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晚婉已然有些站不稳,正好借靠在李恪律宽厚的胸膛,朱唇微启,小口小口喘息。
眼角盈盈有些泪光,睫毛微动,低敛着眼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李恪律静静地凝视已然有些喘不过气的徐晚婉,默默地将她已经有些散乱的头发盘好。
想起刚刚的事情,李恪律似乎还能回想起片刻的失控与软甜。
李恪律黑白分明的眼眸看着徐晚婉,殊不知他自己面带春色,一副餍足的模样,春情荡漾都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声音还有些暗哑,收敛笑意,低沉慵懒地说道:“婉儿,无人知道,莫要羞。”
徐晚婉此刻头还埋在李恪律怀里,声音闷闷地传来:“大庭广众之下,殿下以后莫要再有这样的行为,朗朗乾坤,白日宣……”
还未说出口,李恪律已经截过她的话,低头靠近她红透的耳朵,喷洒的气息让徐晚婉耳朵有些痒:“那就是在合适的地方就可以了吗?”
徐晚婉恢复了些力气,突地从李恪律怀里撑起,声音娇媚,神态趾高气扬:“殿下!我说不许就不许!”
后面的声音又低了下来:“我刚刚都快憋死了!”
李恪律听到徐晚婉的抱怨,噗嗤一声笑出来。
开怀又慢悠悠,有种气死人不偿命的感觉。
徐晚婉小手握成拳头,敲打了李恪律几下:“干嘛!干嘛!”
李恪律收起笑容,眼神微眯,眉眼间柔情四溢。
一把将徐晚婉挥舞的拳头抓住,放在心口的位置:“婉儿,饶了我这一回吧,求你。”
那模样就像、就像,徐晚婉一时形容不出来。
哦,对了!话本子里求人怜惜的男狐狸精。
尤其是殿下眼角的泪痣随着睫羽漫动,有种诱人心魄的美。
加之可怜楚楚的表情,竟然比女子还美上几分!
一时之间,徐晚婉竟然也不忍心苛责他。
唉,美人犯错,总是会得到人的几分宽恕。
徐晚婉都不知道刚刚到底是谁占便宜了。好像,刚刚她也挺舒服的,殿下这美貌,刚刚摸他的那几把,好像是她赚了。
咦,她好像那点了头牌的恩客。
想着,徐晚婉打了个冷颤,她实在无法想象殿下是宜春园头牌的模样,嗯,太吓人了。
谁人能逃过殿下的笑呢?
眼看着徐晚婉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奇怪,李恪律就知道定是她这小脑袋瓜不知道又在想什么。
将刚刚放下来的批文拿过来,转移她的注意力,好好揽住她:“婉儿,前方战事节节胜利,北戎已无还手之力,但是正面战场虽然打不过,这狡猾的北戎人却取用游走的战略。”
“虽然并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是前方将士们却不堪其扰,苦不堪言。”
“这北戎人仿佛只是骚扰,常常在夜半出现,待到将士们整装待发,又靠由黑幕逃走。因为他们更熟悉地势,从而快速突袭又快速撤退,即使抓住几个人,但北戎人损失甚小,不久又卷土重来。”
“这让将士们痛苦不堪,他们不畏惧真枪实刀的厮杀,却害怕这时不时地精神扰乱,却又无法发泄。”
“如今又是进攻的关键时期,两军僵持,竟一时也攻不下来,这北戎又有不少后备储军,如何破局?”
李恪律将经过娓娓道来,似乎将徐晚婉当作谋士一般,非常认真地与徐晚婉商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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