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最后的洞房之夜莫名却是在北璃傲的门外站了一夜,房里隐约传出的各种声音,丝丝如环绕于莫名耳边,久久不散,直至天明莫名微闭着眼睛。
北璃傲若是想考验他,那么他可以说,他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了,即使北璃傲是他心里最牵挂的人,但是若北璃傲还不能接受,他也是不会强求的,必竟北璃傲是个理智的人,一代英明的帝王,那份独然那么傲气他不能打破,像禁男宠一样的行为他永远不会对北璃傲去做,而少了这样的方法,他想不到有什么能打破他与北璃傲那样既定的结果。
“爱不能分三六九等,但是我的爱已经分了,所以找不回原来的唯一了,而他们不但是我的责任,也是解开我心的人,我与他们毕生是不会分开了,你要的我给不了,所以若你想这话由我来说,那么如你愿。北璃傲,你我至此今日开始便只是父子再无其它,永远也不会有其它,且祝你大婚幸福。”说罢莫名叹息了一声转身离开。
而本来还娇喘连连的声间,此时,却变成了震怒下的惊恐声。
“出去,明天我就安排你闪出宫,回去收抬东西。”北璃傲冷冷的对着地上衣衫不整的西厥文竹和另一个文雅的青年喊道。
“谢谢北璃帝的成全,我与文竹会一生感激的。”当时西厥文竹与青年在被灭国时,被百姓毒打之际被正巧赶路回国的北璃傲所救,而北璃傲救他们的要求只有一个,那就是陪他演一场戏,然后北璃傲会给他们安排住处安顿他们,他们感激的答应,也有了这次迎娶西厥公主,新婚燕尔的戏码。
要知道北璃傲从头至属都不曾正眼看过西厥文竹一眼,都是为情所困的他们自然也明白了北璃傲隐约间的意图,再加上刚才莫名的话,他们明白了北璃傲这样做的原因。
有时候越是心智非常的人才最难跨过爱情这一关。
“北璃帝在下还有一句话,那就是悲情伤苦的生死别离都不如眼前的人重要,可不要让一个过后看来那么渺小的东西迷住了自己的眼睛,最后只能让自己悔恨终生。”青年说完为西厥文竹整理好衣服,两人幸福的依偎离去。
“眼前的人,可是我要怎么放下心中那只想永远独占的欲望。”北璃傲喃喃自语,嘴角有些酸苦的笑着。
正文 被浸蚀的心之东释怀一
他自从懂事以来,他就知道他与一般人不同,不是因为长像不是因为性格,一切都是因为他的身份。
一个南泰隐身于东属,准备伺机而动的皇子,而他要做的便是暗地里努力学习,巩固自己的地位在东属建立自己的关系网,为将来的皇位做好准备。
而他与他的双生哥哥却因为一出生后的第一次睁眼时的表情被永久定了身份,后来听说他的哥哥睁开眼睛时眼珠深黑,带着丝锐利,而他则是纯净清澈,所以最后哥哥理所应当的成为了,南泰将来的暗帝,而他便是真正的皇帝。
虽然他知道哥哥是默认了,但是却不是甘心如此的,可是必竟身为世上血液最相近的双生兄弟,即使两人关系是对立的,他与哥哥还是比起旁人更为亲近的。
其实他一直认为哥哥比他更适合做皇帝,因为他没有哥哥的狠辣,没有哥哥更能懂得控制情绪,直至那件事情发生,他才慢慢开始懂得,生在这样的环境下,他是必须有自己的实力与自保能力的。
那一天他与哥哥刚刚对弈回来,便要去找哥哥的贴身侍卫,那个叫丁的男孩,一个身世非常可怜的人,无意被哥哥捡回来细心栽培教导,变的越来越有魅力的丁。
他与哥哥刚一走到哥哥的院落里,就听到一声痛呼声,然后是丁的求饶与呜咽声,他与哥哥飞快的跑进去,却在手搭上门时,听到了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呵呵!真没想到,当年那个瘦弱的泥小子,竟然被银给教导的这么好,看看这,这,真的是少见的美啊。怎么样,以后就做我的人吧!保证比在银这里,更能让你么里满足……。”他们的父王那个平日里温和谦逊的人,现在满嘴恶语混话,他感觉他的心,瞬间揪痛起来。
