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住张叔,把他拽到角落里向他打听情报。
“张叔,我今天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么?他们怎么都那么看我啊?”
张叔那张布满沟壑的脸瞬间扭成了麻花状:“没事,你今天没犯错。真没犯错。”
我老伙计一样的搭住他的肩膀,认真道:“我是天真,但我不傻。你说我今天没犯错,那就是我以前犯错了?”
张叔眼神一肃,道:“这话不是我说的。”
我眼中暗芒一闪,果然有事瞒着我:“张叔,你就说吧,我之前犯了什么错让你们都如临大敌似的。没事,我承受得住。”
张叔用他精光四射的小眼睛扫射了一圈,确定周围无人后低声说:“小墨姑娘,你还记得我们在遭遇劫匪后是用什么脱险的么?”
我配合着张叔同样做出一份小心谨慎的模样,低声说:“记得呀,不就是把盗版的仙草给他们了么。后来我看一路顺风就把剩下的草当柴火烧了。”
回想完毕,我转向张叔,一看吓一跳,张叔的脸忽白忽黑忽红忽绿最后归咎于面瘫。我小心翼翼的问道:“我…做错了么?”我心想,难道那些假货您老也要对付对付炒一盘下饭?首富果然很抠,连家里下人也抠。
谁知面瘫中的张叔一蹦三尺高,低声恨道:“我的小姑奶奶啊,你可闯大祸了,凝露草就混在那捆假草里面啊,您倒好,一把火就给烧了。”
我被他如此岁数还有这等弹跳力惊到,随后深以为然,我原还在想一堆杂草烧起来居然有股清新味道,原来居然里面有真货啊。不过我转念一想,不对啊,遂道:“那柳彻,哦不,柳公子是拿什么进的宫?”
张叔忒鄙视的看了我一眼:“都被你一把火烧了,连假货都拿不出来,公子自然是空手进的宫。”
我一听,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我还没忘记这次进京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把这根草送进去么,这下柳彻两手空空地进去,这是去领罪的节奏啊。就对张叔说:“那他不是有去无回了!”
张叔抚着他没有胡子的下巴,故作神秘:“你以为圣上真的只是要一根草么?用了凝露草真的会成仙么?他要了之后真的会吃么?现在的……”
我不耐烦:“说重点。”
张叔瞟我一眼:“公子自有计较。”
我嘴角抽搐地看着他,半响,转身便走。
张叔一把拉住我:“我的姑奶奶,您可别去啊。公子说他有计划,定会安然无恙的回来,让你就在客栈里呆着等他回来。”
我不依:“这事是我引起的,责任也理应由我来负。”
张叔嘀咕着:“你要去了公子还怎么重叙旧情啊。”
千万不要小看神仙的听力,即便只是个几百年修为的小仙。听到这句话的我愣了,联想到之前柳彻的反常,就是在离京城越来越近的时候。我甚至又想到另一种可怕的可能性,早上柳彻接住我后说过“的确,活了几百岁的人了居然会害伤寒。”我很确定之前从没对他说过我感染了伤寒,而且因为以前有仙气护体我的身体从没有出现过问题,我没敢再想下去,甩开张叔就冲了出去,直奔皇宫。
作者有话要说: 过节了,放假了,偷了一点点懒,1100多字,还请看官见谅哈~
☆、十二
有点修为的都知道皇宫之上漂浮着龙气,修为高的人只看这层气便可知王朝的兴替,因为龙气连着的是国运,君主贤则龙气强,君主庸则龙气弱。我看着皇宫上笼罩着漂浮着的浓厚的气体,恩,看来太平年间还可再安享几年了。
虽说这龙气对于低级的妖物精怪来说是剧毒之物,但作为一届仙者,这东西也算是有点杂质的补药,于我倒是有益无害。毕竟不是光明正大的被邀请的人,我隐身偷偷的潜了进去。跨进大门的一瞬间,不知为何,刚刚压下去的焦躁的情绪又翻上来了,搅得我心神不宁。我找了处隐蔽的墙角靠在那里闭目缓神。
我神情凝重的继续前行摸索,我记得传旨的太监说过,宴会设在御花园。我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圆月,压了压体内有些乱窜的仙力,今日本该是我闭关调养的日子,我虽为仙胎,但因为化形的时候接了不知道是谁的一口仙气,导致体内的仙力过于强大,以至于我不得不将其封存来让自己慢慢炼化。虽然勉强在管理仙藉的老仙指导下完成了,但毕竟我只是个刚化形的小仙,封存总归是不够强大,每月的月圆时分体内仙气乱窜,这时最忌讳的就是妄动仙力。但今日的情形不容我在房内慢慢调养,若真是我所推测的话,今日必定会有事发生,而且是作为人解决不了的事。不过我在心里暗下决心,不管怎样我定会护柳彻周全,即便他在我心中只是朋友。
我顺着花香寻到了御花园,夜半时分正是觥筹交错时,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敬酒的臣子,高坐的君主,不过,也只是看起来的而已。我顺着座位一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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