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豪富人家,越是善于把握局势,在大晟国风雨飘摇的那段日子里,这些贵族们无一例外的囤积了大量的财富。
他们以为祈煊会善待他们的时候,没想到祈煊会一刀切的把他们撵出了权力中心,而这种积怨导致他们都在处心积虑的寻找机会。
白鹤生没出现之前,这些人中,大部分人去寻找前朝皇帝了,只可惜泥牛入海没有任何消息传回来,在他们焦急又没有头绪的时候,白鹤生找到了前朝长公主的血脉,就成了他们能重回荣光的希望。
所以,到头来就是眼前的局面,从各地运送罚没家产的马车,两个多月才消停下来,而这些人也得偿所愿的回到了京城,不过都成了阶下囚。
潘玉双的事情并不是秘密,京城的人虽不是知道的多详细,但大概也猜出来一二了,在他们看来不过是少女思春事,结果遇人不淑。
可这些昔日贵族成为阶下囚的震撼场面让京城所有的人都恍然大悟。
朝廷甚至没惊动朝廷各部官员,只是潘家人和帝后合作,便从白家撕开了一条口子,掀起了所有前朝遗族的棺材板,斩草除根也不过如此。
最重要的是选择了一个让大家都没想到的时机,建朝五年。
对于一个朝廷来说,五年或许不是多长的时间,可对于单独个体的人来说,五年可以发生太多的事情了,也太容易让人忘记很多事情了。
太溪府,林家。
苏芸暖严阵以待,亲自给潘玉竹接生。
潘玉双摩拳擦掌的在一旁等着帮忙。
“咋样,还得多久?”潘玉双有些着急的问。
苏芸暖检查过后,到旁边洗手:“还早着呢,玉竹是头一胎,慢一些也正常,后半夜差不多。”
潘玉双立刻扬声吩咐外面伺候的丫环给准备吃喝。
“阿姐,我这几天都在想,大哥前几天来信说要过来的,事情办得差不多了,难道这一次能清理干净?”潘玉双很担心,因为一直以来她都觉得很遗憾,遗憾的是没有切切实实的抓到把柄和要害。
苏芸暖给潘玉竹冲了一杯浓糖水:“你啊,玉虎和祈煊都是吃素的?窥一斑而见全豹的本事都不弱,白鹤生这个人啊,太像走捷径了,动你就是他的败笔。”
“还是因为缺德!”潘玉竹喝了一口浓糖水,有些愤恨的说。
苏芸暖笑了:“你心情平和点儿,不然以后小孩脾气不好的话,还得你费心费力。”
潘玉竹吐了吐舌头:“知道了阿姐,我眯一会儿。”
让抱夏带着人进来照顾着,苏芸暖和潘玉双出去透透气,此时,处处都是丰收的景象,远山层林尽染非常漂亮。
“你在担心什么?”苏芸暖轻声问。
潘玉双抿了抿嘴角:“总觉得白鹤生没死,这个人太阴险狡诈了。”
“没死?”苏芸暖拍了拍潘玉双的手臂:“那就等他咯,迎接他的必然是百倍于你的苦难。”
语调很轻,要不是太熟悉的人,体会不到这话里,蕴含了苏芸暖多少恨意,潘玉双听得出来,因为熟悉,她知道阿姐虽然不说,但比任何人都更难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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