩头,横亘到腰下,极为狭长的伤痕,当初受伤时,也不知他是怎么挨过来的,不过历史久远,伤疤虽有,却已经淡了。
其余的伤疤,也都是早先留下的,并没有新的伤口。
“……背上并没有新伤。”
“是吗?许是我记错了。”他丝毫没有被拆穿的慌乱,眼神依旧平静。
“……”
这种事,还能记错?
他若无其事地将衣衫穿好,而后要去脱裤子。
慕云惜眼瞧着这情形有些怪异,赶紧制止:“你脱裤子干什么?”
“腿上有伤。”他仰头看她。
她的脸颊红扑扑的。
她轻咳两声,有些不自在地道:“腿上的伤,你能够着,我就不帮忙了,你自己来。”她慌忙将药碗放下,略显仓皇地走了出去。
看着她离去的身影,沈墨的眼底多了几分笑意,而后端过旁边的碗,似乎还能感受到,她残留在碗沿上的热度,过了会儿,他将碗放下,穿好裤子。
其实——
他腿上并无伤。
当晚,沈墨又去了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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