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陆费力的思考了一会儿,才像是有点生气的说:“我什么时候答应了。”
“一个星期之前。”
秋陆否认道:“我明明都没有答应过。”他接着抱怨:“你每次都这样。”
每次都特别爱得寸进尺!
方霍没说话了,默默的帮他把外套和裤子都脱了。
秋陆喝醉的时候虽然会变得乱说话,但并不会发酒疯,方霍低声让他“抬一抬手”,他就乖乖的照做。
结果一顿折腾之后,秋陆反而精神了,神采奕奕的不愿意睡觉,扯着方霍的胳膊要跟他聊天。
“嗯,”方霍撇开眼睛,不去看他从短裤里露出来的两条光裸白皙的长腿,“你先把我放开,我去换衣服。”
“等下再去,”他把方霍扯近了一点,双手捧着他脸蛋端详,两只眼睛在黑暗里炯炯有神的盯着他,半晌才叹了一口气:“多好看啊,你说你怎么回事。”
方霍问他什么怎么回事。
秋陆瘫到床上,一会儿又诈尸一样的弹起来,“你知道我今天看到谁了吗?”
他一醉就这样,方霍顺着他的话问:“谁?”
秋陆喃喃的道:“我看到你老婆……跟野男人跑了……”
方霍愣了一下,失笑,揉了一下他脸:“越说越离谱了,我哪里来的老婆?”
秋陆捂住脸颊,不高兴的瞪了他一会儿,又倒下去,“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方霍淡淡的笑了一下。
他本来心情有些压抑,但由着醉酒后的秋陆这样闹了一会儿,就好了一点儿。
他想起很久之前有一次,秋陆也是喝醉了酒,搂着一颗大树不肯走,对着它搂搂抱抱,一会儿夸真帅,一会儿摸着树皮说不愧是我小弟连学霸这点都跟我这么像,夸到最后狠狠的亲了那树一口。
当时方霍真恨不得自己就是树。
秋陆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又觉得累了,渐渐的睡过去。他大半个身子都在床外边,方霍把他整个抱起来,打算往床里面移一点。
秋陆光吃不长肉,在很早以前,方霍就已经可以轻松的将他拦腰抱起,可他并没有在任何秋陆清醒的时候这样过,因为那样的话,秋陆就会脸红,还会不好意思,很大声的说“你要骑到你哥头上来了”。
所以,往往只在他醉酒后,或者熟睡时。
在秋陆面前,只要秋陆想要,他愿意永远做那个依赖他的人,方霍认为,这不妨碍他同时充当一个保护者的角色。
方霍知道自己性格有些偏执。
他在小很的时候就知道没什么东西是真正属于他的,父亲不是,因为父亲还有另外的妻子和孩子;母亲也不是,因为母亲喜欢购物和麻将远远多过于他;就连那位高权重的爷爷,也远在天边,他不认识方霍,方霍也从没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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