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恩雅妹妹你遇到了什么事情尽管告诉我,天塌下来我都帮你顶着。”伍查纳伦回答的干脆坚决,事实他也是这么想的,虽然没有正式讲出来喜欢她,但他也从未掩饰过对她的爱意。
金恩雅大为感动,但她不能一时心软,她抹了把眼泪,边抽泣边道:“那倒也不用那么严重,对不起,你都如此了,我其实知道我的请求有多过分,但我…我是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
“恩雅妹妹,快别哭,”见她哭的伤心,伍查纳伦慌乱地想要帮她擦眼泪,可沉重的胳膊实在使不上力气,还引发了一阵咳嗽,“咳咳…你但说无妨,无论什么请求我都答应你!”
伍查纳伦回忆,中午的时候巴洛汇报,与血族的谈判已经告一段落,父亲也给出了狼毒的解药,难道是又出什么事情了?
“是…伍族长的血液被沃特毁了,伍族长和伍夫人又不在庄园里,所以……”金恩雅擦掉眼泪看他。
“没关系,”伍查纳伦放在床边的手朝她挪动,触到她的手时,微微一顿,轻轻拍了拍,温柔安抚:“恩雅妹妹,去拿刀吧!”
“伍查纳伦?”金恩雅惊愕,她本以为要苦苦哀求纠缠,对方还不一定答应,却没想到他竟然答应了,还答应的如此简单。
金恩雅怔怔递上腰间的匕首,又去储物格里翻出一个小瓷瓶放到他身边。
“你帮我吧,我的手使不上力气。”伍查纳伦气喘吁吁地放下举在半空的手臂。
“哦,好,”金恩雅应了一声,转头跑了过去,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问:“可是,要…要伤哪里?”
“胸口,从心脏的位置取,只有那里的血有效。”伍查纳伦认真道。
金恩雅坐在床边,想要从胸口扒开他的衣服,可这件衣服穿得实在有些紧了,还是没有弹性的布料,她累得满头大汗都没有将衣服扒开。
“咳咳…”伍查纳伦又是一阵轻咳。
“你还好吧?”金恩雅关心道,抬头就对上他那双桃花眼,明亮又湿润,仿佛流动着某种炽热。
她手上的动作一滞,这才意识到两人之间的姿势有多暧昧,她趴在他胸前扒他的衣服,这怎么看都……她脸色一红,忙低下了头掩饰自己的尴尬,“额…好像是有些紧了,我可以松一点你的腰带吗?”
“咳咳…你摸都摸过了,看也看过了,”伍查纳伦的眸子如同一口清泉,清澈而深情,“只要你愿意,没什么不可以的。”
“不,”金恩雅慌忙开口,“伍查纳伦,你听我解释,我只看了你的上半身,下半身没敢看的,掐你那一下真的是摸过去的…”
这话说完,金恩雅自己都惊了,这种问题怎么能解释嘛,越解释只会越复杂…
伍查纳伦略微思索了下,“要是这样的话,恩雅妹妹,你该对我负责哦…”
金恩雅用刀尖轻轻划开他胸口的肌肤,小心翼翼将鲜血灌满瓷瓶,然后心满意足笑了,“好。”
“真的吗?你当真愿意?”伍查纳伦心跳一滞,苍白脸颊上微微泛了红,低头似有些害羞道:“如果恩雅妹妹当真愿意嫁我,我…我伍查纳伦什么都依你,以后就像我父亲疼爱母亲那般疼爱你,不,我会比我父亲做的还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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