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躺在床上耳朵不由就支棱起来,听那边的动静。
沈梨睡觉不老实,就爱动手动脚的,头刚沾了枕头,就将手探进项清衍衣服里,轻挠他的腰肉。
这宛如在别人眼皮子底下偷-情的感觉比平日还刺激。
项清衍按住沈梨的手,想让她别乱闹。
“她睡着了。”沈梨悄悄咬着耳根,秦若那边都没动静,估计早就睡死了。
项清衍被摸来摸去也有了感觉,学着沈梨的动作,也要把手往她衣内伸。
虽说平日都用布条裹胸,隔着衣服还勉强能忽略,但直接上手碰到,那可就要露馅了。
沈梨情急之下,在项清衍背后游走的手,立马搞了个大动作。
她在对方的穴-口位置,轻轻刺了一下。
项清衍的手登时就停了。
黑暗里,看不清沈梨的表情,她咬着唇憋笑的辛苦。
项清衍已经从那书中得知了男男交合的精髓,沈梨的动作让他立刻想到了什么,非常怪异又有些抵抗的心理,不停挣拒着。
沈梨再接再厉,不仅手缓慢在那地方转圈,另只手也推开他的衣襟,一伸头,嘴含住对方胸前的小樱桃。
一口凉气倒抽,还有压不住的喘,急促地重呼了一下。
那边秦若眼直直盯着头顶木梁,夜间一点声音都如放大百倍,那声被压在厚重却仍然特别情-色的喘息,让她不由,吞咽了下口水……
沈梨不轻不重地缓慢撕磨,对方身子实在是僵硬的太厉害了,想让对方放松下来,她把手从后面撤出,改为轻握前方那早就忍耐不住的东西。
“嗯……”又一声低哑呻-吟,刺激了秦若的耳膜。
她细细分辨了许久,一个更碎裂的结论在脑内出现,这声音,不是沈钟的。
往日清冷严谨的项清衍,在她心里就如高岭之花般难以接近,而这样高高在上的人,竟然被那个纨绔子弟,压在身下弄出如此勾人心魂的难耐呻-吟!
秦若手抓着床单,紧紧搅起,脑子不由也幻想出项清衍淡薄寡欲的脸上,浮现出情-动绯红的样子。
三观合了又碎,一晚上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才睡的。
到了清晨,还昏昏暗的,秦若刚撑起身子想起,转头就看到隔着个两个床铺,正双唇贴合深吻的二人动作。
她愣愣看了许久,直起的身子又慢慢躺了下去……
离春闱试举前,还有个十天休假。
离家远的,早早便准备好了,回家探望家人。
“你回去吗?”
项清衍的老家在徽城,离这路程来回也需四五天。
“不了,你是要回去吧。”
沈梨看出对方眼内的黯然,上去含着他的唇瓣,舔了又吻,“我得回去准备些事情。”
项清衍闭上眼,他想到那句醉笑陪君三千场,不诉离殇。
心里涌上淡淡愁思。
窗前正开的桃嫣红姹丽,如团云粉霞,游浮命运一如这生长旺盛的花,哪一朵也许会被风吹落,哪一枝也许会被人摘折。
谁都无法看清自己的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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