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赤裸上身,踩着屋脊,追云奔月,跑到寺庙后山,把师门绝学苦雨十三剑反复耍了三十遍。
他命坐破军,性刚寡合,争强好胜,重欲嗜杀,师父为教他压制煞气,特意传授这套清(挖)心(肝)敛(断)欲(肠)的剑法给他。
这是他师父全家老少被人灭门,孤苦悲戚痛不欲生时所创,丧到极点。独孤钺学会后一次也没拿出来实战,他与人交手招招狠戾,步步绝杀,用的都是至刚纯阳的霸道武功。
江湖上无人知晓,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居然会这种如柳烟花雾般凄美阴柔的剑法。
血焰掌什么的,越练越燥,苦雨十三剑就不一样了,练完心里和死了爹一样难受,就不会满脑子扒瓜皮女人裤子的邪念了。
待得他总算平息胸中欲火,回到房内,小频迦自然早已睡熟。
她在被子下蜷着身体,小小的一团,某人只瞧了一眼,心已软化了。
独孤钺到她身边躺下,想起适才激荡的深吻,苦雨十三剑刹时成了淫雨十三剑,没点鬼用。
次日起床后,小频迦自顾自洗漱,冷着脸,不搭理某人,也不要他帮忙。
独孤钺对此毫无知觉,早膳用得坦然自若,在肚子里盘算该怎样在不暴露自己身份的条件下杀了吴沧谏。
如前一天那般,他把老婆抱在身前带她骑马,手碰到她的瞬间,心口一跳,又起旖念,闻着她身上体香,入眼是雪白细颈与殷红娇唇,下腹毛毛糙糙地热。
“你今日不许再抓雀雀了,我没裤子换。”他还算比较温和地警告她。
小频迦转过头来,抬眸盯着他,面无表情,一句话也不说。
“……”
独孤钺肃然与她对视,虽然不知道她冰冷眼神里的意思,但气势不能输。
玉频迦嫌弃地白了他一眼,别过头去,不理他了。
“???”
什么意思!
寡王不明就里,驭马前行,像昨日那样单手搂住胆小女人。
沉甸甸的奶子在他胳膊上颠跳,他忍了一会儿,反转手腕,摊开手掌,让奶儿砸在他的手心。
昨晚也摸过揉过,今天再摸摸应该没关系吧?
直男想占便宜,自有他的一套歪理,他低头偷瞄小频迦,看到她绯粉的耳根,心中一荡,大手当即抓住一只奶,像夜里那样贪婪揉捏,五指陷入乳肉,指节拨弄奶头,半点不客气。
好软,要命!想亲她……
小频迦咬牙压下胸脯上的酥麻快意,捏住他的手腕,扯开,扔掉。
她用和昨天一模一样的姿势,自己捂住双乳,羞耻中透着倔强。
“……”
额,今天不能摸了吗?为什么?难道只有夜里才能摸?
他还没有蠢到底,思来想去琢磨了半柱香,突然开口。
“你是不是在生气?”
“我为什么要生气,我没生气。”
小频迦娇声娇气,平静淡漠。
寡王点点头:“没有就好,我们是夫妻,亲个嘴摸个奶都是寻常事,犯不着为这些生气。”
生气的人抿抿唇,一声不吭。
一路无话,中途路过茶摊,众人决定稍作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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