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奚落的alpha也不介意,凑到杨牧身边压低声音问:“你这次是不是跟殷神住一块儿?荆轲刺秦王就是你吧?”
杨牧双眼不自然的乱转,就是不看人:“不知道你说什么。”
“得嘞,懂了!”
杨牧转身就回房,这回学乖了,安静的苟着不打扰大佬。
一夜相安无事。
早上八点,陆白琛手机铃响的时候室友还在睡觉,高中生不强制谁会在十点钟前起床。
陆白琛刚好收拾好,背上包,直接拿起手机出门,准备找家咖啡店看书。
“喂,奶奶。”陆白琛出门才接电话。
“哎,阿琛啊,吃早饭了吗?”陆奶奶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满满的笑意。
“正准备去吃。”
“哦,好,早饭可一定要吃啊。”陆奶奶顿了一会,慢吞吞的又开口,“我听阿棋说南迦跟你在一个队伍,你们现在都在省会是吧?”
“嗯。”陆白琛眉头一跳。
“哎,那刚好,奶奶刚听人说今天是南迦17岁生日呢,这么不巧不在静海,都没有亲人朋友在身边,你得表示一下啊!”陆奶奶紧接着说出这通电话的目的。
“表示什么?我去跟老师说?”陆白琛面无表情。
“哎呀你这孩子,一点浪漫细胞都没有!”陆奶奶嗔怪,“不知道给人家送个礼物,送个蛋糕,再唱个生日快乐歌啊!最好用中英德法俄五种语言都来一遍!”
这样展示了自己孙子多博学多识啊!
“我们不熟。”陆白琛强调,“他过生日跟我没关系。”
“那你们总是同学吧?南迦一个人在外地,无亲无友,过生日连个蛋糕都没有,好可怜的。”陆奶奶越说话音越低,说完叹息一声。
“唉,算了,奶奶又不在省会,也不好强迫你做不喜欢的事情,你自己决定吧。”
陆白琛挂了电话,走到附近一家消费较高但很安静的咖啡馆,打开上回没看完的俄文小说开始看。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窗外的景色从安静到人流如织再归于平静,偶尔也有背着书包的学生为咖啡馆外的鲜花停留拍照。
陆白琛的俄文远没有德文娴熟,看到生僻字时会用手机查查翻译,阅读的速度便慢了下来。
等到合上书本时,陆白琛抬头看窗外天色已经暗沉下来。
他的午饭和晚饭也都是在咖啡馆解决,他们家的牛排还不错。
陆白琛起身收拾,把书放进书包后抬头,不经意间瞥见咖啡馆前台,玻璃橱窗内放置的甜点。
被用心装点的蛋糕在暖光等下散发诱人食欲。
陆白琛又想起奶奶早上给他打的那通电话。
“——南迦一个人在省会,无亲无友的,好可怜的。。。。。。”
陆白琛对此嗤之以鼻,一个学校来了那么多同学老师,何来无亲无友之说,不过是奶奶卖殷南迦的惨,其心昭然若揭。
可陆白琛打开来之前添加的物竞生群聊,群里依旧热闹,大家激烈讨论着昨天的笔试和明天的实验,讨论着刚出的实验实操名单,有人欢喜有人愁。
殷南迦是一个经常被提起的关键词,大家讨论他笔试一骑绝尘的分数,讨论他排在实验名单第一位,却没有一句关于殷南迦的生日。
陆白琛真没觉得过生日是很重要,必须有的一件事,他也不是每一年都过生日,甚至在母亲离世后,生日这个日子几乎成为他和父亲交战的主战场。
所以不过生日有什么可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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