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我的细胞有百分之九十已经被诱惑,但那可恨的十分清醒仍让我说了一句悔不当初的话:“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尽管你很男人,我也可以和你研究一下床上的造型艺术,可怎么说也得知道名字不是?
他满脸的狐疑,我满肚子的自责!人家孔淡伊可能不知道未来夫婿的名字吗?而我大名鼎鼎,豪气干云,现代超女是真的不知道啊!傻了不是?
尽管如此,我还是听到了他的名字:楚辞!
这一天过的,真是惊天地,哭泣鬼神哪!睡的好好的,突然就跑到古代和一个男妓打起了肉搏战?具我有点模糊的记忆反应,狐狸是从偶的脚开始吻起地,那么说,初吻还在?不行,下次见到他,一定要问清楚,到底我还有没有初吻了?
若他说没啦,就让他在补吻一个,反正那时候我昏个半死,都没有好好体验一翻,钱花的好冤枉……
不染纤尘的男子
很好!在我甩掉两个丫鬟后,再次把自己给弄丢了!早饭后,本打算勘察一下地形,却没有吸取昨天走失的教训,现在可好,徘徊在不知名的小路上,渐闻芳香……
一古亭,一只萧,一大片的荷花……看看四周,无人,当然,除了我以外。
自小就喜欢琴琴瑟瑟的乐器,喜欢那淡如流水的消香之音,薄薄如翼的渺燃之情,浑厚的别有洞天……
拿起萧放到唇边,听着音符逐一蹦开……为什么是逐一呢?因为我不会吹萧……汗……独自沉醉在自己创造的音乐梦想里……有趣……
“你这也叫吹萧?”
“啊……”我闭着的眼,豁然睁开!接着惊讶的说不出话来,眼前的人儿仿佛不食人间烟火,十六七的模样,接近透明的肤色,不染一丝纤尘。纯净的眼仿佛无视世间的一切……他单薄的仿佛随时会不见……
只是他的唇过于红艳,没有让我想起什么花啊,朵啊,直觉问出:“你肺不大好吧?”
他微微失神,随即送我个若幽兰般的笑:“你懂医?”
“你不知道久病成良医吗?小时侯我是个典型病包,外号‘十不全’!”
“十不全?”他重复着我的话。
“对,就叫‘十不全’,意思是说,这也疼,那也难受。你说眼睛吧,偏偏是个沙眼,动不动就像哭过了一样,红通通的,晚上都不用点灯……”
“呵呵……咳咳……咳咳……”
“你不要紧吧?”忙过去拍他的背:“要是听我讲小时候的事,把你乐的直咳嗽就是我的不对了……呵呵……”我喜欢这个大男孩,一接触心就舒服。
他脸色微红的看了我一眼,忙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是我拍重了吧?看,把你脸都拍红了……”
“不打紧,然后呢?你接着说吧……”
“然后什么啊?”真忘自己说到那里。
“晚上不用点灯……”
“哦,知道了,你记性真好!你愿意听我吓捭啊?”
“吓捭?”疑惑,可怜的孩子……
“吓捭就是讲故事啦!”
“好久没有人和我说这些了……”他神色暗淡,看的我一阵心疼,八层母爱的成分开始升华了……
“走!找个地儿我再给讲!”一手拉着他,一手抓着萧,硬是把他拉到了荷花池边。
“你会吹萧吧?”
“……”点头默认。
“好,拿着,等会给我演奏一首。” 把萧推给他,自己则动手脱鞋子,三下五除二的把脚弄了个干净,幸好是双天足,不然就算哭S,也弥补不了我心灵的创伤……
白嫩的纤细的足如同羊脂白玉,细致的没话说!脚深入池塘后,惬意的冰凉趋赶了不少夏日的闷热。
撅了两片荷花大叶,一个顺手递给他……谁知他脸红的异常明艳,眼波闪闪动人……
“你不是又要咳嗽吧?”
“……”把头调开,不看我,脸依旧火红……
突然明白了他的羞涩:“喂!你不是看我脱鞋不好意思了吧?没有必要啦!人活着要惬意一点,自我一点,自己喜欢怎么着就怎么着的过,太在乎别人的想法,不觉得对自己有愧吗?既然自己才是最重要的人,那就让自己开心,怎么开心怎么办!把你那脚丫子也凉一凉,洗一洗,呵呵……若熏不死鱼儿,闹不死荷花,就说明功力不够深厚啊……”我摇头晃脑的侃侃而论,这小子以不可置信的目光从新打量着我,随既脱下鞋子,露出了比我还白的脚丫子……
“且看看,能不能闹死荷花……”他说话的时候,笑的好豁然,好美……我失神的看着眼前的仙人,直到我们目光大碰撞,才慌乱的收回凌乱的视线……险……差不点整成恋童癖!
其实也不算是恋童啦,人家方龄十五,正是花微开的幼美状!别恶心,在这里我真的十五,几乎给我打了个对折!这信息是我从丫头口中套弄出来的,且还知道自己进府已经半年,将军一直在外,无人与我成亲,即使成亲,偶也是个偏房,因为没有地位啊!感叹……
而我就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主,更不喜与人交谈,永远躲在自己的屋子里!除了每个月底都会独自外出,据说是扫二老的陵墓。
真就不明白,扫墓怎么扫到狐狸床上去了?我还真不相信一个不爱出门的人,能去招鸭子!算啦,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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