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只有睡觉的时候待在家里。
即鹿站在吧台前,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手里的酒瓶,看着淡金色的液体晃荡在精致的棱形瓶中,清澈诱人。
酒吧来了个新驻唱,今晚客人很多,大多都坐在离麦克风近的位置,起着哄,听着那个年轻颓然的男人抱着吉他唱歌。
足尖勾了一张凳子,即鹿趴在吧台上,透过发丝的缝隙,望着唱歌的人。
男人身形瘦削,看上去不大健朗,抱着吉他,修长的手指拨动琴弦,声音浑浊又阴郁。
“don&039;tyouknowhowbyandiportantia
我有多忙碌而不可或缺,你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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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做的事可多着。
askouttodneronafridaynightican&039;tgo
周五晚上的晚餐,我去不了啦。
ihavegottoouchtodo
我要做的事可多着呢。
aybeiajttrygtodistractyselffroyortality
或许我只想想要逃避死亡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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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就是这样吧。
ohiatoobytofishthisng
我太忙碌,没时间唱完这首歌,
iatoobytodance
没时间跳舞,
toobytocry
没时间哭,
toobytodie
没时间去死,
toobytoseey插nce
也没时间寻找那渺茫希望。
……”
即鹿望着男人,嘴唇翕动,轻轻地跟唱,懒散地,随意地,余光瞥见手臂上的伤疤,隐在单薄的衬衫长袖下面,好像能全都藏起来。
好像藏起来,就能忘掉不堪回首的过去。
伸出手指,指腹抚了抚上面的疤痕,感受着凹凸不平的触觉,即鹿眼神失焦,虚虚地望着,没有任何光亮。
门口进来了几个人,即鹿下意识瞥过去一眼,霎时就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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