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问云的双眼一亮,“什么弱点?”
周义军嘿嘿两声像是拦路土匪,神秘兮兮的压低嗓子,“她怕人家对她好。”
也就是撒娇。
可是他已大到没法装可爱,而且也装不来。
“这……”这是什么烂弱点嘛!他根本要她不好过,干么还要对她好。
相对一大一小的两个男孩相处融洽,没出半分力的男女坐在餐巾上,一样一样拿出厨娘准备的餐点排好,还有一瓶冰镇过的香槟。
是周慷文硬从人家的酒柜拗来的,说什么少了香槟野餐就不完美。
从没野餐过的滕尔东是半信半疑,在她半缠半威胁的情况下,“捐献”出一九九七年出产的上等香槟一瓶,否则他其他好酒可能会不翼而飞。
“喂!出来玩就要快乐些,不要愁眉苦脸像是被人倒了会,我请你吃草莓。”她借花献佛的拎一颗进口草莓放在他嘴边晃。
他已经很后悔答应出游了,偏她还一直撩拨。“我不喜欢吃……唔……”
她趁他张口之际,眼明手快地将草莓荡入他口中。“好吃吧!一斤三、四百块耶!”
意思是不吃白不吃,趁鲜入口。
“我记得是我付的帐。”他没好气的一横,勉强吞下酸酸甜甜的草毒。
他一向不吃酸甜的东西,法国菜例外。
“滕先生,麻烦你搞清楚谁是老板好不好,日进斗金的富商和市井小民计较这一点小钱。”她一口咬开草莓,鲜艳汁液染红了她的唇瓣,看起来十分可口。
“既然你要我喊你慷文,礼尚往来我允许你喊我的名字。”奇怪,草莓在她口中看来比较好吃。
早该这么说了,害我ㄍ—ㄥ了好久。“尔东,你盯著我嘴巴看什么,牙缝里塞了菜屑吗?”
声调故意放柔,周慷文贴著他迳自吸吮自己指上沾到的莓汁,自然地像两人是一对情侣。
“呃,没……没有。”他语气一顿略显沙哑,显然口有点渴。
因为虚火上升。
“呵……我以为你想偷吻我呢!”她漫不经心的道,意外的发现他脸上闪过不自在。
莫非他真做了?
在什么时候呢?她要好好想一想,不能让他白占便宜自己却讨不了好处,他可是她计画中的男主角,一丝一毫出不得错。
灵光一闪,她嘴角露出算计的微笑,应该是在游戏间的时候,当时他搂著她的姿态正好来个二硫碘化钾(KISS)。
好贼哦!这个闷骚的男人,偷吃得光明正大,一点也不怕他儿子发觉……
咦?不对!小鬼这几天瞧她的眼神很暧昧,八成是看到什么养眼的画面不好说出口。一个劲的老往她脸上盯,害她以为自己长疮变丑了。
啧!这对父子感情还真是好,联手欺瞒她这位纯真美少女,她不还以颜色岂不叫他们看扁了。
“你别靠得太近,有小孩在。”天气真热,手心都冒汗了。
她轻笑地为他拭汗,“放轻松点,我想我还没本事强暴你。”
“你……女孩子家说话要文雅些。”他苦笑的随她了。
“抱歉了,大老板,麻烦接受我的订正,霸王硬上弓如何?”她咯咯笑地朝他怀中钻去。
明知她是故意的,顺手一拥的滕尔东不避嫌地让她赖在自个儿胸前。“调戏男人会被浸猪笼。”
“哇!有学问呐!那强吻男人该当何罪?”她将唇送上前,似笑非笑地好像要吻他,又突地后退。
这招叫欲擒故纵。
“吻了才知道。”他有教唆犯罪的嫌疑,眼底只剩她唇上的红艳。
“老板,你在引诱我!那可不行。”她笑了笑由他怀中退开。
他箝住她上臂,“爱玩火的人通常会引火自焚,你母亲没教过你吗?”
“不好意思,我是保母带大的,我妈很忙。”忙得她有一回错认小阿姨的背影猛叫妈。
周慷文眼里有一丝落寞,小时候她总认为母亲不喜欢小孩子,所以常常不回家,因此她和弟弟努力装乖,希望妈妈能多喜欢他们一点点。
后来他们才明白事业心重的母亲并不是不爱他们,而是她更爱自己,分不出心思来爱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儿子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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