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量把脚步声放低,蝶衣如猫一般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的行动着,蝶衣不若古皓然一般在拼打中随意变换着位置,在刚才一击中,蝶衣并没有如古皓然那般后退或者怎样,只是用最小的避让,躲过近在咫尺的攻击。
此时蝶衣只按照一个方向走,一边倾听着周围的动静,一边细细打量脚下的地面,刚才与几个铜人交了一下手,感觉到铜人的手脚都很灵活,但是好像只有一只脚在动,而地面铜人离开的地方都有凹凸不平的感觉,在其他地方神经粗到没边的蝶衣,在黑暗的环境中却是冷静到极点,同时也心细的如灯丝一般,当下就按照那凹凸不平的路线朝前走。
迎面一强劲的风声袭击过来,蝶衣头也不抬想也不想短剑当空挥去,一剑挡在攻击过来的人身上,砰的一声,如蝶衣所料是个铜人,接触上铜人的长剑上时,蝶衣右手一把拽住铜人的肩头,借力一个翻身从铜人的身前落在铜人的身后,不待铜人出第二招,蝶衣身子迅速蹲下一刀就朝铜人的腿部砍去,只听见足嚓一声后砰的一声大响,真人大小的铜人一头栽了下去,兵团动的身形也完全停止。
蝶衣缓慢的站了起来,这些铜人再刀枪不入,再砍多少刀也没事,也总有致命的缺点,而这岛上的人力求把这铜人做的逼真,关节什么的都做的很好,这样才能圆滑如间伸缩自如,不过就是因为这样才会有机可乘,关节,在人身上都是最弱的地方,放在这铜人身上那也会是弱点,断人关节那可是蝶衣的拿手戏,当年训练的重头课,根本不用看也能分辨在什么位置,做铜人的人手艺相当好,做的更是与人一模一样,所以也很轻易的就叫蝶衣给废掉了。
蝶衣收拾了这一个铜人后,又依着身边的凹凸路线往前走,半响都没有什么动静,显然这条线路上的铜人就是刚才被她解决掉的那个,蝶衣不由停下脚步暗自计算,为什么这条线路上的没有,其他的铜人也不来攻击她?不会是操控的人放过她吧?很明显不可能,蝶衣不由干脆的闭上眼,仔细听周围的动静。
古皓然在刚才的一声大响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顾不上自身安全忙高声道:“蝶衣,你没事情吧?蝶衣。”话音未落身旁几道风声立马袭来,古皓然身形晃动高高跃起,不与几个铜人同时交手,远远的落了开去,同时道:“要是你没事就不用说话,要是你有事就哼两声。”
这铜人在你不说话的时候一个接一个的攻击,一旦有声音传出的时候,立马几个人同时攻击过来,古皓然刚才关心则乱喊了出来,一出声才明白过来,忙又改口,他武功高可以避的开几个铜人的同时攻击,蝶衣那些只能杀人的手段,用在人身上那是不用说了,用在铜人身上那有什么作用,相形之下蝶衣现在肯定是弱者,所以古皓然一想到这点,就直接让蝶衣用最安全的方法,告诉他现在的情况。
话音落下后几道劲风又同时攻击过来,好像就在那处等着他似的,古皓然心中挂念着蝶衣那处,又知道来攻击他的绝对不会有蝶衣,同时对这些纠缠不清的铜人相当愤怒,当下手中软剑狠狠的就朝身帝国的几个铜人扫过去,不用担心里面是不是有蝶衣,下手的痛快感那可不是同日而语。
这方蝶衣静静的听着古皓然处发出的声响,那些铜人精确无比的等候在古皓然落脚的地方,好像早已经知道古皓然会落在那个地方似的,距离的把握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为什么会出现这样情况,难道是未卜先知?
