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颜皖衣的悉心照料下,宫洛辰很快就满血出院,和她猜的一样,宫洛眀给宫洛辰请了个老师,一个月后他必须回到公司工作。
不管怎样,他终于不用住院了。
回到家后的颜皖衣长长松了口气,在医院住了这么久,她已经忘记家里的床有多舒服了。
“这么久要你照顾真的不好意思啊。”宫洛辰挠挠脑袋,短短的毛茬有些扎手,他的脑袋要缝伤口,所以医生把他头发给剃光了,拆线后才刚开始留。
“应该的。”颜皖衣笑笑,已经准备好衣服,问,“要不要一起洗澡?”
之前两人没少一起洗澡,当然不是单纯的洗澡,小说中的温情共浴并不会出现在他们身上,不过现在的宫洛辰从头到脚都散发着绵羊的气息,应该不会像之前一样吧?
然而颜皖衣忘了现在的宫洛辰是个心智只有十八岁的小弟弟,像她这样美艳的女人,对一个十八岁的处男发出共浴邀请,无疑是致命的。
“不不不不不不用了!”宫洛辰说话都结巴,仿佛她是什么毒药,“你你你你你先洗就好!”
颜皖衣没忍住噗嗤一乐,先进了浴室。
她出来的时候,宫洛辰在床边坐着,腰板挺得笔直,双手放在膝上,像个做错事的小孩。
“你可以进去了。”颜皖衣有种带孩子的感觉。
宫洛辰却看直了眼。
她的大部分睡衣都是吊带,纤细瓷白的双腿大咧咧的露在外面,白皙圆润的肩膀看得他牙齿发痒,很有咬一口的欲望,当然最重要的是那敞开的胸脯,突出的乳头无比显眼,而因着身高关系,他只要站起就能看见里面的乳房。
不行,不能再偷瞄了,好猥琐!
宫洛辰在心里骂自己猥琐,像有人追杀般冲进浴室。
如果说之前还可以掩盖一下他内心的欲望,但晚上两人睡在同一个被窝里时,对他来说就是赤裸裸的折磨了。
更别说颜皖衣还在他身边侧躺支撑着,高耸丰腴的胸部就压在他的手臂上,手指还在他的肌肉上打圈圈。
“还疼吗?”颜皖衣轻声问道,不知是他的心理作用还是环境造就还是她刻意为之,声音异常的柔媚轻缓。
宫洛辰肌肉都紧紧绷在一起,他僵硬的摇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很疼吗?”颜皖衣离他更近,紧紧贴着他,小腿在他腿上摩擦,语气有些委屈,“你为什么不说话?”
“不疼。”宫洛辰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奇怪,“我有点热,你……你放开我。”
“……”颜皖衣突然有些怀念之前一个眼神就恨不得来强暴她的宫洛辰。
“可是现在已经快入冬了诶。”颜皖衣用被子害羞肩膀,上半身趴在宫洛辰胸口,私处摩擦着他的大腿,“我好冷。”
宫洛辰脸颊爆红,他之前之所以只敢偷看颜皖衣就是因为她虽然外形美艳,但表现出来的性格一直端庄高贵,一副玷污不得的模样,为什么今晚他总觉得她在故意勾引他?
大腿处有湿润的感觉,宫洛辰下意识伸手去摸,结果碰到一块软肉,上面还有毛,吓得他立马缩回手,像是被什么东西烫到似的。
颜皖衣本就空虚的私处更加渴望触碰,膝盖正好碰着那根硬邦邦的东西,她故意在那上面磨蹭,娇声道:“你冷吗?”
宫洛辰下体都快要爆炸了,他转头对上塔拉略显渴望的双眼时,突然明白了。
他们不是夫妻吗?夫妻做那啥不是很正常吗?颜皖衣明显想要,他作为丈夫当然应该满足妻子的欲望了,不然老婆会给他戴绿帽子的——起码黄片都这么拍。
被他压在身下时,颜皖衣已经自发张开双腿,低头看着他的阴茎,就等他捅进来。
不管28岁的二世祖宫洛辰之前有多丰富的性经验,现在的他就是个十八岁的处男,面对突然冒出来的美艳又淫荡的妻子,心里有些发虚。
他在脑子里细细回想着小黄片里的场景,第一个是什么来着?口交?
他盯着颜皖衣红艳艳的嘴唇看了会儿,非常激动,然后又开始犹豫,听说大部分女生都不喜欢这个,而且他们还不熟,让刚认识的老婆吃他的那个不好吧……
口交之后要干嘛来着?接吻吗?对!接吻!
虽然是个处男,但他有接吻的经验,先从熟悉的入手心里不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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