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
将所有话题摊开后的洛紫珊终于还是放下了伪装,面对钟晗文的调侃直接暴露了心底的不满意情绪。
面对洛紫珊的这句‘无聊’,钟晗文并没有生气,只是继续静静望着这个近乎完美却也近乎感情弱智的女人。
“告诉我3个你觉得你注定该嫁给安陵寒,安陵寒也必须放弃澜娆娶你的理由,如果,你能说服我,或者,我可以放弃说服你,甚至可以和你同仇敌忾的一起努力争取我们的所爱。”
“3个?没问题,第一,他曾经给过我承诺,我信他心中有我!第二,14年来,我始终没有和任何男人交往,始终只关注他,始终只爱着他!第三,他姓安陵,他不可能娶6大世家以外的女人进门,就象我也只能在他和尹弱智之间选择一个出嫁一样,这是命运,一如我们的姓,我们没有办法抗拒的命运。
我还可以附送你第四个理由,那就是,安陵寒对贺澜娆的感情根本不是爱情,而是一种寄托,他爱过的女人只有一个,他的晗儿学姐,而你的贺澜娆很巧,长得和晗儿神似,所以,安陵寒才迷惑了,以为陷入了真爱,就像他失去晗儿后一度迷失了自我,疯狂地找着和晗儿近似的女人上床一样,所以,他真的只是在游戏,你的贺澜娆只是一个替身而已。”
“看来,这14年来,你真的对他一直都在关注,可为什么直到今天才出现?还用着已婚妻子的身份那么激进的出现?”
“我知道安陵寒一直在游戏,看着他床上走马灯般的换女人,我也很心痛,可是,我注定会是他的妻子,所以他的这些过去,是我必须容忍的,男人在婚前混乱点无所谓,反正女人是男人的学校,等他疯够了,我再出现就好,现在出现没什么理由,我毕业了,而他差不多也该玩够了,该想起我了!”
继续凝视着洛紫珊,钟晗文除了叹气,实在是无法再接口说什么,时空似乎穿越上百年,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哪里是现实时代的白领精英,她完全就是封建礼教折磨洗脑后的所谓的达官贵族甚至王府千金,对父母之命和门第观念完全臣服的彻底,还自以为敢于勇敢争取未来,殊不知,她只是在两幅镣铐中比较着选择了其中一个而已,哎!
看着钟晗文在叹气,洛紫珊心底立刻窜出了无名之火,她的骄傲被他的言而无信激怒了,猛然站起身,小姐脾气显露无疑:
“钟晗文,你耍我吗?我已经说出了合理的理由,你竟然叹气,竟然发呆?是不是在找搪塞的话语却找不到?不必了,我早料到了,我们的谈话会有这样的结果,所以,你走吧,我该说的都说完了,从明天起,我不会再那么好风度的忍让了。
说句不客气的评论,你的贺澜娆并不是我看似的那么简单,她的所作所为,她的动机太过明显,既然,她没有自知之明,想要开战,不尊重我给她的面子,OK,我迎战!钟晗文,你可以选择保护好你的女人,也可以加入战团,我都无所谓!我要休息了!不送!”
大步走到了门口,用力打开了厚重的房门,洛紫珊再没有说一句话,冷着脸等着钟晗文自觉!
站起身,钟晗文还是走到了门口,站定在洛紫珊的面前,再一次凝望着她,终于,他狠下了心,瞬间拉过洛紫珊,将她揽入怀中,俯身吻了下去-------
被钟晗文突如其来的举动完全惊到了,这辈子别说被男人吻,就是和男人见面礼节性的握手拥抱都屈指可数,脑中瞬间被打空了一切,只能被他温热的唇,被他的手臂拥着,完全僵硬着身子接受着钟晗文的吻。
痛,彻骨
口舌中的纠缠和钟晗文的怀抱让洛紫珊的理智凝神的超级缓慢,但理智还是缓慢的上头,等洛紫珊的理智终于足够控制自己的身体后,她立刻用尽全力推开了钟晗文,反作用力让她猛然后退,撞在了玄关的大理石装饰桌,挥手间,一个古董花瓶掉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那声巨响,将洛紫珊所有的神智都召唤回了身体,暴怒的她挥手就是一个巴掌打在了钟晗文的脸上。钟晗文当然可以阻止或者躲避,却没有任何动作,硬生生受了这个巴掌,算是补偿了自己强吻她的过激行为,承受着脸上火辣辣的感觉,钟晗文依旧保持着他的神闲气定:
“这个吻,是给你的参照物,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的感情存在,因为你的刻意保持距离,所以我们连友情都谈不上,刚才这个就是男人逢场作戏的吻,正如你口中一直说的感情游戏。如果有机会,你可以诱惑到安陵寒忍不住吻你,你就会知道他是不是真爱你,不出意料的话,你们的吻和我这个陌生人给你的吻完全一样!
