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休息,有事喊我。”
明雅都快睡迷糊了,只觉得有一块温热带点湿意的东西贴在自己的脑袋上,努力掀了掀眼皮,她连是谁都没瞧清楚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两点,抓抓头发她从床上爬起来,手在柔软的小腹上揉了揉,发现刚才的胸闷恶心已经不在。
心想那一定是自己的错觉,于是她放宽了心,穿好衣服走出客厅。
空无一人的房子显得有些冷清。
眼角的余光在这个时候扫到桌子上的字条,她捏起来细瞧,一眼认出了是卓然的字迹,大致就是公司突然有事需要处理,会晚一点回来。
明雅挑挑眉,随手就抛弃了那一张白纸,转而旋开了姆妈房间的大门。
悄悄瞥了眼躺在床上睡得一脸安详的老人,她目光一亮,趁着没人赶紧穿上鞋子出门。
沈渊说的咖啡馆不好找,明雅到了地还得四处问人,兜兜转转才在一个角落里找到。
她咬着牙把玻璃门推开,如果这次再上沈渊的当,她……她就是天底下最大的蠢驴。
——叮铃叮铃——
门口的风铃在她进来的时候发出几许清脆的声响,伴随着悠扬的钢琴曲与咖啡豆淳淳的香气,明雅不得不承认这是个好地方。
大致在馆内逡巡了一圈,她没找到沈渊的身影,想到他虽然让她下午过来却没说多少点的时候,她抿抿唇,找了个靠窗的角落坐进去。
随着服务员将菜单给她递过来,明雅略略扫了眼,她对咖啡没什么研究,平时也少喝,最多是卓然煮多了她就跟着喝两口,而她本人其实也不是很喜欢咖啡的味道。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明雅在把菜单翻了又翻,翻到快烂,也没找到低于一百块的饮品时,她哭丧着脸点了一杯101的。
如果不是面子问题,她真想颤抖的问一声:能要一杯白开水吗?
眼瞅着服务员小哥笑容满面的退下,明雅的心在默默的滴血,如果沈渊不来……如果他不来……她非把他生辰八字写在纸人上,做啥——打小人!
这时,像是约好的,明雅透过玻璃窗看到了沈渊越驶越近的骚包黄。
一个刹车,霸气的兰博基尼驶入车位。
没多时,他一身笔挺的西装,帅气逼人的出现在咖啡馆门口。
“户口本。”他摘下墨镜迎面朝她走来,从公事包里掏了掏取出一个红本。
明雅接过翻了翻,四肢有些发软的起身:
“谢了。”
“你怎么了。”他在她斜对面坐下,一双桃花眼不停的往她身上扫,怎么才一个上午她就变成了一只病猫。
“没事。”她打了个哈欠,如果他也像她一样饿了一天,八成也会手软脚软,“我还有事先走了,这次欠你个人情,以后一定还。”
沈渊听罢嗤笑两声,这算什么人情。
“坐下,我还有话要说。”他一把扣住她的手不让走,表情严肃,这会儿明雅才拿睁眼去瞧他,一瞧不得了,平日吊儿郎的一个人,今天却破天荒的带着一个公文包……
明雅眯起眼,心中虽然存有疑虑,却还是半信半疑的在他对面坐下。
“你确定跟卓然离婚了?”喊来服务员,他不看价钱牌的点了一杯蓝山。
明雅有些恼火,也头一次怀疑沈渊是不是像老女人一样到了更年轻,一个问题重重复复的问他就不嫌烦。
“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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