第七十章信任
蝶衣皱眉站在那里,不停的想着距离的把握和未卜先知,半响脑海中突然一道亮光闪过,心中一瞬间不知道该佩服还是说觉得恐怖的好,这些铜人的来往线路显然是精心计算过的,一个人在面对它们的进攻后.退几步,或者是跃多远,从什么方向退开,或者是说被铜人击打到什么方向,都是计算的清清楚楚的,蝶衣想到这不仅头一次生出自己不如此人的想法,这样精准的算计不知道花费了多少时候,不知道有多少人来作过这样的试验,才能成就今天。
怪不得自己现在身边一个铜人也没有,是因为自己根本没有按照他们计算的方位和距离落脚,所以现在的铜人没有办法也没才能力来攻击自己,因为自己不在他们的攻击范围内,脱离了他们的所有算计,哪怕身边全是火山,但自己已经站在了安全点上,这就已经保证了自己的不败。
同时也难怪古皓然每到一处地方就遇上攻击,因为古皓然正是按照了他们计算之内的距离在动,也正是由于古皓然的接连不断的遇袭,才让自己找到了这条规律,蝶衣一想明白这点,当下脚步移动缓慢的平行的朝其他道路上走去。
古皓然心中挂着蝶衣,与几个铜人一错身后就朝刚才轰然大响的地方走去,没走两步眼前突然光线一亮,一道舰丽的身形闪现出来,古皓然反射性的一把握住软剑就朝对方刺去,可光线交错间直给古皓然一种面前人就是蝶衣的感觉,不由手中一顿,前方顿时夹杂着庞大力量的攻击,瞬间当头就击打过来,古浩然心中一凛,电光火石间一个斜身扑出,手中软剑直削,背后却也狠狠吃了一下,一口鲜血吐出,接着面前的光线恢复原来的暗淡,人影已经不见。
古皓然牢牢握着手中的长剑,心中气血翻滚,不停的告诉自己冷静,遇上的人不一定是蝶衣,可是一想到要是遇上的人是蝶衣,自己一剑下去,那样的事情如果发生自己简直不能接受,连想到自己把剑刺入蝶衣胸口的场景,就觉得全身剧颤,心疼的无以复加。
光线一亮间远处的蝶衣也蒙胧看见了古皓然的影子,见古皓然一身狼狈,眼中的犹豫太过明显,当下找到一条没有凹凸痕迹的地方站好后道:“静下心来,放心的动手,我会避开你的攻击,你的剑伤不到我,听见没有,不需要你回答我,我只要听见你的行动就好,如果你在给我犹犹豫豫下不了手,我不介意亲手送你上西天,强过被这些东西砸成肉酱。”
命令般的语气在古浩然耳边响起,古皓然听见蝶衣说话心中的担心不由松了些,放下心来后便感觉到蝶衣比平时还要冷静,语气中的从容和确定给人一种安定人心的力量,听着蝶衣话语中的威胁,古皓然不由勾起了嘴角,这个女人就是这样,冷静的离谱,也狠的离谱,却让他莫名的信赖。
蝶衣从突然变的淋漓毫不留情的剑风中,听出古皓然巳轻把她的话听了进去,现在古皓然的身边已径是泼水不进,只要放开担忧的心,凭古皓然的功夫这些铜人在强,要全身而退也不是件难事,当下嘴角缓缓勾起一丝冷酷的笑容,朝别的线路上走去。
轰隆,轰隆,接二连三的巨大响声在空旷的地方响起,古皓然心下惊疑不定,搞不清楚这是什么原因发出,手中却没才放下,仍然剑下不留情的砍杀着,被他撞上的人果然没有蝶衣在里面,古皓然一时间不由更加相信蝶衣说的话,更加放开手脚。
蝶衣现在靠着墙壁一条一条的朝前摸着,只要摸上一条轨道,必然就有一个铜人快如闪电的抢过来,显然暗中可以插手控制的人,已经看出蝶衣的动作对他们的威胁性,努力想把蝶衣灭在手中,蝶衣心里雪亮,手下也毫不容情,就算在全部黑暗的地方,对铜人的身体也是熟悉的无法在熟悉,只要先发制人的断了他们的关节,剩下的无疑就是一废铁一块。
“这个女人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下可以冷静成这个样子?难道说他们不是夫妻?不是情人?一个可以纵观全局的地方,上官岛主看着缓缓前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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