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清舟回头,注意到了阮建君的动作,跟随他的目光看向田地里。
“伯父,现在的教育制度天翻地覆了。这些农民家庭也可以靠田地里的收入,让孩子获得优质的教育。”
阮建君沉默着,没理鱼清舟。
阮季观察了一下阮建君的表情,偷偷朝鱼清舟挥了挥手,手指一顿比划,示意:先别刺-激他了,让他缓缓。
鱼清舟目光静了一会儿,听了阮季的话,回过头去。
阮季内心猜想着阮建君心里的感受。
换位思考,好家伙,这谁受得了啊。
阮建君答应他们在一起的这个条件,一看就是随口扯的,以为能当挡路石,最后却当了垫脚石。
就好比一场胸有成竹、胜率99的排位赛,对方不按常理出牌,直接一路推搭推到水晶,自己还在慢悠悠打野呢,家都被偷了。
让阮建君哑口无言了。
杀人诛心也不过如此。阮季还记得鱼清舟那天打电话给阮建君的场景:鱼清舟说让他来随即走访家庭验收的时候,电话那头阮建君的沉默和震惊,强烈的都要经过网络穿出鱼清舟的手机屏幕了。
阮季似乎看到阮建君的怨气穿出手机屏幕要来提溜鱼清舟的耳朵。
车辆继续行驶着,穿过山间,开了十多分钟后,已经很少有人烟了。
到了非常僻静的山里,发现有一个人烟稀少的村落。阮建君刁钻出声:“就在这儿停。”
村子越小越偏越没人,代表经济收入水平一定程度上就越差。阮建君是特意这里的。
特意选了一个最偏远的小村子,给鱼清舟最苛刻的环境,去验收他的结果。阮建君咬碎了牙心想。
作为这辆车里地位最高的人物,阮建君说要停车,鱼清舟的司机哪儿敢不从。在一个大马路上停下来了。
分叉路是一条有野草的羊肠小道。阮建君下车,走向小道。鱼清舟和阮季也跟着下车,走到了两边野草遍布的碎石小道上。
阮建君回头,冰冷道:“先去哪家看?”
鱼清舟抬手,温声道:“看您,随您的意,您随便挑,我去敲门拜访。”
阮建君看了他两秒,扭头,径直往前走了。
阮季在后面笑的双眼弯弯。
井状排列的田埂上。
迎面走来一个少女,带着一副眼镜,长相有些书卷气,背着一个双肩包,从远处的田埂上走过来,像是要往这边的村子里走。
看到这个女孩儿,阮建君停住了脚步。
阮季和鱼清舟跟着也在他的身后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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