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选了四个世家女和她住在一起,这中间又没有曾令宸;让长平长公主怀疑自己猜测的是不是错误了。
而怀阳县主那边;她肯定是说了自己的猜测;有些事儿;宁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无。怀阳县主听了吃惊了,“祖母,这;这不会是真的吧。”其实单说秦睿这个人吧,还真是好的不行了,可是他们家里那一团乱事儿;简直是让人觉得头疼不已;祖父和祖母他们肯定是不会同意这样的事儿的,但是万一太后非要下懿旨,皇上那边也不好不同意吧。
怀阳县主觉得这事儿不能给小姑子说,这不是小姑娘操心的。
而曾令哲也是找机会来见自己的妻子,曾令宸出去和几个相熟的姑娘玩去了。
怀阳县主问道:“秦睿的身体都好了?”
曾令哲奇道:“怎么一开口就问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不得不说,曾家大房的几个爷们都是不错的,一听话音就能听出来问题。
怀阳县主把自己祖母猜测的告诉了曾令哲,曾令哲听了说道:“这秦睿还真敢想啊,他们家那么一摊子乱事儿,还想把我家小九搅合进去!”
怀阳县主瞪了他一眼,说道:“这管秦睿什么事儿,是太后自己想的吧,他能有说话的权利?你别怪错人了,再说,这不过是我们自己猜测的,是不是还不准呢,你可别乱来。”
就怕丈夫去找人打一顿,那就糟糕了。
就算是那样,曾令哲想着自己的妹子以后要嫁给一个陌生的男人,这心里就不是滋味。
“其实吧,我觉得秦睿这人真不错,听说他到现在身边都没有通房大丫头呢,你以前不是也夸他了吗?“怀阳县主说道。
对男人来说,有没有通房大丫头,这根本就是无关紧要的,关键是恭王府上面还有五个庶子呢,下面也还有兄弟,人家都在恭王府盘踞了那么多年了,自己的九妹过去,还不被人生吞活剥了吗?这是绝对不行的!
女人可是在乎这男人有没有别的女人,所以男人和女人看得重点都不一样。
“你这到底是夸他呢,还是别的什么意思?”曾令哲说道:“秦睿这个人是很不错,但是他家里的破事儿太多了,我九妹怎么能受那个委屈?虽然说太后说不定有那个意思,但是如果秦睿自己不答应,那这事儿不就不成了?其实或许祖母猜错了,太湖不是刚刚叫了别家的姑娘陪着她吗?说不定就是在这里选的。”
“那你还跑去找秦睿,让他不要打九妹妹的主意?这样能成吗?人家秦睿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儿,你这一说开了,说不定没有那心思也都有了,九妹妹的名声可不能败坏。”怀阳县主说道。
如果那恭王爷能把前面的几个儿子给分出去就好了,那样就简单多了!庶子比嫡子大那么多,还真是个祸害。
“我看咱们也别自己乱了阵脚,万一都是我们自己瞎猜的,本来没有的事儿,给我们弄成有那么回事儿了,这是得不偿失。”
等等,太后难道就是想看到她们这样自乱阵脚?然后好顺水推舟?或许潜意识里觉得太后以后肯定要给九妹妹赐婚,所以不能给九妹妹找人家?不然就是明知道太后的意思,还有违背她老人家,这罪名可就大了。
唉,祖母还不如不听呢,现在他们倒是被动了。上次还听婆婆说,要在这几年给九妹妹物色夫婿人选呢,看好的几个人家里,可真没有恭王世子。
不过恭王世子是属于皇室人员,这以后的婚配确实要皇上和太后都同意了的。
曾令哲说道:“这事儿就我们两个知道就成了,别再告诉家里人了。”曾令哲也想到了这个可能,说不定太后就是想让家里人都知道呢,那样就不能给九妹找亲事了,还不如就他们夫妻两个知道,以后就算怪罪,那么父亲和母亲他们都不知情,有罪过,他一个人承担。