洛紫珊,等我走后,去好好看那个视频,不要错过每个细节,仔细看安陵寒注视向澜娆的眼神,去仔细辨别他对澜娆说出誓言时的心意,你就会知道,他对澜娆,是不是在游戏,是不是只把澜娆当什么替身在游戏。
紫珊,每个人都有幸福的权利,你,也有!你的幸福,你的未来并不是真的注定只能在安陵寒和那个姓尹的男人间做选择题,知道吗?”
“滚!别逼我报警!”
心底的羞愤和委屈完全快要冲昏头脑,根本做不到再静心听钟晗文任何的话!咬紧牙根让自己的眼泪不至于倾泻的迅速,她什么都不要听,她只希望钟晗文立刻消失,让她忘记发生的一切,全部都忘记!
“上面有我的手机号,如果想电话骂我出气,我24小时开机。”
从口袋里取出一张自己的名片,放在了玄关台面上,钟晗文换上了鞋子开始走出了大门,身后,门重重的关上了,那声震耳欲聋的声响震在走道里产生了共鸣,让钟晗文的耳膜立刻刺激地够可以。
耳中依旧有着被震出的耳鸣感觉,钟晗文只是自嘲且无奈的笑笑,还是走到了电梯口,按下了按钮,静静地等候电梯的显示数字慢慢从1楼攀爬上来,脑中回想起刚才强吻洛紫珊的那一个片刻,忍不住有点后悔。
自己的举动确实有些过分了,从洛紫珊的反应来看,这应该是她的初吻,对女孩子来说,初吻一定是意义重大的,而自己的轻薄虽然事出有因,也有着自己合理的理由,毕竟错过这个机会,一定不会有机会用那么直接的方式唤醒她回到现实社会,可是,哎----------
用着可以使出的最大力气重重地关上门后,洛紫珊依旧傻傻站立着,脑中也不由自主的又冲上了刚才那个可怕的记忆。
这,是她保有了24年的初吻,为安陵寒珍藏着的初吻,钟晗文怎么可以那么卑鄙的就轻易夺走了,他甚至都不是因为爱上自己而情不自禁,只是为了告诉自己逢场作戏的男人会怎么吻女人?该死!他真的该死!
用力挥了挥头,洛紫珊要把脑中不断出现的那刻意乱情迷、那刻震惊甩掉!可是,越是想忘记,他的手,他的唇,他的眼神却一再的出现,恨得洛紫珊立刻冲到了茶几边把钟晗文喝过的咖啡杯重重的砸碎在地板上,又撞击出一阵猛烈的脆响。
感觉稍稍有些解气,紫珊立刻又将手边可以拿起的,能砸得出声响的所有水晶的、瓷器的、玻璃的摆设全都砸的稀烂,才顺了一口气!
‘好!那个视频,我现在就去看!你所谓的真爱,我也会去比较,一定会去比较!那一定是不一样的感觉,绝不会一样,安陵寒是真爱我的,而你,只是一个卑鄙的披着儒雅人皮的混蛋!’
根本不在乎客厅里那些惨烈的碎渣,紫珊拿起了那个U盘,去到了书房,拿出笔记本,然后接驳到了影音室的投影仪上,便开始让自己在黝黑的影音室‘静心’‘仔细’地‘欣赏’那场婚典。
终于,洛紫珊还是看见了传说中的浪漫婚典,看见了这个安陵宗炀口中的‘胡闹游戏’,看见了这个没有新娘的大婚,看见了视频里从大屏幕上播放的古堡求婚仪式,更看清了安陵寒对着摄影机镜头说的每个字。
“今天,是我安陵寒的大日子,我亲手为澜娆带上了挚情,亲手交给了澜娆我的真心,我以为,在这里,我会听见她的一句,我愿意,然后开始我们相携一生的每一天,只可惜,这只是我一厢情愿,因此,这个婚礼,将没有新娘出席。一如我不会再把挚情交给第二个女人,今晚也会是我安陵寒这辈子唯一的婚礼,所以,它并不会被取消,它当然有效,唯一的欠缺只是少了澜娆的一句‘我愿意’。”
看到这里,只是看到这里,都还没有听见安陵寒说出那段誓言,洛紫珊的心已经痛的快窒息了。安陵寒的眼神里,那些落寞,那些死忍,那些心甘情愿,那些无奈却隐忍不住的宠溺爱恋都那么昭然着他的深陷!
他!在干什么?知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干什么?这个贺澜娆根本就不想和他一起玩‘逢场作戏’的可笑游戏,都已经逃走了,他却依旧那么坚持吗?
‘一如我不会再把挚情交给第二个女人,今晚也会是我安陵寒这辈子唯一的婚礼’
他真的疯了,竟敢说这样的话,唯一的婚礼?那么,自己算什么,属于他和自己的婚礼该怎么办?难道,他真的彻彻底底忘记了还有一个洛紫珊的存在吗?
一辈子唯一的婚礼?是吗?安陵寒!一辈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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