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响了,英姑刚睡下未久,便嗅到一阵异香,心下不禁骇然,暗暗佩服吕玉娘预感的灵验,同时望向吕玉娘,见她似巳睡去,心中更觉跳动了。
不一会,有人把门开了,入了来,又把门轻轻掩上,然后轻步走近吕玉娘那一边,但只走了几步,转过身,又回头走向英姑床前。只见他猝然伸手疾点向英姑穴道,只一下子就翻身疾退,夺门而出,不知方向。吕玉娘本要追赶,因听得英姑惊叫,便走向英姑道:“英姑,你怎么啦?”
英姑道:“我没什么,你去追他,他受了伤,中了我的暗器。”
“追不到了,我先替你解开穴道吧!”
“不,他没有点中,不过,还是很痛,这家伙的手劲好重,他中了我的暗器,恐怕也伤得不轻,说不定会倒在庵内,我们出去找找。”
“不用找了,他逃不了,明天再抓他也不难。”
“什么?他会呆到明天等你抓?”
“我以为会的,我还知道他躲在什么地方呢!”
“你似乎知道他是什么人,又是你的预感?”
“不,这一回不是预感,还是有事实根据的。”
“那么,你说吧,他是谁?”
“现在我还不能说,等天亮之后,你自然会知道,到时就不必我说也会知道了。”
“吕小姐,你说什么?我一点也不明白。”
“英姑,你不要问,明天天一亮,你就会一切都明白的,现在,我就是说了,你也不会相信,不敢相信,英姑,你好点了吗?”
“好点了,你去睡吧,让我再运功三转,就会完全没事了。”
“好的,我去关上门再睡吧!”吕玉娘关上门之后,又问:“英姑,如果你再见到这男子时,你还认得出吗?他的高度与身材,你总记得吧?”
“他蒙上面罩,面部看不清,高度与身材是记得的。”
“这就好了,现在睡吧,睡醒了,再找他算帐!”
“吕小姐,听你的口气,你似乎早知道他是谁了,你到底凭什么如此肯定?”
“我不是说过了,只是猜测,并无实据,是真是假,明天才知道,要是我可以肯定,马上就去找他了,怎会再等到天亮。”
英姑听来也有道理,便不再问,且等天亮之后,再看看吕玉娘如何追踪抓人。
天亮了,去夕发生的问题,竟然甚少人知道。吕玉娘向庵主报告经过,庵主却以身子不适为辞不见。
吕玉娘已经了然于胸,便假传“圣旨”,把全庵的人都召了来,告以夜来之事,要检查大家,结果全都没有受伤,于是吕玉娘又告知大家,庵主患了病,问谁陪她去探望,结果许多人都愿意去,吕玉娘对英姑说:“你现在知道了?”
“还不知道!”
“庵主昨天还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患病了?”
“啊,你是说……”英姑惊异得张大了嘴巴,却说不下去。
“你终于想到了?”吕玉娘朝英姑笑笑。英姑还是一派茫然,无法相信是事实。不过,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她们的房门是关上的,对方怎么那么轻易把门开了?英姑想到对方配有门匙,于是,她对吕玉娘的猜测有点相信了。
“英姑,你要做好一切准备,困兽犹斗,他不会甘心被抓的!”在去探访庵主之前。吕玉娘悄悄的提醒英姑,并请梅芷苓压阵,以防不测。
梅芷苓听说采化贼可能是庵主,也大为震惊了。
庵主佛莲拒绝接见大家,但大家已经来到门口,一拥而入了,只见她身在床上,面色很差,大约投料到有人会硬闯入来吧?身上扎着绷带,胸部乎坦,女性的特征没有了,喉核却特别明显,在仓促间,她要避也避不开,掩饰也掩饰不来,吕玉娘更肯定了。
“庵主,昨夜又发现了采花贼,英姑已打伤了他,但还是给他逃了。不过,他虽然逃得一时,却逃不了性命,一满六个时辰,药力一发,他就会皮肉溃烂,痛苦至死了!”吕玉娘一边说一边注意庵主的表情变化,心中却暗暗发笑,暗想:哼,你也上了我的当,跌进我的陷井啦。
庵主不自禁地问:“怎么?英姑的暗器有毒?”
吕玉娘率直地问:“庵主怎知道英姑是用暗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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