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突如其来的横祸,车夫莫明其妙地还呆在那里,在光天化日之下。有人抢人,真是荒廖之极,车夫正想喊叫,一个青年已经飞拳炸在车夫的脑门上。罗姐是一个女子,面对几个凶恶邪气的人,已经心惊肉跳,她没有缚鸡之力,没有几下就被几个青年拖到山谷里去。罗姐张破了喉咙呐喊着:“混帐,你们胆大妄为。来人啊!救命啊!”可是,罗姐的呐喊没有用,一个青年用一团棉纱塞住了罗姐的嘴吧!
罗姐像一只羔羊一样楚楚可怜地落在一群凶恶的狼爪之下,她想着:他们是什么人与他们索不相识,又无冤无仇。那么,他们是打劫的罗姐这么一想,就向这伙青年示意将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给他们。
然而,这伙青年恰恰又不是来打劫的,他们是受到祁夏君的指使,前来耍弄罗姐的,来解祁夏君的心头怨恨。几个青年轻薄的笑着说:“我们不要你的钱和东西,我们的工头祁哥会给我们钱的。”
罗姐一下子明白了来由,她知道他们所称的祁哥就是那个阴险的祁夏君,果然心狠手辣。罗姐用恳求的目光看着这几个被人指使的青年,希望他们能高抬贵手,饶她一命。
几个青年正如同挨饿的雄狼,他们来不及听罗姐说什么,也不去看罗姐是什么模样,在眼观四面、耳听八方之下,野蛮地将罗姐的上衣扯开,撕破内衣,一下子,罗姐的果体就凸现在冬日下,北风在山谷里打了一个旋扫过罗姐的肌肤,红润的上身肌体顷刻变成紫色。
几个青年已经争先恐后地扑了上去,两只雪白的乳成为他们玩弄的最高档的人生玩具。罗姐挣扎着,泪水从她的双眼中不断挤出。丧尽人心的几个混蛋如同野兽一样,又强硬地脱掉了罗姐的裤子,几双粗糙的手从乳上面直滑了下来,一直来到罗姐的腿间。
罗姐全身麻木,她如同死了一般闭着眼睛,身体在北风中变得僵硬起来,不断地哆嚷着、颤抖着,几个青年轮流爬上她的身躯,用残暴的兽性糟踏着他们的姐妹……
半个小时的时间,一群青年得到兽姓的满足后逃之夭夭了。留下来的是已经半生不死的,满身耻辱的罗姐,她动荡几下,感到身上没有了多少热量,她下意识地抓来一件衣服占在自己的心窝上,企图寻找一点支撑的力量,她现自己的双腿间鲜血横流,撕心裂肺的痛楚,使她无泪可流。
恨意和怒火燃烧着她的心,她诅咒着,她出毒誓,一定要算清这笔帐。她不认识这群男人,但她记住一个名字:祁夏君,是他残暴了她,是他杀了她,她要在地狱之下变成鬼也要把祁夏君抓到地狱下面去。罗姐已经无脸见人,她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穿起了衣衫,从山谷里、一步一步爬上了山巅。
罗姐的脑子里想着狄小毛,她双目流泪,轻轻地呼唤着:“狄老师。我好苦啊!”
罗姐爬上了山顶,北风吹乱了她的头,她的眼前已经是一片模糊,精神在不断地晃忽,双脚在不断抖,她从这座山顶望到那座山顶。再低头看着两座山峰的路,这条惟一通往裤裆村的路,这时已经围了许多人,他们正围着看那个昏迷不醒的车夫,竟然没有一个人去救他。罗姐悲愤不已,啊!这个世界在她心中渐渐地粉碎。她呼喊着:“没有人性的世界!”便纵身一跑,坠谷而死。
春节热闹一番过去了。春天来临,万物复苏。一年之季在于春。狄小毛站在学校的宿舍门口说着这么一句话。现在离开学时间还有十来天。安装自来水工程的事不能再耽搁了。本来要在这个春节之前让裤裆村人喝上自来水,由于村长祁永刚办事不力,忧虑不决,还引起了许多风波,一直无法将安装自来水工程的事一锤定音。
………【这个女人真厉害】………
144。这个女人真厉害
狄小毛明白,村长还算比较赏识自己,听从自己的意见,将这项工程交给自己全权代表。在春节前,经过公平竞争,终于被外乡人高天水工头投中。狄小毛已经预料到了,只有他才有能力承担这项自来水工程,狄小毛旱就看中他了。
本来在春节前可以开工。可是,当狄小毛得知罗姐离开裤裆村的当天,在经过峡谷路时被人施暴坠谷身亡之后,为之悲痛了一阵子。他怀疑这是来夏君的阴谋所为。是与裤裆村安装自来水工程有关,是与罗姐对自己的使用美人计不成有关。狄小毛虽然怀疑罗姐的死与祁夏君有关,但没有证据不能对祁夏君怎么样。狄小毛只好向村长祁永刚建议,将罗姐的尸体抬到裤裆村头,买一部棺材将她安葬,也算办了一件好事。
