嚓!
嚓!
嚓!
钢叉捅进黑影的脖子后,风轻再次使力,连续拉了三次,愣生生将黑衣人的半个脖颈给捣了个血肉模糊。
这个过程迅速凌厉,甚至双方都为了不让其他人听见这边的格斗避免麻烦,都没有人发出任何声音。
剩下一个黑衣人见同伴以近乎惨烈的方式丧命,不但毫无退缩之意,反而更加勇猛,不待风轻有任何喘息的机会便朝风轻猛的扑过来。而夏文渊那个家伙却已经平静下来,好整以暇的站在边上观战。
“妈的!”风轻低声诅咒着,不待站起身子,便一个写转身,躲开黑衣人的一袭,转头对夏文渊骂道:“你这是在坐山观虎斗吗?”
“不,你们两个都不是虎,顶多算是美女与野兽。”
“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风轻说着这话,已经把发髻见的碧灵玉簪握在手里,她不指望夏文渊能给自己多有用的信息,只希望能在剩下的这个黑衣人的脑子里攫取一点有用的东西。
无论什么样的争斗,知己知彼,方才能够运筹全局。
碧灵玉簪在手,风轻的动作更加迅捷轻盈起来,手中冰凉的玉簪有着上古的魔力,仿佛嗜血的幽灵一般往对方的咽喉划去。
任凭黑衣人的动作再迅速,也比不上手握碧灵玉簪的风轻。
当碧灵玉簪的簪尖尝到了鲜血的滋味,连风轻都感觉到手心里的那枚细长的冷玉寒彻透骨起来。
黑衣人一手捂住胸前的伤口,玫红色的液体从指缝间慢慢的渗出来,风轻错愕——他的血居然是玫红色,仿佛掺入了一大半的水一般,根本不同于常人的鲜红。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风轻死死地盯着对方手指缝隙里的血液,却见那血液仅仅流出少许,便不再有。不过十几秒的功夫,黑衣人的手离开伤口,那里已经完好无损。
风轻大骇——原来除了自己,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可以如此迅速的修复伤口。
夏文渊见风轻惊讶的瞪着对方,不再犹豫,迅速拉弓,一箭射到黑衣人的咽喉之处。
“哎——你!”风轻皱眉,不满的看着夏文渊:“你怎么就把他给弄死了?”
“不弄死他,难道要等他过来杀你吗?”
“这是些什么人?”风轻走近那人的身边,蹲下身子去,用钢叉跳开对方的衣服,去看那出伤口,却发现伤口处结着狰狞的疤痕,不再流血,却也没有恢复如初。
风轻暗暗地出了一口气,原来他和自己的修复是不一样的。
“走吧。”夏文渊拉起风轻,却发现她白色的长裙上沾了些泥土草叶,腰上还有一处被划破,露出雪白的肌肤,有些狼狈。不过风光独好,他也舍不得别开视线。
发现有道火热的目光看着自己,风轻恨恨的瞪了对方一眼,然后转身,暗暗地用碧灵玉簪的灵力在衣服上轻轻的拂过,眨眼间,白色的雪纺长裙便恢复如初,连那些泥土草叶也不见了踪影。
这次轮到夏文渊惊讶:“你也懂邪术?”
“邪术?”风轻生气的皱起了眉头,“在你的眼里,这些都是邪术?”
“算了。我们不要在这件事情上起争执。”夏文渊摇摇头,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们快去找七七他们。”
不知道他们会不会也遇到这有些人。夏文渊越想越担心,急忙拉着风轻往密林深处走。
风轻却不担心,她感觉到这些人是冲着自己来的,应该不会为难不相干的人,就算是夏文渊,他们刚才也是有意避让,而没有主动攻击。
事实上,夏文嬛几个人也的确不用担心,他们三个人已经猎到了一只野狍子,一只山鸡,正兴高采烈的提着往前走。夏文嬛最为高兴,拉着朱昊鹰的手臂有说有笑,只是浑身上下皆是泥土,头发也乱糟糟的,胖乎乎的脸蛋上也沾着灰尘。朱昊鹰倒还算衣衫整齐,凯恩就不怎么好了,他的状况比夏文嬛好不了多少,原本梳理的整齐的卷发,此刻不但凌乱不堪,还沾满了湿哒哒的泥浆。
“好好地怎么会跑到泥里去洗澡?”风轻看见凯恩博士的第一句话就开起了玩笑。
“风轻小姐,谁愿意跑到泥浆里去洗澡呢!”凯恩好歹听明白了风轻的揶揄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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