“奴才是少主的人,一辈子便是少主的人,请大人快……离开吧……奴才身子贱,怕是无法能将主子服饰的舒服。”他轻轻推门看向里面,丁脸色惨白死死咬着唇,眼里带着一种钝痛,那种自我厌恶的样子,让他心疼,可是他刚想推门阻止,却被哥哥给拉走了。
“为什么哥哥,你不阻止吗?那里的人是你最在意的人啊,为什么不阻止呀!丁明明是那美坚强又脆弱的人……父王他为什么……。”无法原谅父王的作为,无法直视哥哥眼里绝望的痛,无法听到丁伤痛欲绝却只能独自忍耐身上的的厌恶,他讨厌他此时的无能为力。
“我现在根本没有能与那老头相提并论的实力,或许直到最后也同样没有,但是我会努力我要变强,我要让伤害丁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谁也不可以将丁从我身边夺走,即使是至亲,也绝对不允许。”哥哥眼里冰冷绝然的坚定眸光,让他看的不敢回视,明明是深深爱着丁的哥哥看到那样的画面,没有能上前阻止,心里其实比起谁都要痛苦的,可是他的哥哥很理智也很坚强,而他也明白即使现在去阻止又能如何呢!
最是无情帝王家,少了他们兄弟两,父王还可以同无数人产下其它皇子,所以他们不能轻举妄动,即使心里承受了多么大的痛苦,也不可以。
也是从这时开始,他开始越来越沉默,他无法做到哥哥那样以冷面示人,那就做到面无表情,让任何人也无法从他脸上看起喜怒来,伪装成人际关系笨拙的样子结交到了东属国最有皇位竞争力的三皇子东属正气,一个很亲切的人。
只是他却不会对自己以为的人给予真心,之所以会结交那是父王要求的一个课题,一个皇子必须要有的关系,一个探得东属机密的纽带。
慢慢与东属正气相交,东属正气的真诚与温和还是慢慢影响了他,在没有触及他防线的情况下,他在心里承认了东属正气这个朋友,而后他与东属正气在东属境内经常做一些善意的举动,赢得了民心,也为自己的形象打下了一个良好的基础。
而他也一直以为他的生活会这样一直下去,活在自我封闭的门里,顺着被安排好的道路交友成亲,再背弃所有信任他的人,夺得他们的所有,所以他一直让控制着自己心的外放,因为如果最后不能完全的收回来,被朋友怨恨的眸光与其它人谴责的眸光,他想即使是谁都会崩溃的。
只是从没想过一次与东属正气偶然的外游会中碰到狡猾的匪,还对他们见色起意,更加没有想到会碰到那个人。
那个让人一见便再强忘记的俊美绝伦的人。
最先他只是惊叹于世人有如此之绝色,可是越往后的深处他就越是无法控制自己剧烈跳动的心,明明那个人那样的冷漠疏离,那样的拒人于千里之外他却总是有意无意的想要将那个看个透彻,一开始他只是人为这不过是因为周边没有这样从骨子就透着疏离冷漠,却处处透着致命诱惑的人而好奇的结果。
可是当他得知那个人被东属永夏那个被誉为两贤两圣的东属帝竟然将那个留宿过夜时,他的心再难以平静。
这样的夜宿没有人会不明白其中的含义。
他与东属正气不约而同的赶到皇宫,却是硬生生被阻在外面,心里焦虑烦燥却是无可奈何。只是守在宫外的他们一早上看见慌乱的侍卫们的找寻时才惊奇的那现,昨晚那个竟然不知何时离开了,而他们竟然一点察觉没有,但是现在却不容他多想什么,虽然心里早已清楚,但是内心却一直抱着一丝期盼,期望那不过是他们故知的猜测,可是东属永夏给出的结果,很直白。他没有可以否认的理由了,看着东属永夏强势的样子,霸道的挥退他们,看着东属正气表露的愤恨,他心里泛起一种阴郁的杀气,
也是在这一刻开始,他才真正的意识到,原来在他自认为高明的试探下,那情根早已深种在心,现在他以无力再去改变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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