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奇:“你有遇到过,第一次和你说话,你却不害怕的人吗?”
“有,我对象,当时只关注他长得真好看去了,一不小心就说了好多东西。”
许听芜莞尔,眺望人来人往的机场大厅,有些感慨地轻笑。
这倒是让她想起某个人。
大一那年,许听芜去了首都求学,盛遇陪同转院。
当时他身体恢复得不错,不过要定期去医院复查,做必要的治疗。
第一年的学业繁重,偶尔会冷落盛遇,他不治疗的日子,就在家里等她下课。
许听芜很想让他出去走走,可他又不愿和别人打交道。
有几次她下课晚课回家,盛遇做好了饭,在沙发上等太久睡着了。
她看得很是心疼,帮他盖被子,无意惊动他。
盛遇睁开眼,对她笑:“回了。”
说着,把她搂进怀里,迫不及待和她拥抱,去亲吻她,去抚摸她。
他喜欢让许听芜坐在他身上,以绝对占有的姿势,下巴轻轻放在她肩上,鼻尖来回蹭她的脖子。
她也喜欢和他这样拥抱,很容易就能触碰到彼此颈部最脆弱的地方,动脉贴着动脉,像是血液一同流淌。
许听芜用手指抚摸他的耳畔,朝他耳垂吹气,伸手探入他的衣领,使坏逗弄,扑在他身上,和他接吻。
他很会,旋即找回了主动权,搂住她的腰回应,带动她每一处感官。
接下来的事有些荒唐,她在极致的体验中喊他的名字。
可是盛遇在这时都很安静,哪怕是情感难捱的边界,也不吭声,只会皱着眉,汗水滑落,溅在她肌肤上。
他们无比契合,一同迎接疾风暴雨。
之后才是拥抱着彼此,许听芜在他怀里说今天发生的事。
“嗯。”盛遇勾着她的发丝,宠溺耐心地听她讲。
他一侧脸颊留了疤,在原本白皙好看的面孔上,多了几分让人遗憾的痕迹。
但许听芜越看越喜欢,她用这个角度看,想象这个形状像一块薄薄的云彩,或者是拔地而起的山脉剖面。
然后笑盈盈盯着他:“你的力量,是不是来自于大地。”
盛遇扬眉,神色有些疑惑。
在看到意味深长的笑之后,他有几分明了,捏了捏她的鼻尖,把她搂进怀里。
嗓音低沉地说:“来自你。”
她在开车,他在表白。
大一结束那个假期,许听芜做了重要的决定,她休学一年,带盛遇去旅游。
她给的解释是:狗狗长期在家里窝着,不出去遛弯,会容易出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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