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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然听陈印这么说的时候,整颗心脏似乎都被攥紧了,眨了眨干涩的眼,问,关于那件事,您是知道什么吗?
陈印摇了摇头,喝了口水,说,警方知道的,就是我知道的,也就是你们知道的,没有任何的不同。我当时只负责确保擎之他没有遭受任何的威胁、没有背叛警方、也没有做出任何违法的事,就我的认知来看,我能做出的最有可能猜测就是,擎之和毒贩达成了某种协议,并且他用自己的能力让对方信服了,所以对方肯放他毫发无伤地回来。
许清然愣住。
他能和毒贩达成什么协议?他们和毒贩,可有血海深仇啊。
陈印耸肩。
我不得而知。那只是我的猜测。
能告诉你的我已经全部告诉你了,许小姐。
许清然很明白。
夜幕已经低垂下去,手机也嗡嗡震动起来,他们讨论着的那个人正锲而不舍地打电话给她,许清然拂开思绪,道了一声谢谢您,抓过手机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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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然没料到会在公交站撞到林绍。
之前分手的时候,他们彼此拉黑,她后来还回了北方一趟,回来就搬了家,两个人几乎再没任何交集,大城市里的两个人就像两滴水,碰见的概率并不大。
林绍捏着手机,背着双肩包,一张俊脸许久未见有些颓废,看见许清然的一瞬,他眼睛亮了起来。
公交车站人多,两个人隔着人群对望,各有情绪。
电话里,许擎之正和她让她发个定位,许清然那句我坐公交就好还没说出口,就撞见前男友。
不知出于一种什么心理,她告诉了许擎之公交站的位置。
挂了电话。
冷淡看林绍一眼,转过头面对马路。
林绍脸色黑沉,过去坐在了她眼前的长凳子上,长腿敞开坐了一会儿冷笑一下,说,许清然,我后来为什么对你做那些,你都知道,不管薇薇是故意还是什么,我们孩子是真没了。再说说吃绝户那事,在岭夏生存不易,我们要有你名下的那些财产,就能买个房在岭夏立足,我想娶你能有多大的不对?可你,你真觉得对得起我吗?说你是荡妇,不对?
许清然从来不知道和前男友相见是个什么感受,只是听完林绍那段话,她心头微微一刺,垂下一双澄澈的清眸,看向了坐在凳子上的这个男人。
林绍站起身,邪笑着转过去看她道:别的不说,就说你弟,你出租屋一室一厅的,你俩怎么睡?他对你那样,说你俩没什么,鬼信?好,这个事儿暂且不提,去年我生日那天,你身上可是中了药的
没错,就是我下的。那又如何?你保守的跟修女似的,想上你还得看你心情,还得接受你所有的家境,我以前不明白这句什么意思,后来我懂了,你有个弟弟,所以哪怕结婚以后你整个人重心是以你弟弟为准的,心甘情愿的扶弟魔呗?所以如果我不答应你这个条件,你就不给碰呗,这谁能愿意跟你谈恋爱??
所以我那天给你下药,老子没觉得有任何的不对,我跟你分手最后悔的一件事也是没能肏你一回,否则,睡过的烂货,你以为我还会在意你淫荡不淫荡??
男人站在距离她很近的位置,居高临下,满口的讽刺。
可,那天我给你下了药,你却不见了,你去哪儿了?没被我上,你是被谁上了?所以后来才那么激动的对我旁敲侧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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