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墉回到家倒在床上就睡了。文┡学迷Ww%W.ΩWenXUEMi.COM安妮和他睡在一块,想问他什么事,可是见刘墉不理睬,也就自己没趣就睡了。刘墉有了事不会理睬人的,他巴不得一个人睡了,别人不妨碍他思考事情。刘墉想到的事不是与刘问天打架的事,而是办厂的事。他明天得给刘娟打电话了,问一下王秀珍的公司拍卖的机器是否拍得了。
第二天刘墉起来很晚,他昨晚想了一宿睡不好,天快亮时,安妮这婆娘也一时心里喝了兴奋剂,见刘墉睡不着,也就抱着嬉戏了一回。刘墉也就依她,反正脑子里也想着事,无法入睡了。
刘墉起了床,刚一开门一阵寒风吹面,一丝寒战。他忙去厨房里生火,现一家人就是他和安妮现在才起床,大家早起床了。
两个姐见到刘墉现在才起床,也就笑他。刘墉见她们俩笑也就没说话。四个外甥一个个见他来都站着,眼睛盯着他,像看一个陌生人了。刘墉见了,便笑着说:“你们一个个见我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难道我变成了神仙了,还是我做错了什么事?一家人一点不和蔼可亲,一句玩笑话也不说了。”
郑花妹正在烧火,笑了笑说:“那一个人敢和你说话,每一句话就像当官的大老爷们了,一本正经。自己不说一句玩笑话,难道要人给你说了,别人也得附和你的心情了,若是心情不好,也不是挨你骂了。”
刘墉一听老妈郑花妹说,也觉得自己也的确变了一个人了。他一从外面回到秋庄,为了致富脑子里一直想着秋庄的事,也没空时来开什么玩笑了。
说话之间,刘科成突然推门进来,说:“刘墉,你不晓得了。刘三贵和张彩云回来了,我在村口碰上了呢。我想他们回来一定要找刘问天骂架的!”
刘墉提到骂架,觉得刘问天也要让刘三贵骂一次也好长记心了,否则秋庄没人拗得过他了。同时也想看一下惜时里好朋友,好哥们打架也是一种乐趣了。也让秋庄人见识一下,自己说的话。
刘墉没说话,刘科成觉得反常态了。刘墉不是一直是个热心肠吗?而且昨天刘问天还与他吵了架呢!他就说不关心的角度出,应该从看热闹的角度出也有所举动了。他这一沉默,可把刘科成,百思不得其解了。
刘充这时披着一件棉大衣来了,嘴里唱着山歌,一推门见到了刘墉就笑着说:“刘墉,你不晓得,外面可热闹了!刘辉家爹回来了,骂刘问天了,刘问天和他乱骂了,现在还骂呢!”
刘墉看了他一眼说:“你娃娃还高兴了!他是为了谁?——也不是为了你这龟儿子了!你不但不去劝阻,而且还幸灾乐祸呢!”
刘充说:“说什么?这两个老虎骂架,全村人都想见一见了。我也想见一见,不是平时里两人好的穿一条裤子了呢!”
刘墉说:“你不是要别人看我们俩的笑话?以后我们俩吵架,同样刘问天也幸灾乐祸!”
杨桂花这时跑来了,在院子里叫刘墉了,刘墉听他急促的声音,猜测刘三贵和刘问天打起来了!他感觉事情不妙,起身就跑。郑花妹也跑了出来,说:“娃娃,你别劝了,怕刘问天借此机会打你了!”刘墉没听她说话,便问杨桂花,“什么事了?是不是刘三贵和刘问天打起来了!”
杨桂花吞吞吐吐地说:“他们骂起来了,还没动手打架!你不晓得刘三贵和刘问天,这两个砍脑壳的,骂得下流,骂得出了,像是生了仇了呢!”
刘墉心落了,以为了打了架,伤着了人,没打架让他们骂一会,泄愤一下也好,别有事无事乱骂人,乱牢骚。他边走边问杨桂花,“你担心什么?他们骂架也关你的事了!”
杨桂花说:“你不晓得了。刘三贵是听说刘墉挨了刘问天骂,说刘问天上门打刘充才站出去骂刘问天的了。”
刘墉瞟了一眼跟在后面的刘充,说:“他是活得累了!船上没着急,你岸上人去急什么?我还以为是为了什么事了!”
刘墉走到刘问天家院子里,现秋庄人围着院墙在议论,也在嘲笑了。特别是老中年人,笑声还比刘三贵和刘问天的骂声还高。
刘墉走到院子里,刘问天见着了,刘三贵也见着了刘墉。刘三贵见到了刘墉,以为刘墉一定会站在自己的一边说话,想必他昨天与刘问天打了架,而且闹到了公安局,肯定想借此机会大骂刘问天一顿。刘三贵对刘墉说:“刘墉,你来评一下理,刘问天这人,不是男人!老子以前为了他付出了许多,什么事都帮他,现在他还骂我刘充娃,上门去打他。他以为老子不在家,就好欺负!以为张彩云只生了一个独苗,打死了就打死了!”
