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那个殷离根本就不算什么,可是他总给我一种来者不善的感觉。
邪书的下卷已经修炼到了第七层,接下来的半个月,在殷离的帮助下,我彻底将这本邪书修炼完毕。
而在这期间,那个(殷离)也没有再度出现过。
这一天我们打算离开狐仙庙,回到城市里面去。
离开前我找来了一个瓷盆,将邪书放了进去,将这一本邪书下卷,彻底烧成了灰烬。
殷离将邪书的灰烬也彻底的毁掉,随即,我们二人驱车回到了城市里面的住处。
才落脚没多久,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看了来电显示,是白珍真打来的电话。
“喂,珍真,你最近好些了吗?”我关心的问着,之前在狐仙庙的时候我也和白珍真通了几个电话。
“月月,不好了,我,我好像有了。”白珍真带着颤音的声音小心翼翼的从电话那边传了过来。
听见这句话,我猛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有了?你是说,你怀孕了?”我不敢确定的问道。
“嗯,我例假已经两个月没有来了,最近我老觉得恶心浑身乏力,我就去药店买了验孕棒,结果显示我已经怀孕了。”电话那边的白珍真一边低声抽泣一边说道。
这怎么可能,白珍真根本不可能怀孕的,毕竟她已经喝了巫医配给他的避子药,这一点之前和她通电话的时候,我也已经确定过了。
“珍真,我再问你一遍,当初我托白雪姐姐给你的药你真的喝了吗?我里面已经写的很清楚是避子的药材,你既然已经喝下那药了,就不可能会怀孕的。”我道,心里也是疑惑不已。
听了这些话的白珍真她顿了许久,抽了抽鼻子,“月月,我们约出来见一面吧,我有别的事情要告诉你。”
“嗯。”我应着,珍真现在的确需要人陪
着,想来她怀孕的事情也是才得知的,她家人应该都不知道。
“殷离,不好了,白珍真还是怀孕了。”挂掉电话的时候,殷离正巧走近了卧室。
他在我旁边的位置坐下,“如果她真的喝了你给避子药,是不可能怀孕的。除非,这中间除了什么纰漏,当初你送药的时候确实是将药亲手交给她的吗?”
此话一出,我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嗡’的一声,我摇头,“我本来确实是想将药亲手转交给白珍真的,可是当初家里出了事情,而白珍真又不在家,我就将药给了珍真的姐姐白雪,要她帮我将药转交给珍真的。”难道,白雪没有那样做?可白珍真又的确喝了我的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这就是纰漏,也许是被人掉包了。”殷离若有所思的说道。
“你是说白珍真的姐姐白雪?可是,这怎么可能?”白雪为什么要掉包我给白珍真的药?
半个小时以后,我和殷离在咖啡厅与白珍真见了面。
一个多月不见,白珍真整个人都瘦了一圈,想来她这些天过得并不好,而现在又查出她怀孕了。她的脸色非常的白,没有血色的白,这样死气沉沉的她,一点都不像是我以前认识的那个活泼开朗的女孩子。
白珍真喝了一口白水,一双带着水汽的眼眸看着我,她终于开了口,“月月,问你当初你真的把你给我的避子药交给了我的姐姐白雪吗?”
“嗯。”我应着,将那天的事情又描述给白珍真听。
白珍真苦笑了,她擦了擦脸上流着的眼泪,十分伤心的说,“这事儿就是我姐姐干的,她肯定将那药包打开了,看见了里面你给我留的文字,知道那时避子药,所以她将药掉包了。我再次相信了她一次,她却又害了我一次。你去送药的那天
我根本就是在家的,还和她吵了一架,这一切都是阴谋。”
我蹙了蹙眉,有些听不懂白珍真的话,便道,“珍真,你再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还是说,你知道些什么,白雪姐究竟为什么要掉包你的药,她为什么要害你?”我不懂,哪里会有人害自己的亲妹妹,而且她既然去掉包那避子药,就说明她知道白珍真的遭遇,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的姐姐,其实和那强暴我的七尾蛇,是一伙儿的。”说着白珍真的眼泪又止不住的往下掉,“之前我还没有认识陆慕的时候,我姐姐因为想要长生不老就加入了一个歪门邪派,她的上级就是陆慕那个七尾蛇,她说给我五百万要我给他的上级生孩子,我不肯我拒绝。”
“后来,我认识了陆慕,但是我根本想不到他竟然就是我姐姐的上级,那个想跟我生孩子的人。那晚在酒吧的时候,那个女怪物想杀掉我,她想咬我的时候,我模模糊糊的看见一条七尾蛇赶走了那个女人。还说什么,不许伤害她,她得给我生孩子。”白珍真回忆道,“不过当时我从医院醒来的时候并没有彻底的想起关于那晚的事情,是后来慢慢想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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