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想要把沈鸢给揽在怀里,沈鸢却推开他:“你少给我来这套。”
她可不吃薄擎这一套,这可不是随便说点什么好话,她就能原谅薄擎的。
“我就只是想抱抱你而已,我好想你啊鸢鸢。”薄擎放低了声音,听起来还有点楚楚可怜的感觉。
“不给抱,这件事还没完,你要是不和我说清楚,以后都别想见到我!”
“你还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我什么都想知道,你是什么时候中蛊的,这些年都是怎么过来的,如果没有解药该怎么办,现在从哪能弄到解药?”
沈鸢一连串的问题问出来,在她这里,这件事不是小事。
“这些年其实都还好,古德温都会给我们解药,他不过是想用蛊来控制我们帮他办事而已,不是想让我们死,而且我一直都是好好的呀,这两次蛊虫发作,也拿到了解药,我已经在让陆知许研究解药了,你别担心。”
“你每次都这么说,我怎么可能不担心,所以解药什么时候才能研制出来?”沈鸢问。
“应该快了。”薄擎只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什么叫做应该快了,你是不是已经研究很久了,是不是到现在都还没结果?”
要真的是快了,那应该早就研究出来了。
“嗯,还差一味药引,我们怀疑是夏正义的血,他以血养蛊,所以只有他的血才能暂时压制住蛊。”
沈鸢听着,表情凝重,所以一切的根源,还是在夏正义的身上。
夏正义现在躲藏着,根本就抓不到,那薄擎也不可能一直就这样疼着啊。
“那除了解药呢,就没有其他方式能解蛊的吗?别人的血行不行,能不能用我的试试,我有好多血,要多少都可以!”
“鸢鸢……别人的都没用。”
“你怎么知道没用呢,你又没试过,要不然试一试,就试一试吧,我不想让你那么痛,有没有药能止痛的?”
沈鸢的手心疼的抚摸着薄擎的脸颊,薄擎脸色苍白,额头上都是冷汗。
所以昨天她看到薄擎这个样子,就是薄擎蛊发作疼的要命,而薄擎还说是睡着了做了个噩梦给吓出的冷汗。
这个骗子!
“可以做手术,蛊虫产下的子蛊是在心脏的地方,可以做手术把子蛊给取出来。”
“所以上次斯顿做的什么心脏手术,根本就不是他心脏有问题,而是这所谓的的取蛊?”
薄擎点头:“是。”
“这不能整个把蛊给取出来吗,那蛊什么时候发作一次,难道发作一次就要做一次手术?”
薄擎的唇瓣张了张:“没有解药的话,确实是这样的。”
沈鸢突然伸出手,抱住了薄擎的脖子,两个人就这样拥抱着。
“我不想看到你那么痛苦,总会有办法的,肯定会有解药的,我们一定能找到方法的。”
薄擎也伸出手,轻拍着她的后背。
“嗯,还有很多人和我一样,都被古德温下了蛊,所以一定要研究出解药,让所有人都不会被夏正义控制。”
想到了什么,他继续说道:“之前我以为蛊是古德温的,现在我怀疑,夏正义也给很多人都下了蛊,这受害者的数量,肯定是比我想象的还要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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