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儿。”夜寒州灼灼的盯着夜心。她就非要护着那个胆敢调戏她的臭小子不成?
夜心头痛的抚额,“小子,别再胡闹!”转身,屈指,照着祝绝南脑门上就是个毛栗子,敲得人痛叫出声,眼角含泪,看的尘风和夜寒州那个爽快,如今她的肉体强度可是极品仙器级别的,指骨处又包裹着仙元,那一下绝不含糊。气气那两个男人就算了,敢变相调戏她,胆子肥了。
“人家不敢了。”祝绝南捂着头,一副被欺负的小媳妇模样,蒙上一层水汽的眸子冲着某女眨了两下。
夜心被他囧了囧,眼角细微的抽搐了一下,接着转向凶神恶煞的两个男人,右手食指戳了戳某囧货的额角,“这只,是吾花费了十年光阴和许多珍贵丹药才救下的,不准毁了吾的心血。”见尘风和夜寒州放下了蓄势待发的手,暗自叹息,走出此间,一脚跨出门槛,忽的回头补充,“适当教育就好,别把人废了。”
霎时,得意的一人垮下脸,失落的两人展颜。果然,这里面还是有着亲疏远近之分的,至于谁亲谁疏,听听屋里祝绝南传来的惨叫声就知道了。
似乎跟谁耗上了,明明已经无碍的祝绝南赖在了夜府,他的借口是外面还有人想杀他,为了不让夜心白费功夫,他决定在此把实力提升提升,否则出去冒头就被仇家灭了。
对此,夜心无所谓的一挥纤手,准了,而尘风和夜寒州对他表示了深切的鄙视之情,但是在祝绝南要求他们给予指导时还是很尽心的帮着忙。
这天,三个男人在中间的院子里刚结束了一场关于论生死搏斗与修为提升辩证关系的讨论,祝绝南在一边总结着学习成果,尘风和夜寒州百无聊赖的待着,只见穿着单衣披散着一头乌黑发丝的夜心从偏厅出来,低头思索着什么,穿过空地,无视他们,进了自己的静室。
起先祝绝南也没在意,却是听到两声“咕嘟”的声音,才顺着四道火热的视线看过去,恰好瞄到了夜心曼妙的背影消失。
作为一个有着两位美女道侣在某方面经验丰富的血气方刚的男人,自然了解那两人咽口水的原因为何,当即低头掩去嘴边的诡笑,嘿嘿,瞧这两位眼巴巴的样子,不会还没吃到过吧,若真如他猜测,那么,前辈们实在太逊了。
眼尖的发现两个男人的回神,立马摆出思想者的姿态,表明他是很用功的在消化心得,至于脑筋里转过的到底是啥,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在福地灵气池内入定,顺便参悟《阵法篇》的夜心因为有所心得,结合以前与轩辕九寒绘制阵图的经历,想到仙界某些以法阵立派的宗门有将简易阵法画在特殊的符纸上随时使用的情况,于是自己也想试试,便匆忙出了福地回到静室,也没在意仪容仪表,一头扎进了试验之中。
一门之隔,夜心進去了就不見出來,尘风和夜寒州每天除了各自修行,连客串祝绝南的暴力导师都提不起劲,眼里心里都是那抹不同以往的颓废中更见清艳身影。
祝绝南将他们恹恹的样子看在眼里,与之前意气风发的那股子风采相比,他都感觉汗颜。某日,终于看不下去的某人决定出马给某些人当头棒喝一下,“前辈们,你们可以再丢脸一些吗?”
“再说一遍。”夜寒州擦拭短刀的手停了下来,凛冽的视线扫向突然出言讥笑他们的人。
祝绝南瑟缩了一下,随即挺起胸膛反驳,“难道不是吗?”勇敢的对上剑修如出鞘青锋般的势压,如果不是渐渐湿透的后背,还真以为他不动如山呢。
另一边灌着美酒的尘风歪歪斜斜的站起来,下一瞬出现在祝绝南眼前,俊脸几乎要贴上他的,顺道拦下了夜寒州的气势压迫,“吾等哪里丢脸了?小子,今天你不说出个一二三,让你见不到明天的日出。”
刚大大的喘了口气的祝绝南,额头滑下一大滴冷汗,如果这位前辈不出言威胁他,他会更感激的,“切!前辈们畏首畏尾婆婆妈妈患得患失的样子,难道不是给吾辈男儿丢脸吗?”
