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臂上的力道微微加重,神色不佳地都永康索性将这个恶人做到底。
“一个欺骗我女儿的人也配我道歉?都玉环,我今日便把话放在这里!你若是要和他在一起,从今日起,你就再也不用回都家!我没你这个女儿!”
文蝶眼眸一亮,她没想到居然还有峰回路转。
“不回便不回!我都玉环自己也能好好生活!”
都永康甩袖离开,一群人不欢而散。
文蝶三人趁着没人发现他们,快速溜出县学。
赵宜民愁得垮起一张脸,宋玉书对此事关心不多毫无波澜,文蝶却眉开眼笑,好像捡了钱。
“你这人心怎么这么冷!都这样了你还笑得出来?”赵宜民控诉文蝶。
“计划成功了一小步,我当然开心啦。”
赵宜民还要继续质问,却被宋玉书拦住。
他示意赵宜民此处人多,不宜多谈,赵宜民立刻带着他们寻了个酒楼雅间。
“你那到底是什么狗屁方法!都姑娘都被赶出来无家可归了!”
赵大公子一出手,桌上便被所有招牌菜摆满。
鸡鸭鱼肉,样样俱全。
文蝶扫过一圈,站起来从烤鸡身上撕下一条肥美的鸡腿:“你别急嘛。你想谷衡盯着都姑娘不放是因为什么?你真信他对都姑娘是真爱?”
赵宜民摇头。
文蝶借着这个空挡咬下一条肉,鸡皮酥脆鸡肉鲜嫩,一口咬下去,汁水流了她满嘴。
“对嘛。一个人做事,要不然为名要不然为利,他不爱都姑娘但依旧和人家谈情说爱,他肯定是奔着点什么。”
文蝶说完又啃一口,赵宜民听此自己分析起来:“还能图什么?他那么穷,肯定是图都家的财产,想做上门女婿!”
于大他们之前之前打听都家的时候和她说过,都家夫妇膝下无子,小女儿及笄两年议亲五六次,无一成功,坊间有传言说是都家想招赘。
“极有可能。除此之外,都家和姜知府关系亲密,都玉环文采斐然,这些有可能都是他的目标。”
赵宜民顺着文蝶的话思索,文蝶吃了满嘴油,示意宋玉书给她递手帕。
宋玉书一个男子顶多有个汗巾,哪里来的手帕?好在酒楼雅间一应俱全,他起身将一旁架子上的手巾拿来。
文蝶吃完鸡腿擦了嘴,拿起筷子吃其他菜肴。
赵宜民这会儿才恍然大悟:“再有不到一月就是乡试,他想考举人。”
文蝶点头:“恐怕不止举人呢。现在都玉环被赶出家门,都家的财富和姜知府的门路都与她无关。谷衡连挑目标都要挨个接触对比选出于他最有利的人,都玉环在他眼中的作用恐怕不足够了。”
“可任谁都知道,血脉亲情是即便打断骨头还连着筋,他怎么会这么轻易放弃?”
文蝶打开酒壶闻了闻,里面一股甜香。
“你不是说了吗,乡试只剩下不到一个月了,而且据我所知,都家好像还有个嫁到临城的大小姐吧?”
都玉环排行第二,上头确实有个几年前嫁给隔壁林员外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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