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瓶儿和王大元赶紧跑到武烽身边,想把他拉起来,任凭他俩怎么用力,武烽就是不起身,任凭雨水把他浑身浇透,泪水混合雨水,不断的流下。
“赵瓶儿,武烽是个傻蛋,别管他了。”王大元说,“武烽辜负了你,移情别恋,我稀罕你,我对天发誓,一辈子只爱你一个人。”
“王大元,别装好人,武烽就是跟着你学坏的,他以前从来不进酒吧的。这辈子就是出家当尼姑,也不会跟你谈情说爱,死了你的那份心吧。”赵瓶儿转身对着王大元怒吼。
“武烽,她苏南秋有的我都有,哪一点我比不上她?只要你和她一刀两断,从此不再来往,从今天开始,我愿意正式成为你的女朋友,一生一世跟你走。”赵瓶儿哭喊着,弓着身子,抱着武烽的头,遮挡着他不让雨淋着。
王大元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把雨伞,把赵瓶儿罩着,默默的也流着泪,他不再说一句话,怕赵瓶儿再发火。
“武烽,苏南秋她心太狠了,罗惋夕踢你几脚还能理解,可是她当着那么多人面,扇你的耳光,一点尊严都没给你,苏南秋也不拦住。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你给她下跪,她还是头也回,她做事太绝情了。如果她对你还有一点点情谊,哪怕是喊师傅停一下车,也算是念了你们的感情。
我了解你,你对人真诚,轻易不会付出真情,一旦喜欢上了,肯定是真心的,是她对不起你。武烽,你不欠她了。也没必要为她伤心,天底下三条腿的青蛙不好找,两条腿的女生到处都是,凭你的条件,啥样的找不到。武烽,你那么有才,从高中到大学,没有任何男生有你那样的男子汉气概。你最喜欢看李敖,性格也像,李敖会为了一个女人失去他的尊严吗?”赵瓶儿学习成绩是一般化水平,劝人水平那是一流啊。
武烽听了赵瓶儿最后一句话,触及到了他的灵魂,想起他在日记本上写的:我本狂人,奈何生就一副懦弱的相貌?老子不是那么好欺负的。“赵瓶儿,你说的对,李敖身边的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只有他换女人,哪有女人敢欺负他?”
“就是的,武烽,她苏南秋算什么狗屁东西,根本就不配做你的女人。”赵瓶儿火上浇油。
“赵瓶儿,说的好,老子问你,你说过是老子的女朋友,那么今晚老子就要你,敢不敢和老子上床?”武烽盯住赵瓶儿俊俏的脸,突然性情大变,说出了不是人话的话。
“武烽,我早等你这句话,今天下午我从老家赶来,找到你的宿舍,碰到一个叫赵宏恩的,他说你和王大元在一起,打听了好几个同学,才问到王大元的传呼号。快呼爆了,他才回我的话,说你们在酒吧玩,我就赶来了。走,咱们开房去,你的情书早让我按耐不住了。”赵瓶儿这几年没少看武烽写的情书,早就被撩拨的春心荡漾了。
“武烽,冷静,你要干什么?那些情书可是我让你写的,赵瓶儿是我的,你小子疯了吗?”王大元终于藏不住了,推了武烽一把,他开始以为赵瓶儿来河州是找他的,高兴的不得了。现在才明白,原来赵瓶儿是找武烽的。再不说眼看狗咬尿泡——空欢喜,他终于忍不住了。
“什么?王大元你说什么?是你兔崽子让武烽给我写的情书?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配的上我吗?”赵瓶儿这才明白了,怪不得武烽这么多年只写情书而没有约她一次的原因了,她也感觉有点不正常。按情书写的,想的已经发狂,一天不见如隔三秋,发狂你不约出来?天天一个教室,想看就看,怎会如隔三秋?
