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十二岁的时候有一道坎儿,应该被狗或者蛇咬过,并且从高处坠落。二十八岁的时候腰腹部做过手术……”
徐成新摇着头,不可思议的眼神,“真的太准了!”
“我十二岁的时候和邻居去山上玩,被蛇把腿咬伤了,从山坡上滚下来了。二十八切过阑尾。”
要说之前那些可能是于波说的,但是后面这些于波根本不知道啊!
甜宝点下头,“你五十七岁要注意车前马后还有中风。七十五岁是一道险坎儿,要注意头部疾病,七十九岁身体会体衰,八十二岁还有一险。”
“运气方面,二十多岁的时候运势欠佳,三十岁之后步入佳运,一年比一年好,四十岁到五十岁会行十年大运,官运亨通。我说的都是虚岁。”
徐成新面露喜色,今年他刚好虚岁四十!
“申酉金之年,也就是九二年和九三年家人或者本人有破财生病之灾,你的父亲、妻子和儿子,多注意一下。九五、九六年财星当值,你还有升职之喜,九八、九九年寅卯木值年有道坎,谨防小人,工作上一定要谨小慎微……”
“身体方面注意头、腿、脾胃还有坐骨神经……”
算完,甜宝也心里有数了,这人不可能是她爹。
这人头胎是男孩,二十五岁之前没有任何桃花缘分。
至于为啥会搞错,就得问她娘了。
“好好好,田姑娘,我都记下了!”
甜宝在说的时候吴芳已经做了记录。
于波有些得意地看着徐成新,“徐副局,咋样?准不?”
徐成新伸了伸大拇指,“太准了!之前你给我打电话我还觉得你说的夸张,没想到是真的准啊!”
“你们什么时候去工地?”
于波看向甜宝,“田大师,你吃好了吗?”
甜宝喝了口茶,“吃好了,我们走吧!”
徐成新站起身,“小芳,你去上班吧,我跟他们去看看!”
他一下来了兴致,之前他说的那些上梁烧香之类的话头头是道的,实际上也是存疑的。
让甜宝算了一卦之后,直接颠覆了他的认知,瞬间对工地的事就起了兴趣。
吴芳点头,“行,我先走了,田姑娘,谢谢你啊!”
她从兜里掏出一个红包塞给甜宝。
于波赶紧起身拦着,“哎,嫂子,我替你给!”
徐成新拍拍他,“这个钱必须我们给,我听人说这种钱必须自己给才灵验!”
于波愣了,又看向甜宝,甜宝微点下头。
算命给红包这事还真是都自己给,里面存在着因与果的关系。
甜宝也没客气,收下红包。
几个人一起下楼,吴芳骑着自行车去上班。
徐成新跟着两个人一起上了面包车。
这回开车的变成了李雷。
工地在城区的边上,是江城制药厂的集资楼,制药厂也在这附近。
这一带早年间就是一片乱葬岗,挖出来尸骨也不是啥稀奇事。
电视剧或者小说里提到的,“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将此人流放宁古塔,与披甲人为奴,永世不得录用!”
宁古塔就在江城,这里就是令人闻风丧胆,堪比黄泉路的苦寒之地。
在这里饿死、冻死、病死或被奴役死的流放者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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