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受?”
李识宜低声呼吸着,比平时顺从得多。
谭承破天荒愿意受累,舍不得把人放下。对他来说,经过了昨晚,这就是他的人了。他碰过、睡过,看上的,那就是他谭承的人,这一点毋庸置疑,没什么可说的。
“这么娇气。”
谭承皱了皱眉,尾音却往上挑,手指蹭着他脸蛋,“行了,下回我轻点儿。”
如果就这样放任他一个人再睡几小时,很可能会病得更严重。所以谭承直接给李识宜穿上浴袍,然后让邢天羽把车开到门口,抱着昏睡的李识宜坐后排。
邢天羽哼了声:“不是瞧不上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吗,我看你挺满意啊,还把人给弄残了。”
谭承把李识宜放自己腿上躺着,西服也给他盖上:“开你的车。”
“我操,这就体贴上了,不就是睡了一晚上吗,至于吗你。”
“你懂什么,他现在是我的人。”
谭承压低声,“我不体贴他我还体贴你?”
邢天羽扯了扯嘴角:“真心疼他会把他弄成这样?我看你就是一时兴起,图个新鲜吧。”
谭承懒得搭理。
中途某段山路太颠簸,经过时车子猛地晃了好几下。谭承已经半晌没出声了,这时烦躁地抬头:“会不会开车。”
“你大爷的,你会开你来。就这么点能见度,路都看不清,没翻车就谢天谢地行吗。”
谭承蹙眉,把李识宜往怀里又抱了抱,免得颠来颠去的不舒服。
天还没完全亮起来,车厢里挺暗的。谭承闭眼养神,右手缓慢地捻着怀中的耳垂,感觉那地方柔软得过分,就像昨天晚上李识宜的另外一个地方。
两个人要是不发生关系,有些感觉你就永远体会不到。那种欲火焚身、耳鬓厮磨的滋味,美妙得让你恨不得把人给吃进肚子里去,好让自己永远霸占他,谁都别想再碰他一根手指头。
谭承现在对李识宜就是这种感觉。他完完全全把对方当成了自己的私有物品,哪怕已经把人折腾得不像样了。他感觉此刻的李识宜就跟陷在自己怀里一样,又温顺又听话,可怜得像只小猫,让人无限怜惜。
中了邪吧这是。
这时,李识宜在他怀里动了动,并且发出沙哑的呻吟。谭承一边把手覆上他额头,一边把手从浴袍里伸进去,贴着他滚烫的皮肤向下游走,直到臀部下面,把人托住。
那地方极有弹性,他不由自主地捏了捏,感觉自己特别混蛋。
都这时候了还能下得去手。
但没招,这样的李识宜撩人于无形。平时他总是冷冷的,昨晚却隐忍又放荡,压抑地在自己身下承欢。那股在欲望里翻腾浮沉的劲儿,实在是把谭承的胃口吊到了一定高度,让他光是想想就又起来了,不得不俯身亲了一会儿李识宜的嘴,以此来安抚内心那种火热又很畜生的躁动……
半个多小时后到最近的三甲医院,邢天羽先去看于霆的情况,谭承把李识宜交给急诊的医生,医生看了看,没看见明显外伤,问:“就是发烧?”
“还有别的伤口,可能发炎了。”
“伤口在哪呢,你把人放床上让我检查一下,然后跟我说说具体怎么回事。”
谭承有些恼火地看着医生,“你觉得呢。”
医生听出他话里有话,这才感觉这俩人关系不太对。再一看被放到床上的病人,满脸红潮,外加一身的淤青,顿时明白了七八成,无奈地摇了摇头,低声吐槽:“怎么半夜净碰上这种事。”
“……”谭承脸上也挂不住,烦躁地催促,“赶紧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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