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喜无语的抽了抽嘴角,一拳头挥向他,“她说的话要能听,屎尿都能吃。”
“乐乐是我收养的孩子,你要不信,可以自己去问问陈院长。”
说完,她推开了男人站起,目光再次落向对面的教室,孩子一个个专心的描绘着作品,和谐安静过分美好。
周景铭跟着站起,从身后抱住她,“开个玩笑,生气了?”
“谁跟你生气,我去找陈院长说点事。”苏喜说完,抬脚就走。
周景铭这回没跟上去,目送她背影消失之后,靠在树上点了根烟。
……
苏喜并不是去找陈院长,而是躲进了一处隐蔽的地方,拿出手机给付瑜回了通电话。
刚手机振动了好几下。
她不用看也知道是付瑜打来的。
“老大,你让我调查的事情有线索了。”
通话很快连接,付瑜的声音传了进来。
“说。”
“五年前监狱里确实关押一个叫陶松柏的男人,此人是个杀人犯,判的无期徒刑,不过前段时间突发恶疾,病死在了监狱里。”
苏喜脸色一变。
怎么会这般巧,死了?
“除了这件事,你让我盯着孙会民的情况也有线索,这人是彻底瘫了,
孙氏集团也在今早上被司法调查,有匿名者提供了不少证据,孙氏集团洗钱的罪名成立,公司已经被封锁,就连孙会民名下所有的房产车子,也一并被冻结,过几天法院会进行拍卖,
孙会民一时接受不了这个变故,半个小时突然脑梗死亡,现在新闻正在大肆报道这件事,你可以上网看看。”
苏喜听言,好半天都没缓过神来。
等她清醒,第一时间翻开了新闻,果然全都是孙氏集团犯罪的新闻,以及孙会民的死讯。
明明死得活该,可为什么苏喜总觉得不太正常。
“周景铭从昨晚到现在,有没有什么异常之处?”明明知道这男人昨晚和她在一起,现在人还在孤儿院,可她总忍不住将二者联系一起。
实在是巧合过头了。
付瑜干咳了两声,“昨晚,现在,我就不用说了,人都在你身边,你最是清楚,至于白天到中午这段时间,他人都在酒吧,没发现任何异常。”
苏喜心情很乱。
如果不是周景铭,那,那个匿名寄信人又是谁?
挂断电话之后,苏喜久久站在原地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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