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一屋虚的虚伤的伤刚躺下没多久,那边伤痛人士王爷大人便起了高烧。
病因可想而知就是劳累过度加失血过多又精神紧绷一放松便伤寒入体着了道。
又是好一阵擦身处理伤口,灌药消炎退烧来一套,窗外面已经蒙蒙亮了。
凛夜刚起烧之时傅玲珑还有精神撑起身子,半靠在软枕上着急的看着那边忙碌。
等模糊听到一声退烧了这才放心的陷入深眠。
这一深眠就睡到了第二日的下午。
所以她也没能瞧见某位大夫趁着用酒精给王爷大人擦身降温的时候,故意把宽敞柔软的软榻弄得湿淋淋…
有原就有因的,还没睁开眼睛就觉得身旁仿佛似乎好像躺着个人…
睁开眼惊讶侧头…
原本该躺在软榻上的王爷大人不知何时睡到了她的外侧!
而她原本居中占据四人宽大床的位置,此时也因为自己梦中无意识的侧身翻到了里侧。
“……”这是我在梦游,还是他在梦游,又或者是床榻在梦游。
“娘子姐姐醒了?”拿着画本坐在外间圆桌前看着小泥炉的钟六娘第一时间凑了过来。
鉴于他们王爷刚喝了药睡下不久,特意压低声音小声探头往床里侧禀告娘子姐姐她的其他两位侍君去向。
“小吃一条街那边遇到了些状况,二侍君亲自去带人去查看了。大侍君刚被人请出去商讨商务部年底汇总的详细事宜。”
“这…”除了还有些手脚酸软,已经勉强可以独自撑起身的傅玲珑极为尴尬的在自己睡的凌乱的被子和人家平整的被桶之间来回瞟。
“王爷?”最后才把不知落在何处的目光望向已经换成铺着雪白柔软牦牛皮贵妃椅的窗户边。
“昨夜王爷高烧,软榻都被汗水浸湿了无法住人。大侍君就做主,把王爷挪到娘子姐姐旁边了。”昨夜披衣过来查看却被赶回去休息的钟六娘顺着娘子姐姐的疑惑目光望去,清澈又真诚。
“那…”难道偌大的府衙就没有别的可以替换的软榻了吗?
这只能半躺着宽不足一米的贵妃椅是不是有些刻意了?
“外面正下着雪,新的软榻一时半会也运不进来。其他厢房里的软榻不是太小,就是过于陈旧。”
重复一遍今晨进入房间惊讶一瞬中林大侍君解释的钟六娘,望着床里侧努力往外挪脸色有些发红的娘子姐姐恍然大悟:“娘子姐姐,这是在害羞吗?”
“……”挪到床尾颤颤巍巍站起来打算从某人脚边胯下床榻的傅玲珑身体不稳就是一个趔趄。眼瞅着极有可能拍在某人的脚脖子上…
眼睛又手快上前抱住依然虚弱脚步不稳的娘子姐姐,脚间一个借力就带着人成功的后跃下床。
同时惊呼一声好险的两人,平稳的落在地毯上,面面相觑半晌又不约而同的舒了一口气。
“娘子姐姐不用担心,阿耀哥哥说王爷睡姿很好的,不会乱滚。”透着清澈明亮保证的钟六娘言辞恳切。
“……”这是睡姿的问题吗?
不知该如何和半大小姑娘解释的傅玲珑噎了半天苦笑的躺平:“我去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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