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弥崽不喊疼,说想要休息。雷骅帮弥崽盖上一块小兽皮:“崽崽,睡吧,我去附近挖点草药回来。”
等男人一出门,原本还在装病的弥惠就爬了起来
拿着之前用棕榈树叶编织的小灯笼玩。雷晔挖完药材回来了,看到弥崽坐在毯子上,嘴角边挂着一行口水,聚精会神地用两片棕榈树叶编织小蜂窝。
这些编法都是雷骅教的,弥崽学生字油盐不进一个字都学不进去,但是学这些编织的方法,倒是学得很快,看男人编几次就会了。
雷骅把刚挖回夹的药材放在簸箕里,等着自然风干,然后再走到弥崽身边去问:“崽崽,头还疼不疼要不要我煎碗药汤给你喝。”
弥崽把嘴角边那行口水吸溜进嘴里,再仰头看了看男人,又看了看刚挖回来的药,赶紧摇头:“弥崽不疼了。”
“不疼了,那我们继续学生字。”雷骅强硬地把弥崽拉到怀里拿,拿起纸和笔,一板一眼地开始教。又要学认字了,弥崽很头疼,又想故意装病:老公,弥崽不舒服了…”
同一套说词连着用两次,肯定是行不通了,上一回,雷骅没有看出来弥崽是在装病,但这一次他看出来了,毕竟这一次表现得那么明显。
雷骅慷慨地给弥崽两个选择:“那你想学生字还是想喝药。”
弥崽连着摇两次头,表示都不想,可最终还是选择了认字。
雷骅握住弥崽的小手,在本子上写了个崽。崽这个字,笔画好多,弥崽不喜欢写,可一听这是小崽崽的崽,就来劲了,一口气写了四个。弥崽教小崽崽…”等弥惠学会了,
就可以教小
崽崽写了。
雷骅笑着应答:“好。”
他已经能想象到弥崽和小崽崽趴在矮桌上写字的画面了,光是想想心里就被可爱得一塌糊涂了。刚开始弥崽学得开挺认真的,到后面就开始摸鱼了,在本子上乱写乱画,男人要是说他的话,他就把耳朵给捂上。
如果男人是老师,遇到弥崽这样的学生,还不得被气死,头都要气昏了。
不过男人很有耐心,从不生气,反正没什么事干就陪着弥崽玩玩。
等弥崽把笔芯都给写完了,雷骅才把本子给合上“乖崽崽,不玩这个了,再玩,以后就没有笔可以写字了。”
本子都浪费了十几页,都被弥崽给写坏了。弥崽把手里这只笔油已经用尽的笔,还给男人,让男人收起来。
雷骅拿着笔,甩了几下,再在本子上划一下,还能写得出字来,不过看着不清晰,还是不要了:“崽崽,这个不能用了,丢了。”
弥崽把那只笔从男人手里拿了过来:“弥崽玩雷骅叮嘱说:“小心前面尖尖的地方,别扎到了弥崽转手就拿着笔,在男人身上开始乱画了,先在男人脸上画几个歪歪扭扭的圈圈,再写一个歪七扭八的崽字,写完了,笑嘻嘻地看着男人。
雷骅知道自己的俊脸上肯定很多圆珠笔油,他毫不在意,笑着问:“崽崽,好玩吗?”弥崽点点头,接着继续在男人脸上乱画。就在弥崽画得正起劲的时候,男人突然狮子大开口:“画一笔,就要亲一口。”
弥崽一点都不吝啬,对准男人色泽浅淡的薄唇,亲了一小口。
只是亲一口肯定不够,雷骅问:“只画了一笔吗弥崽用小手指头在男人脸上细细地数,看自己画了几笔,数了一会后,才发现自己并不会数数,冲男人摇头:“弥崽不知道。”
“不知道的话,那就一口结清。”雷骅猛然低头亲上了弥崽的小嘴。
弥崽扬起小脑袋,配合地伸出小舌头,嘴巴张开时,口水来不及吞咽,就从嘴角边流了出来。雷骅将弥崽嘴边的口水舔干净,接着结束掉这个吻:“好了,结清了。”
“崽崽,等会你画哪里,我就要亲哪个位置。”雷骅又改变了规则,就想着多占弥崽的便宜。弥崽试探性地在男人左脸上画了一笔,男人立马就在他的左脸上亲了一口。
弥崽觉得这么玩好像很有趣,拿着笔从男人的下巴处画到了锁骨上
最后男人被画了一身的圆珠笔油,弥崽也得到了一身的吻痕。
玩到下午的时候,弥崽睡午觉了,雷骅去井边打21
水,把身上的痕迹都给搓洗干净。
每次雷骅去井边打水的时候,都会引来很多雌性的偷窥,他们大部分都是在欣赏雷骅英俊挺拔的雄姿看着雷骅将一桶水直接从头上往下浇,他们眼睛都看直了。
现在他们这是一个人口有上百多的大部落了,人多的地方,自然人也杂,各种各样的兽人都有,雌性也是丑得各不相同,至少在雷骅眼里,就没一个能入得了眼。
并不是雷骅要求高,而是这些雌性真的长得都很奇怪,有好多长得都像是阿凡达,鼻梁那特别的宽大五官比例和人类不相同,还是他家小奶崽子长得最标志。
部落里单身的雌性基本上都爱慕着雷骅。雷骅一出门,就会收到很多花,怕弥崽会误会他一朵都没要,全都给丢了。
尽管雷骅每次都明确地告诉那些雌性,说自己只会要弥崽一个,不会再接纳其他的雌性,可他们就是不听,还是会挤破头地往他这儿冲,当着他的面发情的雌性也有不少。
但雷骅非常讨厌他们发情时散发出来的味道,觉得很刺鼻,一个个的就像是臭鼬在放屁一样,能活活把人给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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