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顿了一下,眸色极暗。
“二爷,我害怕。”姜眠语气哽咽她继续说道:“我等了你两天,你都没来,我一回来,一点都不紧张我,你是不是不打算要我了,你不怕我死在那儿吗?”
她松开了几分,仰着头泪眼朦胧的看着他。
裴寂垂着眼,透过窗外的月光看到她害怕恐惧的眼神,他心底闪过一抹异样的感觉。
“你要死也是死在我手上。”
裴寂低头精准的含住了她柔软的唇。
“唔……”
姜眠想伸手推开他,奈何双手被他桎梏在了身后,他的大手紧紧掐着她的腰。
他就如同发了疯的狼,不断的侵蚀着她,肆意掠夺。
一晚上的大风在天蒙蒙亮时才停歇。
柔软的大床上,桑蚕丝被褥下,女人曼妙的胴体若隐若现,一条洁白如玉的腿挣脱被褥的束缚,裸在空气中,细看,那腿上布上了许多密密麻麻的红痕,格外惹眼。
裴寂从浴室出来就看到这副景象,他眸色半明半昧的走上前,看着女人熟睡的脸,他走过去坐了下来,骨节分明的手缓缓伸向他的脸颊。
指尖落在她的眉心,轻轻点了上去,顺着她的轮廓缓缓下移。
裴寂眼眸猩红,布满了红血丝,他的身边除了裴铭和阿坤,好像没有一个人是没有目的真心靠近他而接近他。
每一个都是怀揣目的。
她姜眠更过分啊。
裴寂扫了一眼衣帽间的方向,他嗤笑一声,眸色倏然冷了下去。
他起身没在多看姜眠一眼,离开了房间。
后院的阁楼还在继续施工,裴寂临走时叫停了工程,并且将完工一半的建筑命人尽数拆解。
姜眠这一觉睡到了太阳落山,丝毫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她撑着破碎的身体坐起身,昨晚的裴寂不对劲,发了狠的要她,无论她求饶还是哭他都充耳不闻。
是这招没用了?
还是发生了什么事?
就算是发生了什么事,裴寂也知道她的目的,要想弄死她,早就下手了啊。
姜眠蹙着眉下床进了浴室。
进了浴室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她才真正从视觉感受到他的疯狂。
姜眠冲洗一番,换了一身长袖长裤的家居服下楼。
圆圆一看她起床就急忙跑过去,“二爷没把你怎么样吧?”
“怎么说?”
圆圆至今都还心有余悸,“二爷今天从楼上下来时候脸色很是难看,那模样像是要吃人,而且你后院那阁楼已经被拆了。”
姜眠愣了瞬,本来以为那阁楼能撑到建成的,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拆了。
“他有留下什么话吗?”姜眠若有所思的看着前方。
“没有。”圆圆都被裴寂的表情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姜眠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她急忙转身,飞奔到楼上径直进了衣帽间。
内衣区打开后中间的抽屉里,早已没了祁鹤给她的那把防身用的手枪。
她眉头紧锁,又折返回了房间里,床头软垫下的手机也不见了。
是不是这两天祁鹤联系过她,所以才被裴寂发现?
不应该啊,他发现了为什么没有杀了她?
姜眠坐在床边,眉头紧锁,如今她需要好好想想应对之策了。
就算今天裴寂没把她怎么样,不代表明天、后天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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