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就他贴身的五个人,现在浩然要去做他的事情,这里就更空荡了。”
蝶衣听青柔这么一说,抬头一看见远处早已经空寂了,众人和古皓然都不见了踪迹,青柔同时道:“浩然管着古家盐粮两处的生意,这些日子累积了很多要他批复的单子,可能这几天有的他忙了,蝶衣,别怪六弟不陪你,按理说新婚不应该这样,不过古家的生意做的太大了,古家的儿媳妇都是这么过来的,蝶衣,别不开心。”
蝶衣听着青柔的话,话里的意思在解释古皓然的去处,也在交代以后可能面临的生活,蝶衣看了青柔两眼依旧没有开腔。
青柔仿佛也知道蝶衣不会理人,仍然微笑着柔声道:“蝶衣……”才唤了声名字,就听见远处三嫂白芊呵呵笑着的声音传来道:“我说不,二嫂一定是来找蝶衣了,看来我们几个都想到一块去了。”跟着她同路的大嫂,四嫂,五嫂都笑容满面的朝蝶衣走了过来。
青柔顿时笑着道:“这下子想清静都清静不了了。”除了白芊其他三人都呵呵笑了起来,蝶衣看着面前笑容满面的五个女人,微微皱起了眉头。
三天,古皓然整整三天都没有出现在府里,蝶衣也不在意,听说是在处理成亲这段时间累积下来的工作,这日晚饭后,方琉云拉着蝶衣等到望月楼,边赏月边闲谈,古震,古浩扬等也都聚集在一起,整个望月楼上时不时笑声阵阵。
第二十一章 女人如衣服
“美人姐姐,我要吃牛奶,梦心要吃牛奶。”一见到蝶衣,小梦心就腻了上来,一直抱着蝶衣吃过晚饭还不放开,现在更要饭后甜品喝,蝶衣对任何人都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唯独对小梦心虽冷,到没有拒千里之外,闻言伸手拿过桌上摆放的奶酪,递到小梦心面前。
方琉云呵呵笑道:“我的小孙子,说了好多遍该叫小婶子,就是改不了口,长大一定跟你五叔一样,是个美色当先的风流浪子。”
古浩影挑眉笑道:“人不风流枉少年啊,这些道理要从小培养,就怕这些小子从小看惯了天姿国色,以后在看不上其他人怎么办?”
青柔轻笑着道:“你别乱教一些乱七八糟的,梦寻听了你的现在还关禁闭呢,我的梦心你可不要从小就带坏。”一席话说的众人都笑了起来。
“哟,大家瞧,今晚的月色还真不错,这样时候能看见满月,到还真是少见呢。”华堇的惊讶声顿时把众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众人正寂静中几人大声说话的声音远远传来,刚好与众人隔着个蔷薇花墙,听的见声音却看不见人。
“六哥,今儿这事全靠六哥成全,那林家一听六哥出面,二话不说就准了亲,含儿多谢六哥了。”
“没什么,都是自家人。”低沉傲气的声音传过来,正是三日没回府的古皓然。
“那是,谁不知道六叔只要开口,天下没什么事办不成的,不过别说那林家的女子还真长的标致,含小叔是有福气了。”一道明显献媚的声音传来。
“要说福气,那还是六叔有福气,六婶那样的人间绝色也只有六叔配的上,要是换做其他人怕是无福消受。”又是一个人的声音。
“就是,要六婶这样的人嫁到其他人家,保不准是兄弟反目只为伊人,太美了。”
这厢古震脸色一沉,这样的话就算是亲戚也不能这样说,正欲发话方琉云扯住他的手一顿,使个眼色看了眼纹丝不动的蝶衣,其他众人也都默不作声的听着,都没有发话。
古皓然哈哈一笑道:“在美也不过是个女人吗,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她在漂亮也就是件衣服,想扔就扔,岂能为了她坏了手足之情。”话音落下也正好转过蔷薇花墙,顿时看见这边灯火通明的坐了一堆人。
古皓然不由一怔停下了脚步,此处本就常年有灯,没想到今天却坐了这么多人,而他身旁的几人顿时都变了脸色,站在当地不敢进也不敢退,低垂着头看都不敢望上看。这几人本是古家的远亲,仗着机灵在府里找了点小差事,巴结古皓然的紧,此时一眼看见古家大大家长都在,刚才多喝了点酒,冲口而出的话无疑已经是不敬到极点,这厢那还有胆子面对。
古皓然怔了怔后走上几步道:“爹娘怎么今天这么好兴致来赏月?”古震和方琉云并不答话,一旁的古浩影邪笑的朝他使眼色,古皓然早看见当中低着头在喂梦心吃奶酪的蝶衣,不由皱了皱眉。
喂过小梦心,蝶衣缓缓抬起头来望着古皓然,冷冷的道:“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古皓然见蝶衣话里说不出来的冰冷,比之往日的清冷还要寒烈,不过自己话也没说错,当下与蝶衣冷眼对视道:“不要告诉我你今天才听见这句话。”
蝶衣扫了一眼古皓然身边站着的四五个人,漠然道:“他们是你的兄弟?”
古皓然想了想虽然是比较远的亲戚,说兄弟并不合适,但蝶衣以质问的口气与他说话,登时道:“他们都是我的兄弟,怎么样?”
蝶衣缓缓点点头冰冷的道:“那你要手足,不要衣服。”
古皓然想着刚才自己说的话,虽然并不是有意,也不是针对蝶衣,但是想说不是也回不了头,更何况面对的是蝶衣,当下高仰起头道:“衣服怎么能比得了手足,这还有选择的必要?”
古浩名一听这话顿时在暗处向古皓然竖起大拇指,这话说的临摹两可,前面说比不上,后面可就没明确表态,选手足还是选衣服他可没说。
蝶衣冷哼一声森严道:“既然不要衣服,那好,灵,行,给我把他身上穿的给我脱下来。”此话一出全场本来就安静现在更安静,只剩一片吸气声。
古皓然一楞顿时脸色就变了,冷冷的瞪着蝶衣,虽一个字不说气氛却马上凝重了起来。
一直跟着古皓然的灵和行相视一眼,缓缓走到古皓然身边,古皓然双眼一凛,锐利的眼神瞪着灵和行一个字一个字的道:“你们敢。”
俩人踌躇的望了眼蝶衣,蝶衣一脸阴寒,周身一瞬间令人窒息的森严秉射而出,不带一丝感情的道:“脱。”
灵和行咬了咬牙朝古皓然道:“少爷。”
古皓然铁青着一张脸瞪视着蝶衣,蝶衣一脸冷酷的与古皓然对视,俩人一个怒火冲天,一个阴冷骇人,两股极端的气流在空中无声的对峙,楼上坐着的一众人,第一次见蝶衣散发出这样震慑人心的威严,令人窒息的阴森,感觉她的话就如命令一般,不容反抗,不由又是震惊又是哑然。
古皓然鼻里重重一哼,不理会身前站着的行和灵,一把抓住外衣唰的一撕,一件墨绿色的外袍瞬间被撕裂成两半,然后被古皓然狠狠的扔在地上,露出了古铜色的胸膛。古皓然青白交加的脸上怒气丛生,咬牙切齿的道:“脱就脱,你以为我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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