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依旧没有和他们坐在一起,对于凌非的赌注根式不屑一顾,堂堂大元帅都认为不可能的事,她一个小小女子时绝对办不到的。
停车后将马车隐藏好,凌非带着大家拿着大网道:“兵分两路!母后和我在一起,岭修阎,宗原藤你们去对面!”指着前方的两座大山道:“然后这样……”
表情异常认真,不断的解说,一群人越听越是不敢置信,瞳孔一双一双的瞪大,却还是点头不断的往山上爬。
白玉邪见凌非她们爬得有些缓慢,直接上前抱着凌非和太后踩着悬崖峭壁不断的往上飞,没有丝毫的松懈。
不知道过了多久,所有人都快体力不支了,冷驭鹰和一个将军一边一个用力拉着藤蔓,十几双眼睛盯着来时的道路,只见藤蔓正阻挡着无数大石,不让滚落,两座山的夹道中虽然是平地,却能感受到浓厚的死亡气息。
现在都没心思想打赌的事,只知道要灭了追兵才是最重要的任务,至于能不能成功就不知道了。
山路很窄,却很长,然而入口进去的一百米处的顶上方却有着一个真正的巨石,由内力深厚的白玉邪拉扯着,脸不红气不喘,借助着蔓藤和地面的力量,确实也不费力,而出口处却又一辆空无一人的豪华车辆。
可谓是布置得天衣无缝。
当然入口处同样有着一块巨石,由傅云亲自看守,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妈的!怎么还没来?”凌非早已汗流浃背,森冷的目光看向了丰都城的方向。
“这样真的能行吗?”两位将军守在石堆旁,手握弓箭,身后有无数被削尖的硬树枝,倒是可以一箭穿心,厉害,短短时间里准备了这么多东西,可海华丝觉得不靠谱,就算她说得天花乱坠,可这样都能行的话,谁还敢打仗?
凌非转头白了他一眼道:“不要老是说丧气话,我说能,它就能!”一股傲气自眉宇间划过,早已是一身简便女装,还是少有的现代装,衬衣未打成领带,休闲米色风衣,灰色长裤,皮带则是她以前在龙家用麦草编织而成,一头及腰长发并未竖起,全部披散在胸前和脑后,一顶西部牛仔的弯型帽子,整体来看就是一个现代女强人。
风虽然很大,帽子却禁锢得很结实,只要不是有意,几乎不会脱落。
都到这份上了,大家心里依旧没底,因为一旦失败就会死人,跑能带几个人?
突然傅云耳朵动了动,大喝道:“准备,来了!”拉住蔓藤的大手微微收紧,饱满米色的额头有着涔涔汗珠,正直太阳落山,最闷热的时刻,这样站了两个多时辰,再不来大家就要见阎王了。
白玉邪身上的衣袍已经全是泥土,却同样潇洒,满头青丝随风飞舞,如果能赢他当然兴奋,以后不是都可以用这招了?微微偏头看向那个手握一面白色棋子的女人,完全没了昨晚的顽皮,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种与帝王相似的气焰。
柳叶弯眉,加上那一身奇怪的装束,可谓是好看到了令人发疯的地步,刚好遮挡住臀部,露出了那双修长的细腿,突然想到了昨晚对方用嘴包裹住自己的那里时,下腹一紧,该死的女人,烦闷的转头。
是的,他喜欢那种感觉,男子,谁不喜欢风情万种的女人?昨晚的一切都历历在目,不不不不能想。
贺蒙骑在马上,气势汹汹,无数战马飞腾的声音惊得一路上飞禽四散,地动山摇般。
“驾……”
马鞭落下,马儿更加疯狂,身后跟着三千精锐的将士,个个都是热血男儿,几乎大半都是二十到三十岁之间,是丰都城外军营里最被看重的健将。
黑灰色的战甲更是让他们的英武一览无遗,腰间均是挎着一把巨型青铜宝剑,随着马儿的起伏,男子们的身体不断上窜,脸上都有着肃杀之气。
凌非慢慢捏紧手里的木杆,心越跳越快,最后她也听到了马蹄声,歪头冷漠的瞅向那条一望无际的大路,放眼望去,早已见不到丰都城的影子,据说再走半日便可到达乞丐原和丰都城的交界地,岭蓝卿,希望这次你能明白,老子能让你死三千就能让你死三万,三十万……
莫要再让无辜的生命白白因为你那贪婪的个人私怨而牺牲了。
西太后和苏云的双手按在了石堆上,心几乎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了,听到那些洪亮的奔跑声更是急得冒汗,不会有事的,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马夫统统都站在那两堆大石前,随时推翻,怕!他们最怕,因为皇上他们逃走一定不会救他们这些人,都被这龙缘害死了,甚至有一个还哭了起来,家里还有妻小,皇上为何要突然答应啊?
“驾!”
听着这声音,凌非勾起了左边的嘴角,那般邪恶,可看清最前面有两人举着一面红色的旗,上面是繁文写的‘岭’,见了这些大山明白了为何要叫东岭国,几乎全是山岭。
岭修阎认出了时贺蒙,龙翱听到对方的声音时,立刻就热血沸腾了,倘若一会不成功他也要下去将那个人碎尸万段,大手已经捏到了最紧,刚毅的脸上尽是狠辣之色。
冷驭鹰已经是红发飘飘,那样站在山顶倒是一副绝佳的美景,像那惑世妖孽般,雌雄难辨,不近看倒是会误以为是个俏佳人。
眼看敌人密密麻麻的飞奔进了夹道,队伍太长,一百米根本就不够长,突然凌非大喊道:“贺蒙!”两个字充满了男子气概。
果然贺蒙闻声收住了缰绳,而那些还没冲进夹道中的人也全部走了进去,虽说道路不宽,但是一百米容纳三千人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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