不过他也打算了,如果真的逃脱不了九妹嫁给秦睿的命运,那么这几年就要好好的考察考察他了,以前是觉得大家是亲戚,大哥还有些欣赏他,所以对他印象不错,但是以后是要按另外一个标准来看的,自然这眼光就不同了,最好是抓住这小子的把柄,让他自己都不敢说这事儿。
曾令哲忘了,如果这都是太后一个人的主意呢,他又该如何?有时候,你世家再有权势,再得皇恩,但是在皇权面前什么都不是。可以一下子就让你什么都没有了。
太后听了宫人的禀报,心道,这长平还是谨慎那,只是不知道曾家的人到底是多少人知道了,其实她就是那个意思,想要撮合秦睿和曾家九姑娘,相信皇上也乐意见到这样,秦睿忠君,镇国公府也忠君,知道分寸,这样的人家结合,对皇上没有坏处,何况在皇上心里,镇国公的忠心那是不用说的,把孙女嫁给了恭王府里,那恭王这个人要是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镇国公肯定会立马阻止的,不光是为了自己的孙女,也是为了两家着想。
况且秦睿这次还救了皇上的命,当然在皇帝心中,作为臣子,就是该为皇上牺牲一切,但是又有谁真正能做到呢?皇上被自己的皇子给伤透了心,所以秦睿这样的就弥足尊贵了。
给他安排一门好亲事,这也是对他的奖励。
再说世家女儿,嫁到哪一家不是有这样那样的麻烦?只要有本事,照样能掌控住,这个曾九姑娘自小就教的好,太后相信她去了恭王府,也能把那些牛鬼蛇神给弄的干干净净的。免得有些人为了那不该得的位置,和皇子又搅合到一起来,到时候惹出乱子来。
不过太后不会现在就下懿旨,最好是一切水到渠成了,那样才是好的,不然一方面不情不愿的,到时候还拖后腿呢。
“哈哈,这水真是清凉!真凉快。”大家都在这个画舫里,听着乐人演奏笛子,笛声优雅,很多人忍不住,就在船栏杆那边玩旁边的水,宫人们小心的看着,就怕到时候这些贵女们一个不注意,掉下水去了。
曾令宸在花阴下和黄六娘子下棋,远远的都听见水面欢笑的声音。
两人下了一个平局,黄六娘子说道:“咱们早晚要分出个胜负来的。”
两个人经常下棋,不过算下来,都是输赢各半,曾令宸笑道:“那就得多少年啊,要不你去拜一个世外高人去?”
黄六娘子笑道:“世外高人都是清高的,我是个俗人,人家看不上啊。现在看着天气不错,不如我们让人拿了鱼竿,咱们钓鱼去吧。钓起来了,让厨房的厨子单独给咱们做鱼汤。”
“还是别了,这水里的鱼都是大家饲养的,虽然肥大,但是味道却不美,不如外面自然长成的鱼鲜美。”
谁知道这水里到底死过多少人啊,那鱼谁敢吃?曾令宸想起自己小时候钓鱼最后竟然碰到尸体了,虽然不至于是一直有心理阴影,但是对在这种环境下钓鱼真的是不感兴趣。
两个人自己动手,把棋子收起来,就见一对护卫飞快的朝那湖边跑去,两个人立刻朝湖上看去,只见还欢声笑语的船上,如今怎么越看越乱?还有人哭泣的声音?
而这个时候有宫人把曾令宸和黄六娘子给拦住了,不让他们靠近那边去,生怕再出了事故。这到底是怎么一会儿事啊。
曾令宸和黄六娘子被带到一个大殿里,那边还有另外几个人,脸色都有些惊慌,曾令宸听他们隐隐约约的说什么船底漏水了,那船里的姑娘们都正在抢救。
两人不由得对视一眼,这又是出幺蛾子了,竟然是船底漏水了,到底谁这么大胆,那船上可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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