村长尊重狄小毛的意见,罗姐的尸体凉在半路上也不成体统。于是村长派人将罗姐的尸体抬到了村头。第二天就将罗姐安葬。
狄小毛很悲哀,前两天,他还看到活生生的罗姐,她那样的多情、美丽。可是,那一个晚上的握别却成为永别。尽管狄小毛和罗姐只有半个月的相识,但是,狄小毛对罗姐的印象极深刻。人死了,狄小毛只能在心中默默哀悼。
狄小毛为了给祁夏君一个沉重的打击,他在罗姐安葬之后,马上在裤裆村委会门口举行安装自来水工程投标仪式。祁夏君泄气了,他看到安装自来水工程没有希望了。他只好凭命运去投标。经过三个小时的竞争,外乡人包工头高天水终于中标。祁夏君在投标中败北。
裤裆村人对自来水安装工程经过这种公平竞争没有什么异议,而且表示赞同。人们从此对狄小毛有了好感,他多少为裤裆村做了一件好事。由于春节已近,狄小毛决定等明年开春安装自来水工程再破土动工。
为了节省费用,狄小毛与村长祁永刚商议裤裆村每户人家出一名劳动力参加安装自来水工程义务做小工。狄小毛把安装自来水工程安排好后把全部职权移交给裤裆村委会,安装自来水工程毕竟是属于裤裆村的事,他这个小学教师不能再管具体的事。再说自来水工程的施工已由包工头负责了。人们可以等着喝自来水了。
狄小毛走出学校,他在小学开学的前一天去了祁娆家。春天的阳光是明媚的,天空飘着淡淡的云,和煦的春风抚摸着人们的头,不觉感到格外舒服。狄小毛穿着一套西装,却并不显得很笔挺。狄小毛站在祁娆的门口,迟疑了许久,他已经好久没有来了,不知祁娆近来如何。他的心里有些忐忑不安起来,这时,他看见祁娆的父母出门了。狄小毛向他们点头致意,笑着说:“新年好。”
祁景山夫妇是串门去了。狄小毛跨进了祁娆的门槛,朗声叫着:“娆,你好。”
祁娆正坐在一张已经剥了油漆的桌子前,伏案写着什么。她并没有被狄小毛的叫声所惊动,也没有回过头去看狄小毛。在这近半年的时间里,她的精神状况慢慢好转起来,她虽然变得沉默,不爱讲话,但可以看得出来,她已经恢复了精神,头脑里不像先前那样混乱。
她独自在家里看了许多书,思考了许多问题,现在。她正在从一本“如何种载薜茹”的书籍中摘录了许多文字,这叫读书笔记。祁娆自从省城疯人院回来后,回忆自己与狄小毛的交往,一想起那一夜狄小毛强暴她的情景,就心如刀割。狄小毛伤透了她的心。她已经万事俱灰,决心在家里潜心学习有关蘑菇、木耳栽种技术的书籍,准备把自己的全部精力献给这项事业。
于是,每当狄小毛来找她的时候,她都表现出一种冷淡,对狄小毛的一行一为没有做出任何反应。狄小毛以为祁娆仍然没有恢复原状,思想仍然处于疯颠之中。其实祁娆对狄小毛的忏悔已经听到、看到,只是她那颗被伤害的心没有那么容易愈合,从她恢复记忆那刻起,她就意识到这一辈子和狄小毛已经没有了缘份,而且她决心这一辈子终身不嫁人。
所以不管狄小毛如何向祁娆求情,祁娆都无动于衷,她不能再有任何感情瓜葛了。她再经不起感情的刺激了。她对狄小毛始终保持着冷漠的表情,不表露任何感情痕迹,以保护自己脆弱的生命。
这时,狄小毛见祁娆背对着他,没有反应。他悄悄地走到祁娆的身边,见她正在抄写载培蘑菇有关技术资料。不禁心里有些激动,心里想:祁娆没事了,她在学习载培蘑菇技术。狄小毛一阵欣喜。又说道:“娆,你在学习载培蘑菇技术啊!这些啊!裤裆村应该展种植剐业、载培蘑菇是重要的生财之道,蘑菇可以出口创汇。”
祁娆停下笔,把书本合上,她好像不愿意让狄小毛知道她的事。她用呆板的眼光看着狄小毛,好像在说:“你让我安逸一点好不好”
狄小毛似乎也读懂祁娆的意思。但是,狄小毛还是放下架子,转到祁娆跟前,握住祁娆的双手,说:“娆,我在你面前是有罪恶感的。我也知道你的创伤很深的,但是时间是医治心灵创伤…的最好药剂。时间都这么久了,你难道还不肯原谅我吗”
祁娆只用呆板的眼神看着狄小毛,好像听不懂狄小毛的话,其实,在祁娆心中,她知道狄小毛的意思。她认为自己不但有心灵创伤,在**上也受了伤。现在,她对这些已经无所谓了。这些创伤已经在她心上刻下了耻辱的印迹,不管怎么愈合,都无法像以前那样像一张白纸,可以涂画各种色彩的风景,可是,现在这张白纸已经是污点斑斑了。祁娆想着,不自觉地将自己的双手从狄小毛手中抽出来,冷冷地说:“狄老师,你让我静一静,你也该去做自己该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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