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以为他在认真听着,便又和他进行报告说这件事情会很难办,要想将她救出来这个可能性成为了零机率,还说警察手中有李莲茸在近期与丁庆瑞苟合的证据,至于她为什么会整容成江姵蓉的模样这件事情还在查询当中,律师还特地重点对傅廷说,丁庆瑞利用她整容成江姵蓉,甚至陷害我,自己摔下楼梯的事情对她进行威胁,这才导致慌乱中的李莲茸会对丁庆瑞这个定时炸弹产生杀心。
律师说:“目前首当其冲的便是为她保下命,进而减轻刑法。”
律师说完后,傅廷还是没有开口说话,全餐厅的人都注意着他表情,好久,傅廷抬起脸来,声音极低极低问:“与前夫苟合,陷害栗棠,特地整容成佩蓉的模样来接近我,将傅家搅合的一团乱,这些都是一个叫李莲茸的女人所做?”
律师对于傅廷的问话,很肯定的给了一个回答,便是一个是字。
傅廷听了,竟然笑了两声,这笑声非常怪异,谁都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他笑声逐渐增大,到最后满屋子内全部都是他这诡异的笑声,他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直到开始咳嗽后,他渐渐平稳下来,他沙哑着声音说:“看来这个家还真是无奇不有啊。”
他这满是深意的话,让所有人都静默了。
律师自然不管傅廷话内的含义,继续询问说:“那这事情……”
傅廷说:“这件案子从今天开始你别管了。”
律师微微惊愕,有些不明白的看向他,傅廷手撑着餐桌站了起来,说:“还管什么,这样一个女人留下来也只是一个祸害。”
在所有人意外的眼神中,傅廷佝偻的身体走到了餐厅的大门口,这一刻他的背影,无法言喻的疲惫,这种疲惫,说不出来什么,总觉得他伤心的不是五姨太太,而是一些更深层面的事情。
律师在即将出门时,又说:“五太太有一个请求,她说,她想见大太太一面。”
坐在餐桌边的大太太身体骤然一震,唇紧抿,傅廷没有转过身来,但也没有继续前行,而是问了一句:“她见她做什么。”
律师说:“不知道,她只要求见大太太,其余的没有说。”
傅廷沉默了半晌说:“她要见就见吧。”
他说完,便拖着步子朝前走着,房间内的空荡,将他脚步声拖得极为漫长,就算再漫长,脚下的路总会有走尽那一天,脚步声自然也随之消失,傅廷终于从餐厅门口消失。
所有人又全部看向大太太,很快大太太恢复平常,她端起桌上的碗,手拿着瓷勺在碗内轻轻搅拌着银耳羹,她神色淡然说:“她见我,想必是有些什么事情要交代,平时她和虽然不亲近,但平时对她我也是多有照顾,也是该去见她一面了。”
大太太尝了一口莲子羹,大约是觉得太甜了,眉头竟然轻皱,她感叹的说:“年轻人就是因为头脑发热,便会做错事,做错事情后,便再也无可挽回,她……真是糊涂啊。”
三太太冷笑一声说:“不仅年轻会做错事情,就连身体掩半截黄土的人都会,大太太这话可说错了,都说啊,人越老便越糊涂。”
大太太听了,没有回答三太太的话。
第二天,大太太便去警察局内看李莲茸,傅家也撤回了对李莲茸所有辩护与营救的动作。
等大太太看完李莲茸回来后,她只字不提李莲茸都和她说了一些什么话,当做没有去过一般。
李莲茸的案子进行了十几天后,所有事情得到证实,材料搜集完毕,当事人也供认不讳时,法庭对李莲茸进行了判决。
这刑法严重的让我有些出乎意料,是枪决,甚至连死缓都不存在,没过多久就要被进行枪决。
李莲茸因为没有委托人进行辩护,便提出法律援助,要求上诉,可奇怪的很,她这个提议很快便被法院给回绝。
并且直接快速了结定死了这个案子,再无上诉机会和可能。
在法律失去公平性的情况下,李莲茸竟然在有一天晚上,用脑袋朝着监狱的铁门撞上去进行自残的行为,当场被撞得头破血流,监狱之人不得不请救护人员来进行救治,在救治好后,李莲茸要求见我一面。
这个消息传来我这里时,我意外了一下,可但只是极其细小的一点意外,因为这样的结果我也隐隐猜到了,李莲茸这不过是在做困兽之斗而已,如果她再不有所动作,等着她的就是一粒枪子从脑袋内穿流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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