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你好歹也是为了大唐刚立下了汗马功劳!”
“父皇向来英明神武,说不定……还会看在你功劳的上面从轻处置啊!”
众人你一言我一句,迫切想要脏水泼到太子身上。
而楚瑜的话更是直接将私藏龙袍的罪名扣在了楚越的头上。
见状,楚越不由冷笑一声。
他冷眼瞥了一眼刚才说话的高松,随后转而看向了九皇子楚瑜,眉头一挑。
“呵,听九皇弟这话的意思,是直接就孤定罪了?”
“父皇可还这里呢,你这样越俎代庖,你我究竟是谁不将父皇放在眼中?”
“又是谁心中存谋逆?!”
“你和丞相、高大人到是默契的很,都为那证人所谓的证词着急要给孤定罪。”
楚越似笑非笑的看着楚瑜,说道。
“九弟,你们就这么想要拉孤下来,莫不是也看上了孤的太子之位?!”
闻言,楚越眼皮一挑,他飞快的看了一眼上方的唐帝,像是一下被踩到了痛脚一般声色俱厉道。
“楚越!少胡说八道!你……”
“够了!”
上首的唐帝听着下方传来的喋喋不休的争论不休,顿感烦躁,于是厉声一喝。
听到唐帝的厉喝声,下方的众人下安静下来。
楚瑜虽然心中不满,但是看着唐帝烦躁的神情,也只好暂时先闭嘴了。
看到众人都安静下来,唐帝的脸色才稍稍缓和了几分。
再不打断,这事儿怕是会没完没了。
就像刚才楚越和张丞相说过的,大唐最重律法,任何因此任何事情都马虎不得。
而且太子又是储君,涉及国本,就更不能草率了。
他不可能只听了两个人的话,就定了太子的罪责。
而且……他还需要用了太子来牵制丞相一派。
想到这里,唐帝威严的目光扫过下方众人,最后落在了楚越的身上。
“太子,既然这两个人证的话不能立刻判断真假,那依你看,这事儿接下来该如何啊?”
闻言,楚越顿了顿,转身淡淡的看了眼跪在地上的陈秀娘和张断财。
随即他轻笑一声,转而看向上首的唐帝,恭敬的说道。
“办法很简单,这张断财不是说在东宫看到了孤私藏龙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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