一串形容词下来,两个男人的脸从红到青最后全黑,夜寒州的右手凝聚出剑气,哧哧作响,须臾还是消散与无形,尘风脑门上青筋直跳,最终同样压下拍飞他的冲动,从嘴里挤出几个字,“吾等,不曾。”不曾畏首畏尾婆婆妈妈…患得患失…吧…
显然确定自己不会有生命危险,祝绝南胆子壮大起来,“那晚辈换个形容,有色心没色胆?”见那两人被噎住的模样,欠揍的咧开一口白牙,“夜姐天资绝色冷艳明媚心地良善加之修为高深技艺绝妙简直仙见仙喜魔见魔爱妖见妖慕,前辈们以为如何?”把一串串天花乱坠如魔似幻迎风凌乱的形容词加诸到夜心头上,祝绝南欣赏着某两人从与有荣焉的得意到危机十足的切齿,暗爽在心。
他们的爱人自然是世上最好的,可是觊觎的家伙多了,确实防不胜防。“你的意思是……?”尘风评估的视线上下扫视着祝绝南,夜寒州也将焦距对准过去。
“嘿嘿,这个么……”祝绝南的笑容有点猥琐还有点荡漾,“前辈们与夜姐之间自然是浓情蜜爱,哪里需要晚辈多作置喙。”
十一个月后,夜心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成果,一张边长为半米的正方形卷轴,上面的三才鎏金阵乃一中级防御型阵法,只需往卷轴中注入仙元力便可形成防护光罩,随身携带,不再需要耗费额外的时间、心力和物力,方便快捷。
可惜制作这么一张图纸成本还是挺高的,不适合批量生产,首先卷轴便不是普通的绸布,而是夜心经过数百次试验,选择了九种材料炼制而成的特殊载体,其次画阵图所用的也不是普通颜料,乃莲实鼓动储物戒小花从被封印部分取出的龙的血液加上玄金精粉调制而成,夜心当时看着实际容量为五升的一瓶龙血,着实被惊到了,脑海里自动浮现师尊抓着某条龙取血的画面,很好很强大。
稍作调息,夜心整理好仪容便出了静室,尘风、夜寒州和祝绝南注意到动静就从不同方向汇聚而来。前两者自然是欣喜非常,祝绝南则在表达了关心之情后提出一个进入密境的邀请就说要辞别去找他的两位红颜,夜心见他修为已经迈入新的境界,之前的创伤痊愈,爽快的点头,挥手送人。
神识跟随着祝绝南,确定他安全进入了玄风星系的境内,夜心才收敛起来,转头,对上夜寒州的视线,深沉如海却暗流涌动,似乎有什么要破水而出拉她沉溺其中,夜心一悸,慌忙撇开头,又撞进尘风眼眸深处,平时明朗的一片此刻竟似乎蒙上一层雾气,后面隐约有火苗跳动,让她本能的感觉危险。
“怎么了?”夜心想退开,随即发现两人一前一后把她堵住了。
“汝,逾吾命。”夜寒州扣住她的下巴,不让其回避他的眼神。面前的这个女子,是超越他生命的存在,爱她,同时要她亦爱他,因为此生此世,除非他魂飞魄散,否则绝不放开!
“此生只求与汝相伴!”尘风执起一只柔荑,在她手背上印下一吻,“所以,心心,可否满足吾等一个愿望?”
“啊?”夜心被两人突如其来的郑重宣誓弄得一愣,感动,觉得自己也该说点什么却说不出来,听到尘风的要求,下意识的点了头。
得到首肯,两个男人的眼睛霎时亮了不止一个等级,尘风刷一下横抱起夜心冲进了最近的一个房间,跟进的夜寒州哐一下锁上了门窗。
被放到床榻上的夜心莫名其妙的瞧着他们的举动,一下没反应过来,“你们还没说愿望。”怎么忽然换了个地方。
“呵呵,心心,这就是我们的愿望啊。”尘风欺身上前,捧住夜心的双颊一下吻住她丰润的双唇。
夜寒州除去外袍,跨上床榻,接过尘风的话,答道,“爱你。”
瞠目,夜心驚呼,被尘风順勢加深了吻,接著,感覺身上多了雙大手,正在為她寬衣解帶,后颈一麻,是夜寒州细细的噬咬。
到现在这个地步,她要不知道他们想做什么就白活这些年了,可是,她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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