刘问天听他说,也是一肚子气愤,说:“你刘三贵别说了,你也不是什么好人了!老子以后也别挨你一家人了!”
刘问天说完她就叫一家人进屋。一家人晓得与刘三贵吵架也是乐得秋庄人笑话了,现在刘墉在场,明明是来看笑话的了。
刘辉则去拉刘三贵回家,说:“老爹,你就少说一句了。问天叔,他走了,你也就别骂了。问天叔叔也救过你的命。你若是没有问天叔,你也命归西了。”
杨红妹听了刘辉说话,也就挺委屈地说:“你刘三贵,我们不想与你争吵了。说出这话也没意思。你刘辉娃说的对,要不是我问天救你,也不可能落得一身病。我问天得了病从来没向秋庄人吐出半句。
刘辉和杨红妹说的事,刘墉也晓得。那一年刘问天挑谷子去镇上粮站卖,热了便在山下河里洗澡,从未下个河的刘问天,以为河里的水有什么害怕的,沉不下去得了。他脱了衣服迫不及待地一健步跳了下去,他浸入河里才现河里的水冷得透骨,想浮出水面,手使劲划也划不走。好不容易把头探出来,也就沉了下去。他连喝了几口水,连续沉了几次,在水里折腾了半个时辰,力气已耗尽了。浮在水面喊救命,恰恰刘三贵过路听到呼救也就跳下河去救他。刘三贵虽然说没下过河,可是有一股子蛮力了,更生拉硬扯把刘问天拉了上来。
回到家,刘问天还叫了几个娃娃上门去感谢刘三贵。当时还放了鞭炮,围观的人说刘三贵是个好人了。
刘三贵与张彩云裹在一起后,刘问天也没说刘三贵一句闲话,倒过来还与刘三贵帮着与刘墉闹,不去修路。
刘墉见到刘三贵骂刘问天也就劝说:“三贵叔,你就别骂他了,他是那种一不要脸,二不要命的人,你说什么大道理是不入不了他耳的了。我想不到他叫他两个亲戚的娃娃来侮辱刘呆呆的女儿刘飞飞,可是你刘辉也喜欢刘飞飞,刘辉见了真想打他们,可是打不过。昨天听了来阻,他还破口大骂我,昨天又叫一伙人上门来牵刘呆呆家的牛,你说这人是什么人!”
刘三贵听刘墉说刘辉喜欢刘呆呆的女儿,吃了一惊,不过这事现在不能说,怕刘问天骂他,不认亲不认戚,乱扯淡。他现一定让刘问天无话可说:“你妈的刘问天,是什么人了!你已经是几十岁的人了,黄泥土已经淹没到你胸口了,不几年就钻地的人,说话做事得给后人留点德了。”
刘问天一家人没听刘三贵和刘墉的话,也就各自走了进屋,坐在屋子里议论刘墉这****的,不是人火上浇油。
刘三贵见刘问天一家进了屋,也没人敢出来答理,也就和刘辉一起回家了。刘墉也跟着回家,走到刘三贵家院子里,刘三贵要刘墉去家里坐一坐,不是为别的,刘三贵是为了刘墉刚才说的话。他想仔细问一下刘墉,刘辉是不是真的喜欢刘呆呆的女儿,他看着刘呆呆的女儿飞飞也长得漂亮了。
刘墉听刘三贵唤他进屋去坐,也进去了。刘三贵唤刘辉和张彩云拿凳给他坐,笑着说:“刘墉,你真是个好人了,热心肠了。我以前真是瞎了眼,自从你帮了我几次后,我现在回味着也对不起你,就说张彩云,若不是你,我和她也是有缘无分了。现在你刚才说到刘辉与刘飞飞的事,我心里可是吃了蜜糖了。我刘辉娃这媳妇也是我害的了,这话也不能这样说,若是不得那事,也不可能与张彩云好了。”
“我是一个粗心大意之人,刘辉娃娃的婚姻大事我一直摸不着头了,你想一个男人怎么理得清楚,何况我也不是你刘墉,什么事在你眼里也就那么容易,那么简单。”
刘墉一听刘三贵的话也是不知给他说什么,说明白了,也是一厢情愿的事,如果刘呆呆家不同意呢,那不是羊肉没得吃,得了一躲骚了!他笑着说:“三贵叔,我会给刘辉想办法的,即使刘呆呆一家人不同意这门婚姻,我也会去想办法给刘辉找一个漂亮的媳妇。”
刘三贵和张彩云笑嘻嘻地说:“有你刘墉想办法,也就别愁没媳妇了。”
刘墉笑着说:“没关系,包在我身上了!不成,你们骂我!”刘墉话刚落,手机响了,是刘娟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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