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宿醉的第二天真的会头痛。
她是被阳光晒醒的,一切都有些似曾相识,印入眼帘的是她和另一人纠缠在一起的躯体,她被脱得浑身赤裸,那人却中规中矩地穿着睡衣,手指牢牢扣在她腰间,让她躺在他怀里。
她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刚睡醒时是惊慌,看到曾子夏的睡脸又松了口气,后知后觉自己这样的反应有些丢人,进而恼火自己怎会是这样的现状。
她生气恼怒的人睡得十分安详,整个人侧躺着将她紧紧收在怀里,头发凌乱,半张脸埋在她的枕头边上,呼吸均匀。
她体会到一种没来由的挫败感,曾子夏带她去喝酒,曾子夏带她回来,阴谋露骨,坏人坦荡。
真让人生气。
她不满地在他怀里动了动,想要挣脱,却差点惊醒某人,也被搂得更紧。
皮肤与皮肤之间只隔着一层丝滑的睡衣料子,体温早已暧昧地混合在了一起。
那头乱糟糟的头发往她耳边挪动了下,有个声音迷迷糊糊道:「袋袋?」
她第一反应是不要出声。
可是那人的手愈发过分,在她边上胡乱摸索,眼看就要碰到不该碰的地方,她只好躲开,却一下子躲到了他怀里。
长臂一勾,她被人抱了满怀。
曾子夏的脸埋在她的脖颈间,嗅着她身上的味道。
她像块软软的橡皮泥一般,在他身下任人揉捏。
她四处推搡着,终于忍无可忍:「你不要太过分。」
头顶传来闷闷的笑声,「袋袋,你还记得你昨晚喝醉后,对我做了什么吗?」
她挣扎的手顿住了。
确实忘记了。
可是她看看现状,比较下谁更吃亏……就连想反驳的话也不知如何说出口。
曾子夏却是见缝插针的戏弄她,「我现在整个人都是你的了,你要对我负责。」
他像只大猫一样在她身上蹭了蹭,抱着不肯放手。
「你松开我。」她无奈道。
曾子夏抬头,挣开睡意朦胧的双眼看她,性感的锁骨在她眼前晃了晃,「松开你,是想障事逃逸,嗯?」
「你这都什么话。」
她有些难为情地别开眼,「明明什么都没有。」
「可是袋袋,」曾子夏在她胸前暧昧地吻了下,「下次可没有这种好事。」
她没说话,只是觉得空气中有些燥热。
「你为什么要带我去喝酒。」
「哦?那你为什么要和我去?」曾子夏颇有些咄咄逼人地凑近她。
她张了张口,有些赌气道:「我太相信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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