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顾怡却在下午发起了高烧,阿爸和母亲现在又还没回来。
我实在没有办法,只好让关渊一遍一遍的去打水,我用湿毛巾来给她物理降温。
等到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顾怡的烧才慢慢退去。关渊说要出去洗个澡,我也累的要死,就随意点了两下头。
刚刚沉入梦乡,却又梦到了大舅那张可怖的,我顶着一张苍白的脸,摸了摸顾怡的脑袋。
奇怪,关渊怎么洗澡还没回来。我睡着之前听见哗啦哗啦的水声。
我打开窗子准备叫关渊赶紧回来,夜里待在外面总有一些古怪发生。
我四处寻找也没有看到关渊的身影,反而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坐在井边。天色太暗我看不清他的面孔。
我正准备把窗子打开看的更清晰一些,那人却突然脱下了衣服,竟是一个女人!
那女人缓缓转动头颅的时候,我感到一股寒意直冲脚底。
那女人脱的一丝不挂,用水瓢不断舀水又泼在身体上。紧接着的一幕让我几乎崩溃。
女人站在井边歪着头,朝我诡异一笑,然后直直朝身后倒去。
「遭瘟的东西!」我强撑着骂道,急促而不定的呼吸已经暴露了什么。
我颤抖着手把窗户关上,心里不断祈祷关渊能赶紧回来。
门突然吱呀一响,一股阴风吹过,我紧紧闭上眼,小心翼翼的压下呼吸。
有一股湿乎乎的触感搭在我的手臂上。我被吓的汗毛竖起。
耳边传来低低的一句「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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