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她不过是吓吓这个男人,谁叫他那么可恨。
上火……云流墨额头顿时挂下三根黑线!
眼眸一转,见自己搜罗来送给她的野山参王,就摆在苏氏药馆最显眼的位置,云流墨嘴角微微勾笑,“那个,可还喜欢?”
“喜欢!”苏清婉毫不犹豫的点头,随即又警惕的瞄了一眼男人,“你不会是想讨回去吧?没门!”
看到她这么紧张他送的礼,那小女人眼眸里,闪着狡黠的精光,他的心情莫名的愉悦起来,方才看到她替那男人敷药的不悦,也渐渐淡去。
“不过看在你送我礼物的份上,今日的诊金就算了。”苏清婉大度的挥了挥手,将手中药包,递给了他身后的阿雎,嘱咐道,“记住,回去煎了,一日三次!”
“主子不爱喝中药。”阿雎为难道。
“不爱喝就灌下去!”苏清婉没好气的一瞪眼,搞笑,有病不吃药,想咋的?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苏清婉对待病人一向很有耐心,但是遇到这个面纱男人,她就忍不住想要抓狂,这种感觉还真是熟悉!
脑子里不由的浮现出云流墨的身影,渐渐地与眼前的身影重合了,会是一个人吗?!九成九是那个家伙吧,还是自己太过疲惫,出现妄想了呢。
苏骆熙酸溜溜的盯着苏清婉为云流墨诊断,一张温和的脸上满是醋意,坐在椅子上托着腮,皱眉,叹气,叹气,皱眉……
“我说大哥!你的婉妹,现在忙着替别的男人治病啊,你有点出息好不好!你妹妹我敷个药还是会的,你要不要那么嫌弃!”苏骆樱一边跺脚,一边瞟向云流墨的目光,却也是酸不拉几的。
凭什么好男人都让她苏清婉占了呢,这是凭什么!什么时候才能轮到她苏骆樱!
雁荡街,芳草堂。
芳草堂内堂里,陈设华丽,黑漆座椅上,除了龚瀚本和龚鹏阳,还坐着一个眉目阴沉的中年男人,这男人看起来年纪比龚瀚本还要长些,腰背微佝偻,老眼中精光内敛,正是龚瀚本的兄长,龚瀚术。
“什么,鹏阳你说他们失手了?”龚瀚术眉目一沉。
“是啊,大伯!没想到那贱娘们居然身手了得,更可恶的是,那贱娘们还请了人来助阵!看来这贱娘们不是那么好对付,身后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
龚鹏阳一脸气恼,来回摩挲着方下巴上硬硬的青胡茬子。
“阳儿你可看清,帮那女人的,是什么人?”龚瀚本叼着烟斗,却也不抽,眉间满是狐疑和深思。
“爹,那帮人武功极高强,训练有素,绝对不是一般人!”龚鹏阳极为笃定的道。
烟雾缭绕中,龚瀚本老眼里闪过老谋深算的光,半响才转向龚瀚术,沉声道,“大哥,你看这事?”
“不能便宜了那女娃子。”龚瀚术桀桀怪笑几声,“敢跟我们龚家人作对,她倒有些胆量,只不知有几分本事?”
“大哥的意思是……”龚瀚本恭敬的询问,眼里闪过一丝精光。
“哼,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定是徒有虚名,难不成阿本你还怕了她!”阴鹜的冷笑几声,龚瀚术咧开嘴,露出两排参差不齐的歪齿,一字一顿道,“我要让她身,败,名,裂。”
傍晚的晚霞,烧红了苏溪村的半边天,已经是夏末秋初,但是空气里还是蒸腾着沉闷的热意,秋老虎的威力,果真是非同凡响。
昨日一番卖力的打斗,今日苏清婉还觉得身上的筋骨有些酸疼,在院子里练了一会子瑜伽后,她又将剩下的一些雨花石倒腾了出来,铺在了花渠里,又撒了一些在花盆里,傍晚的光线下,看起来格外绚丽斑斓。
苏清婉一时心血来潮,将一堆雨花石,铺在小院子里的大木盆里,注了一瓢冰凉的井水,脱了鞋,赤脚在上面踩来踩去,滑溜溜冰凉凉的雨花石,踩起来十分好玩,贴着脚底的皮肤,带来一丝清凉。
“娘亲,你在做什么啊?”天天嘟着小嘴,捧着小包子脸,蹲在一边。
“啊哈哈,娘亲在玩呢,这个雨花石小路可以按摩脚底,促进血液循环,对身体很好的哦!宝贝要不要试试?”
苏清婉笑眯眯的抱起天天的小身板,将他抱进洗衣服的大木盆里,又蹲身帮他卷了卷裤管,免得打湿。
那五光十色的雨花石,被阳光一照,在水底折射出不同的色彩。
“嘶,好冰凉!”小家伙倒吸一口凉气,小手趴拉在大木盆的边缘,使劲儿踩着脚丫子,一时间水花飞溅,玩的不亦乐乎。
“悠着点,要是把衣裳弄湿了,小心娘亲打你的屁股!”苏清婉笑着训道,又帮儿子将袖子卷上去,露出一双嫩白白的小手。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