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结果显示实验体清醒乃至反抗时候的细胞再生能力更强,您看我们需不需要再注射一些肾上腺素?”
年岁稍长的男人摇头,口罩下的脸看不清神色,说出口的话尤显无情:“只单一的肾上腺素不行,看看情况,若是可以下次加倍注射中枢兴奋剂。”
“加倍?”学生愣了下意识反问:“老师,200的肾上腺素就已经是人体最高注射量,再加上翻倍的兴奋剂,他会死的吧?”
“小齐,实验体和我们是不一样的,那是怪物,人类的药物怎么可能伤害到他。”男人冷淡无情:“你在这同情他,谁来同情咱们。”
“实验体送来一个多月,咱们至今没拿出一点有用的数据,上头已经在催了,若真到那种地步,我们的结局未必会比他好。”
此话一出,学生也意识到自己的不该,语气明显带着后悔:“对不起,老师是我想错了,我这就去拿药注射。”
他怎么还有闲心心疼别人,自个头上的刀什么时候要落下来都不知道。
陈皮安静的听着,他不懂什么医学名词,但想来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既然这么想知道小官有什么特殊,不如下去问阎王爷吧。
学生转过头拿起足够量的两支药剂就打算去实验室,也是无意的扫视,他赫然察觉到仪器后正幽幽站着一个蒙面人。
“谁…”
一句厉呵还未说全乎,陈皮的匕首就已划破他的喉咙,鲜血哗哗的从他脖颈处流下,不多时就将全身的白染成通红。
男人听见动静暗叫不好,连头都不回拔腿就向墙上报警器靠近。
陈皮三步并作一步快如闪电的掠到他身前,没有丝毫犹豫直接一刀斩断他要按响报警器的右手。
断肢的剧痛瞬间席卷全身,男人疼到痉挛,整个人在地上佝偻着打颤,一双眼猩红到凸起几乎下一秒就要从眼眶里爆出。
陈皮不停手干脆利落的割掉他的舌头,一刀捅进心脏处搅了搅。
这人的身体素质比那个学生强,再加上陈皮并不想让他死的太快,手上的动作略微留情了点。
不远处的血泊中两支药剂静静的躺那,陈皮走过去拿到手,冷漠的拔掉针座,在男人尚有一丝意识的惊恐眼神里,当着面扎进他的手臂。
“呜呜呜…”
男人开始挣扎着想要躲避,可陈皮的力道如山峦般千斤重死死的按着他动弹不得。
随着药剂缓缓注射完毕,男人的眼神涣散又迷离,可意识却越来越清晰……
因为是晚上,核心实验室的医护人员就这两个,陈皮解决掉他们,就大摇大摆的推开最里面的门。
里面甚至连张床都没有,十几条铁链一头连着墙壁,一头死死锁着小官,禁锢的他动一下都难上加难,像只可怜的小白鼠一样,被束吊起四肢,跪在那生死不知。
四姑娘山里小官就受了重伤,被送过来时身体都没有好,这里的医护人员只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保证不死不影响实验就行。
或者说他这种半死不活的样子反而是他们乐于见到的。
陈皮头有点晕,是被气的,幸好今天是他来的,倘若阿姐在并亲眼看到,怕是炸了这里的心都有。
有人进来,很长时间小官都没有迎来熟悉的疼痛,他不由得抬头望去。
是一个陌生人。
“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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