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性的眼泪汇聚在眼眶内,很快便吧嗒一声掉落在男人赤裸的胸膛上,似乎比他火热的体温还要滚烫。
唔
胯下被紧紧包裹缠绕着,温暖的蜜穴疯狂挤压粗硕逼人的大肉棒,而且吞得比往常还要深,那紧致的吮吸和抽搐,几乎连接到了他的茎根处。
虽然足够多淫水的润滑让蜜穴又软又湿,这般硕大的肉屌操进来也没有撕裂那湿软娇滑的小逼,只是紧裹着一刻不停地蠕动,但是却比往常还要紧致数倍。
顾宴年也意识到自己一时之气下的挺入得略有些粗鲁,现在听到她带着哭声的呜咽,心底霎时软作一团。
但是心疼归心疼,要是让他将分身从紧裹的湿润蜜穴里出来,那是半点也做不到的。
别哭。
说完,顾宴年不由得搂住她的腰,低头吻上女人微张的唇。
唇舌交缠之间,湿润,软糯,带着香气的温柔乡,就这样把他裹了进去,男人的铁骨铮铮都化作了绕指柔,贴着她的地方越来越酥软,像是搂住一摊水,甚至不敢用力。
只有身下一把欲火窜上来,入侵她身体里的那个部分却硬得像铁,滚烫逼人。
唔、唔啊嗯关之雅的手指将他的衬衫抓得皱巴巴的,小腹紧张地不敢抽气,倒是把自己憋给半死。
又不是没吃过,这样便不行了?顾宴年停下缱绻的吻,亲昵地贴在她的颈边,压抑着喘息道。
太涨了不喜欢嗯难受呜呜
她的身体虽然敏感得可怕,稍一撩拨便汁水不断,但也因为这样敏感,每一点小的刺激对她来说都是灭顶的快感,更别说这只做了一半前戏便深深肏进来的巨物了。
顾宴年安抚性地摸了摸她的后背,好,我慢慢来。说完,他便低头含住了女人挺翘的乳尖,用舌头舔舐着顶端的凸起,湿软的舌尖一次次扫过敏感的乳峰,让女人都绷紧了脚尖轻轻颤抖起来。
嗯嗯啊好痒
等到顾宴年将两颗乳粒舔得发硬挺立时,他终于停下来了。低头望去,虽然在昏暗的车内分辨不清颜色,但依然能通过模糊而涨大的乳尖和回忆里过往的景象,而想象出其红肿的模样。
丫丫。男人哑着嗓子,抱着她的手臂紧了一紧,车厢里满是旖旎而炽热的气息,其中一大半来自他。
好点了吗?我要进去了。
虽然这么说,但他依然强忍着欲望,玉茎停在穴内不敢动弹,被那湿软的软肉一圈圈细细密密地包裹着,愈发涨大。
直到关之雅呜咽着,搂紧了他的脖子,淫荡的小屁股往前撅了撅,甚至摆动着似乎要把异物吞得更深,就像是在用肚皮磨蹭他的胸腹。
理智的弦在这一刻崩裂得四分五散,再也拼不回温雅缱绻的模样,顾宴年几乎是抱着女人娇软的身体,将她抵在火热的身躯和稍显冰凉的皮质方向盘之间,把胯下硬得不能再硬的铁杵送入了更加深邃迷人的窄口内。
唔、呃女人高高地仰起头来,微张的小口中溢出难耐的呻吟,揽在他脖颈后的手不自觉地抓到了一缕发丝,把顾宴年拽得头皮发疼。
但最难以忽视的疼痛还是来自于下腹,那紧迫的挤压几乎深入神经,让人浑身发麻,顾宴年重重喘了一口气,抓紧她的肉臀开始费力地挺动。
这样可以吗?嗯
嗬啊顾宴年嗯太深了啊哈
如归鸟入林,又如同溪水流进石潭,两具身体找到了彼此的归宿,于是水乳交融地结合在一起。
关之雅被滚烫粗硬的肉棒顶得快要融化了,软绵绵地贴在他坚硬的胸膛上,眼角都积攒着泪意,趴在男人身上任他挺动,好在他多少还有些分寸,进出得不算粗暴,只是巨根出入之间几乎摩擦到了嫩穴里的每一寸媚肉,让她小腹紧绷,时而轻颤着淌出粘稠的淫液。
顾宴年喜欢她这般无比依赖他的模样,脑海里甚至有一个念头肏她,狂肏她,肏到她哭出来!用埋在她体内的鸡巴,顶得她梨花落雨地哭诉,却不得不在汹涌的肏干之中紧紧拥住他。
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顾宴年再一次意识到,他还不怎么会爱人。
即使已经把她放入心上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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