武烽晃了晃脑袋,清醒了一点,“哎呀,妈的,今个事太多,我都迷糊了,对不起赵瓶儿,对不住王大元,既然王大元已经把话挑明了,我收回刚才的话,你俩继续。”边说边拦了一辆的士,也疾驰而去。其实武烽一点都不迷糊,他是不想让赵瓶儿把误会继续下去。
苏南秋和罗惋夕回到宿舍,苏南秋一头栽倒在床上,把头埋在枕头下面,默默流泪,任凭罗惋夕如何安慰呼喊,一个字也不说。
“南秋,有委屈你就大声哭出来,或许会好受些。要怪你就怪我吧,都是我的错,不该介绍你和武烽认识,他个坏良心的,遭雷劈的,明天我就宰了他为你解恨。”罗惋夕恨得咬的牙齿吱吱响。
罗惋夕别说边从抽屉里拿出明晃晃的水果刀,用磨砂轮打磨。听到磨刀声,苏南秋“呼”一下,站起来,一把夺过去,差点划到罗惋夕的手指。
“婉夕,不怪你,也不怪武烽,都怪我自己,不知为什么,对他一见钟情,刚才从车窗里你看到了吗?他跪在地上,好像在喊我的名字。咱俩走的是不是太绝情了,他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应该听听他的解释。”苏南秋突然冷静下来,理智重新占据了她的头脑。
“南秋,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替他着想?赵瓶儿说的很清楚,武烽就是脚踩两只船,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他同时在玩弄你和赵瓶儿你俩人的感情,你不要拦住我,明天一早找到他,我给他放放血,让他尝尝痛苦的滋味。”罗惋夕比划着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手势。
“婉夕,冷静,就好比以前我们做题的时候,我告诉过你,面对难题,一定要冷静,才能找到正确思路,得出正确的答案。”苏南秋不愧也是理工女。
“南秋,我冷静不了,热血冲头啊,我要给你报仇!”罗惋夕挥舞着拳头。
“婉夕,冷静,让我们捋一捋,我问你,赵瓶儿以前你见过吗?武烽提起过吗?”苏南秋按住罗惋夕的肩膀,让她坐下来说。
“没有见过,也没听他说起过,不过武烽这个人平时不爱说话,尤其是和女生,除非你主动找他。”罗惋夕也慢慢冷静下来。
“婉夕,如果赵瓶儿真的是他女朋友,不可能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我们现在需要搞清楚的赵瓶儿是哪个学校的?今晚她为什么也会来到酒吧?武烽平时和赵瓶儿肯不肯通电话或者书信往来。对了,你们班有没有和武烽一个高中出来的,还得是可靠的男生?”
“南秋,他俩平时有没有书信来往,得问问我班管收发信件的时方见,哦,对了,他好像和武烽是一个县城的,至于是不是一个高中学校出来的,我不确定。时方见和武烽还是一个宿舍的,关系特别好,等他从老家回来了我问问他。”罗惋夕突然想起来了。
“婉夕,你要问时方见一定要抢在武烽之前,不能让他俩见面通气。明天晚上我就回帝都学校了,问清情况,电话告诉我。问清之前,不要对武烽做任何过激的行为,就像任何事情都没发生一样。明天他要是打电话找我,就说我已经提前走了,要是他要我的联系方式,不要告诉他。”苏南秋很理智的说。
“南秋,遇事你真理智,我佩服你,放心,包在我身上,后天我提前站在男生宿舍门口,专等时方见。”罗惋夕也开始理智了。
“祈祷老天保佑,是我们误会了武烽。如果真的是误会他了,我们说的那些狠话,怎么收回?他还会原谅我吗?他跪在雨地里,肯定绝望到了极点,我们绝情的头也不回,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我当时太不冷静了。啊,啊——”苏南秋突然又放声大哭起来。
“南秋,你这么一说,确实是有点不冷静了,怪我喝多了,踢了他几脚。当着那么多人面,尤其是扇他耳光,做的确实有点过了。俗话说,揭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武烽让我整的彻底没了尊严,不过自始至终都是我做的,你没动他一根汗毛,没说一句伤害感情的话。如果真是冤枉他了,我去道歉。”罗惋夕拍着苏南秋的肩膀,也有点后悔自己的不理智了。
“婉夕,你代表的就是我,我没有阻止你,默认你的行为,武烽能看不出来?你当时的态度就是我的,你做的说的也是我想做的想说的。我后悔万分,我,我。。。。。。”苏南秋痛哭着,举起手要扇自己耳光,被罗惋夕拦了下来,转身扑进罗惋夕的怀里,放声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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