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嬷嬷看着冷衣道:“她是你的丫鬟,自然也有毒害晴春花魁的嫌疑。”
“她什么都不知道,快放了她!”冷衣大声地喊,身体奋力向前倾,可她被绑在架子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铃草像她一样被绑起来。
“他知不知道,可不是你说了算,得问我手里的鞭子才行。”秦嬷嬷眼露寒芒,语气中弥漫着嗜血的兴奋,她居高临下地看了冷衣一眼,拿起带刺的皮鞭。
“就让你的丫鬟先替你尝尝这鞭子的滋味吧!”
铃草的衣服被用力地扯下,下一秒鞭子打在皮肉上的声音和尖叫声同时响起,一道长长的鲜红伤口顿时从肩膀到胸口蔓延,因为鞭子带着倒钩,皮肉被翻卷开来,往下不住地流着血。
冷衣的眼一下子被刺痛了,不管自己有什么样的后果她都可以接受,唯独不想连累到身边的人,是她害了她。
“别再打了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所有事情都是我一手做的!”冷衣对着秦嬷嬷破声大喊。
“哦,是吗?”秦嬷嬷又打了一鞭,看着冷衣濒临崩溃的模样甚是痛快,觉得血迹蜿蜒于雪白的肌肤上如红墨挥洒于白纸。
她满意自己的画作:“你先别这么撕心裂肺,还没打到你身上,着什么急。”
冷衣心里怨恨万分:“但愿你的鞭子敢打在我身上。”
“死到临头,嘴还这般硬啊。”秦嬷嬷嗤笑一声,“你现在落到我手里,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不过既然你这么说,我就用鞭子来伺候你吧。”说罢,秦嬷嬷挑选起刑具来,“这条鞭子沾了血,配不上凝碧小花魁了,我选条新的,就这条吧。”她拿起一条细长的如蛇尾一般的铁鞭,鳞片闪着银黑色的金属光泽,一转机关,那细细密密的鳞片齐刷刷张开来,锋利如刃。
这一条鞭子打在身上,削皮割肉,犹如凌迟之刑。
纵然这根鞭子看起来十分吓人,冷衣也早已无惧无畏了。
铃草受了秦嬷嬷两道鞭子痛得近乎昏厥,完全说不出话,她得以缓和之后第一时间说的竟然是向秦嬷嬷道歉,只听她气息奄奄道:“秦嬷嬷,小姐还小……不懂事……是我,没有督促好小姐,都是我的错。”
冷衣:“铃草,你为什么……你没必要替我道歉,这一切都是我一个人做的,不关你的事!”
冷衣真的完全不能理解铃草对她如此忠心是为何,即使她这样哀求秦嬷嬷也不会放过自己的,她何苦捱这两鞭呢?
“小姐……”铃草虚弱地看着冷衣,道:“你快点,向秦嬷嬷道歉……让嬷嬷饶过你……我无所谓……打在我身上……反正,贱命一条……”
“铃草……”
“真是主仆情深呐。”秦嬷嬷在一旁嘲讽道。
“哪比得上你。”冷衣立即扬唇反讥。
“哼,希望等一下你的骨头和你的嘴一样硬。”秦嬷嬷怒极反笑,然后吩咐丫鬟将冷衣翻了个身,把她的上衣脱下来。
背后一凉,冷衣紧咬嘴唇宁死不肯发出声音,但在疼痛袭来的那一瞬间,她仍不可控制地痛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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