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综合来看,这个贤王,就特么是个老阴比啊!
别人怎么想,赵姝儿不知道,但她可不相信,贤王这个老阴比这次蓟州之行会老实!
“殿下,贤王可不像是个会安分不搞事的人啊!”
“您这回和他同去蓟州,这天高皇帝远的……”
“万一,他在蓟州想要暗中对你不利……那可就十分不妙啊!”
赵姝儿语气焦灼,看向楚越的眼神满是担忧。
一旁的莲云虽然对这位贤王知晓不多,对于大唐朝堂的局势也了解的不甚细致。
但是,她也知道贤王是楚越的政敌。
如今听了赵姝儿的话,她面上也带上了忧虑。
“是啊,殿下,您与贤王在朝堂上一向水火不容。”
“此行,若是他早有意针对您,那您此番前往蓟州,岂不是很危险?”
说道这里,莲云面色焦急。
她伸出一手紧紧的握住了楚越的手,轻声试探出声。
“殿下,如若实在不行……这次蓟州灾情,不如退出?”
此话一出,赵姝儿目光也小心翼翼的看向了楚越。
每次楚越出差,一走少则十天半月,多则就是好几个月。
这此蓟州海灾,遇难的城镇县不少。
她心里刚才盘算了一下,楚越这次要是去了蓟州……铁定得在那里待上好几个月才能完事儿。
那她岂不是又得等很久才能与楚越又见面?
她才不要!
然而,面对两个心爱女子期待的目光,楚越却是轻叹一声。
随即他伸手轻轻拍了拍莲云的洁白的手背,缓缓摇了摇头。
“不成啊!”
“此次,孤和贤王同为钦差,前往蓟州赈灾,这是父皇的旨意!”
“而且,这还是父皇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在今早朝堂上他亲口所说下的谕旨。”
“天子一言既出,那便是金口玉言,岂可随意更改?”
“更何况,这旨意刚下,若是此刻孤去找父皇再谈退出,你们真觉得父皇会同意?”
“孤这位父皇最爱重自己的颜面,可绝不是一个随意朝令夕改的主。”
“若是他真的同意孤的请求,那传出去,也不好听。”
“更可况,如今他对于孤这个太子可是极为不满。”
“他可不会顾虑孤的生死,他在意的只是他的皇权稳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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