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青道:“他们不会对我做什么,在你交出《近魔心经》之前,他们不敢对我轻举妄动的。”
“好了,丹青,你现在这样子已经让我很不安了,虽然他们只是弄坏了你的衣服。”
丹青把脸贴在不灭法王坚实的背脊上,柔声道:“法王,无论怎样,我都并不值得你付出xìng命。”
不灭法王道:“夫人,我的xìng命是不会秦雄那样的人渣拿走的,虽然他成了蒙古人的军官,还有一点兵权,但也并不足为惧。”
“我只是觉得……”
不灭法王明白丹青的顾虑所在,像秦雄这样的人只要还活着一天,就对他们多一天的威胁,因此他打断丹青的话道:“夫人,秦雄不会活得太久,我承诺。”
“你打算把他怎样?”
“目前还没想好,他并没有列入我重点考虑的对象之列。”
“那么宋先生呢?他列入你的考虑了吗?”
不灭法王怔了怔,他没有想到丹青会突然提到宋义,他挥打马鞭的频率慢了下来,将缰绳紧了紧,马的速度慢了下来。
“法王,我和宋先生真的是清白的,你得相信我,而我也坚信你没有怀疑过我,对吗?”
不灭法王道:“对的,夫人,在我心里,没有人比你更清白,你知道,即使是这样,那些污秽的东西也总是要企图侵扰你。”
“宋先生不是秦雄,他很干净,没有污秽。”
“我已经相信了这一点,夫人。”不灭法王很认真的道,因为死人在他的心里永远是最纯净而无垢的,这也合乎他的信仰:他在入摩尼教,在摩尼神像面前选取自己法号的时候,就用了“不生不灭,不净不垢”这句典故。
他并不打算把宋义已经被钉死在《洛神赋》上的实情告诉丹青,因为他同样不愿意把宋义污秽不堪的本质透露出来,虽然他的教义告诉他:人的**在本质上都是染满秽物、充满罪恶的。
他要努力的、尽可能的让丹青保持纯净,少受外界的侵扰,在他那黑暗的世界里需要维持这样的一点光亮,而在这个荒唐乏味的世界里,也需要如此的一点亮sè。
其之十四 凌辱
() 秦雄在第二批援兵到来的时候,已经因为失血过多和疼痛而昏死了过去,他是被连人带着那把刀抬出地牢的,他们请来了汉人中最好的大夫,在确认了左臂无法保留的情况下,拔出了那把刀,然后趁着秦雄昏迷的状态完成了截肢,再将残端加压包扎起来。
秦雄醒来的时候,惊恐不已的发现自己的左臂已不见了,他先是瞪圆了眼睛望着那截空荡荡的袖子,他慌乱的去摸索,却怎么摸都是空的。
屋子里令人窒息的氛围足足持续了半柱香的功夫,秦雄终于朝周围诚惶诚恐的一群人吼道:“是谁?是谁他妈的砍了老子的手?”
“千户大人,您的手已经经脉尽断,长时间没有血供,而且感染得很厉害,假如不截掉的话,会危及您的xìng命的!”大夫道。
“这么说是你砍掉了我的手?”秦雄望着大夫道。
“是的,大人。”
“来人!”秦雄吼道,“把这个狗rì的给我拖出去砍了!先砍了两只手!”
大夫吓得面如死灰,道:“大人,你这是何意?”
秦雄冷冷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能说砍就砍?你砍了我的手,就等于对我爹娘不敬,我不杀你我就不孝,你明白吗?”
大夫颤声道:“我救了你,你反而要杀我,你……”
秦雄道:“不杀你也可以,你就把我的断手给接回去,行吗?”
“不行,不可能的,你的左臂已经废了。”
“那你就只能上路了!”秦雄沉声道。
大夫已跪在地上,满头大汗,道:“饶命啊,大人,如果你杀了我,谁继续给您治病呢?”
秦雄一挥手,坚决的道:“拖出去,快!”
那几个一直低着头的侍卫只得照办,很快屋外传来凄厉的叫声,不过叫声很快停息。
侍卫提着大夫的人头和两只手臂进来给秦雄过目,秦雄满意的道:“看在他救了我一命的份上,厚葬吧。”
侍卫立刻道:“好的,大人。”
秦雄那断臂的残端不时传来锐利的疼痛,他开始回忆在那地牢里甜蜜却又痛苦的一幕幕,他把左手的五个指头和掌心都送到嘴边舔了又舔,仿佛上边还残留着卞丹青Ru房的味道,接着他又会开始因为不灭法王那张脸而恐惧和痛恨,就是这个人让他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他斩了那个大夫其实也是在一时间把仇恨转移到了那个可怜的人身上。
他在成为统领八百蒙古铁骑的千户之后,一度掌握着人的生杀大权,但现在他却连自己的一只手臂都保不住,甚至连自己的命都差点丢掉,他开始痛恨自己的疏忽,他至少应该cāo了那个娘门,作为丢掉一只手的补偿,他还是太低估不灭法王了,如果人手能够再多一些,将各种应急方案再计划得周密一些,他现在已经在一边cāo着不灭法王的女人,一边看着他被自己的那些新奇的刑具折磨的痛苦表情了。
噢,对了,刑具,他真该把自己的刑具带到地牢里去,他居然真的连一点实际的、**的痛苦都没有让不灭法王承受到,而只是在他面前捏了几下卞丹青的nǎi子,这是多么的可惜啊,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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