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西意识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危险,她像是被盯上的羔羊,猛地推开男人。
“你……”
她盯着男人,不知道为什么,本该恼怒的情绪,竟然有些许动摇。
封泽景早早把她当成别人的白月光,从未在乎她的感受,她只是他的玩物,随手可丢,她又何必再像以前一样活的小心翼翼,卑微又低下。
她其实从未想过会和封泽景这样的人有联系,她是最见不得人的私生女。
从她和母亲被从穷人区接回来起,她每天都活在异样的眼光和被人指点中。
她其实无所谓。
抱大腿,攀附权贵的行为说出去并不光彩,可没有封泽景的话,她恐怕会被人直接赶出京城,回到那个肮脏堕落,充满罪恶的穷人区。
除了扮乖服从,不争不抢,别无选择。
她忍让,不代表她真的能没有任何感情。
她恨封泽景。
恨今天在包厢里所有诋毁她母亲的人。
她的母亲明明没有破坏任何人的家庭,却反倒被人用最难听的语言指责攻击,最后从桥上一跃而下,泡在冰冷的水里三天三夜。
林月西微微仰头,“你是谁?”
听那个粉毛刚才叫他“京爷”,京城里被这样称呼的人可不多,反正她没听说过,更没见过。
应该是他名字里有“京”这个字。
“阿京。”他低下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垂。
如此亲昵暧昧的昵称让林月西敏感地缩了缩脖子,却不想被男人推了一把,直直砸进身后的包间内。
连灯都来不及开,身上高大的男人就用力将她压在了纯白色的大床上。
这种酒吧里走廊两侧除了高大上的包厢,还配置了私人房间,她甚至不知道男人是怎么打开门锁的。
一米九的个头,压在她身上,林月西还能感觉到男人身上健硕的肌肉。
她柔软的身体几乎和男人严丝合缝,很快脸颊就浮上了层绯红,她用手抵着男人的胸膛,紧张得几乎连呼吸都要忘记。
男人低笑一声,撑着手臂拉开距离,目光注视着她娇嫩的脸颊:“刚才那个人追你,遇到什么困难了?需要帮忙吗?”
林月西微微愣住,“我不需要你帮忙。”
“嗯?”
男人漆黑的眼里透不过什么光亮,也有可能是房间里没开灯的原因,他又将她一把强势圈在怀里,强劲有力的手臂牢牢圈住她的腰,让她的身体紧贴着他宽阔滚烫的胸膛,“有需要可以随时找我。”
林月西没想到他会这么有耐心。
她从未有这么强烈想要放纵的念头。
她二十二年的人生,永远都是循规蹈矩,从不敢彻夜不归,也不会轻易和异性沟通,可今夜不知怎么,她撞进男人眼底,正在一点点沦陷,无法自拔。
在男人撤离的瞬间,她主动揪住男人的衣领,在昏暗之中对着他的唇吻了上去。
她的动作生硬笨拙,像个从未接过吻的初学者,还磕到了他,登时有些窘迫得抖了抖。
男人在她撤离的瞬间掐住她的脖子,埋头又重又深地吻了下去。
只不过短短几分钟,林月西已经被吻得泪眼婆娑,眼尾爬上了一抹媚态的嫣红。
这个吻明明很短暂,林月西却有种要被男人吞入腹中的错觉,还没缓过来,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男人锋利的眉眼间覆上一层晦色,再次低开她柔软的唇瓣,勾着她的唇不断掠夺,肆意侵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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